?我為什麼會知道?
馮嘯辰被劉雄的話給說懵了。
我真的沒對小姑娘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啊,自己比賽的時候不認真,出了差錯,為什麼要賴到我上呢?馮嘯辰只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劉師傅,我對這個電焊不太了解,你剛才說小杜沒發揮好是什麼原因,我還真的不太清楚……」馮嘯辰心虛地回答道,同時用眼角的餘瞟著正在旁邊做大掃除的同事們,生怕他們聽到隻言片語,回頭再傳出一點自己的八卦來。
劉雄似乎也覺得指責馮嘯辰有些不妥,於是換了和緩一點的口氣,說道:「馮長沒幹過電焊,可能真的不太了解。仰焊就是人在下面,對著上面的結構進行焊接。這種焊接很考驗技,最主要的是,它還特別費力。我們在廠子裏的時候,如果要做長時間的仰焊,提前兩三天就要休息好,不能做太重的力勞,否則焊接的時候就沒有力了。可是,小杜前一天在大營焊了那麼久的支撐臂,又在鉗夾車上熬了一個晚上,再來參加比賽,能發揮得好嗎?」
「原來是這麼回事!」馮嘯辰這回聽明白了,心裏也是一凜。
大營搶修,杜曉迪是出力最多的,這也算不上什麼。但後來在鉗夾車上值守,卻是一樁辛苦活,看起來不累,但其實是鈍刀子割,慢慢地消耗你的力。在鉗夾車上,馮嘯辰比杜曉迪乾的活,只是坐在那裏陪著杜曉迪而已,杜曉迪則需要不時拿著聽診聽一聽結構里的聲音,一個晚上都沒有停手。
普通人在臥鋪車上睡一個晚上,下車后都會覺得有些疲憊。馮嘯辰和杜曉迪二人是坐在冰冷的鋼結構上,吹著夜風,這樣一個晚上下來,鐵人也不了。馮嘯辰記得,第二天早上停車之後,他是由商敬倫和李國興給攙下來的。並非他有那麼矯,實在是腰酸,本就站立不穩了。
折騰了這樣一個晚上,轉就去參加電焊工比武,而且還是對力要求非常高的仰焊,杜曉迪出現一些技上的走樣,就完全可以理解了。在這種況下,還能夠考出第21名的水平,足見其實力之強。
「你們可以向比賽組委會說明這個況吧?」馮嘯辰道,「大營搶修是公事,這次大比武好像就是機械部組織的,你們跟組委會說明況,他們應當會給予照顧的。」
「我們也是這樣想的啊!」劉雄算是找著知音了,他拍著大說道:「看到績公佈出來,我和小高馬上就去找組委會了,向他們說明了況,要求重新給小杜安排一次補賽。」
「他們說什麼了?」馮嘯辰問。
劉雄道:「他們先前不知道大營的事,因為定子那件事不是他們部門管的。不過後來他們打了電話問部里的人,確認了這件事。」
「然後呢?」
「然後他們也說非常可惜,不過沒有辦法。」劉雄說道。
「為什麼沒辦法,重新安排一次考試是很容易的啊。小杜休息了這兩天,應當也恢復了吧?」馮嘯辰沒有細想,隨口問道。
劉雄道:「我們說了,只要重新安排考試,小杜但凡焊出一條二級焊,不但的名次不要了,連小高的名次我們都可以放棄,這是小高自己向組委會提出的。」
「呃……」馮嘯辰再次無語,這兩位師兄對自己的小師妹也真是夠……有獨鐘的,居然下了這麼大的賭注。不過,聽劉雄那意思,對方應當是「十然拒」吧?也就是十分,然後拒絕了……
其實這種發狠的話對於組委會來說是沒什麼意義的。就算杜曉迪真的沒焊好,他們也不可能以此為理由剝奪高黎謙的名次,畢竟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的事。
「他們就是不同意!」劉雄果然這樣說道。
馮嘯辰想了一下,倒也明白了,他說道:「我倒是能夠理解組委會的考慮。如果給小杜安排了補考,而的補考績又進了前20名,那就意味著要把別人下去。不管把誰下去,恐怕對方都要覺得不公平了。」
「沒錯,他們就是這樣說的!」劉雄道,「和馮長你說的一個字都不差。」
這就是下屬和領導之間思維方式上的差異了。劉雄他們看到的是杜曉迪落榜了,非常可惜,而且他們還有足夠的理由要求主辦方安排補考。可從主辦方的角度來說,補考就意味著對其他參賽者的不公平,會惹出新的麻煩。
當然,如果你是里約奧運會上的國隊,又另當別論……
「李師傅是怎麼說的?」馮嘯辰問道。在他想來,劉雄是個年輕人,恐怕理解不了組委會的苦衷,李青山閱歷更富,想必應當能夠接這個結果吧。
劉雄道:「我師傅倒是沒提補賽的事,他就是覺得後悔,說那天不該讓小杜去守夜,應當他去守就好了。小高和我也都參加了那天的焊接搶修,但休息了一天就緩過來了。小杜如果不在那輛車上守一個晚上,也不至於累那個樣子。比賽的時候,我看到小杜的手都在發抖……」
說到這裏,他的眼睛裏居然都有些淚花了。這位仁兄當電焊工不太合格,倒是個專業的種子。
馮嘯辰也就明白李青山的態度了,他說道:「看來李師傅也能理解這一點,安排補考,再把別人掉,恐怕是不行的。」
「我師傅就是這樣說的。」劉雄承認道,接著又說道:「後來小高提出來,說可以把他的名額讓給小杜。」
「小杜恐怕不同意吧?」馮嘯辰猜測道。
「沒錯,死都不同意。」劉雄說道。
是個好姑娘啊,馮嘯辰在心裏慨著。在鉗夾車上,馮嘯辰和杜曉迪聊過去日苯培訓的事,他能覺得出來,杜曉迪對於這次培訓的機會是非常嚮往的。那年代裏想出國去逛逛的人很多,但杜曉迪想的卻不是去看花花世界,而是想去學最先進的焊接技。這樣一個天資聰穎、勤好學的小丫頭,卻因為做好事而失去了一個難得的學習機會,說起來的確讓人唏噓。
「那你今天過來找我,是什麼打算呢?」馮嘯辰問道。
劉雄剛才說話還順溜,被馮嘯辰這一問,又結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馮嘯辰的臉,然後低聲說道:「我想問問馮長,有沒有什麼關係,能夠跟組委會那邊的人說一說,比如把名額增加到21個,這樣小杜就能夠去日苯了。」
「增加名額?」馮嘯辰心念一,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啊。
機械部說比賽的前20名能夠有機會去日苯培訓,這個數字其實並不是經過確測算出來的,就是隨便湊一個整數而已。其實安排19個或者21個,也都是可以的,但搞活肯定要湊個整,否則大家就該覺得奇怪了,還以為有什麼貓膩。
現在出了這樣一檔子事,讓機械部把20個名額變21個,其實也不困難。道理是現的,人家杜曉迪是為了你們機械部的事才累得技發揮失常的,你們不該有所補償嗎?杜曉迪的技並不比前面20個人差,把補進名單也不算徇私。誰如果不服,可以拉出來比比嘛。
「對了,你是怎麼找到我這裏來的?」馮嘯辰想好了方案,正在琢磨著該通過什麼渠道去與機械部那邊聯繫,裏順口問道。
聽到馮嘯辰的這個問題,劉雄的臉騰地一下就紅了,那表比剛才要尷尬了十分不止。好一會,他才訥訥地說道:「嗯,其實吧,我也是瞎蒙的……,這兩天,小杜沒事就念叨一個電話號碼,我聽了幾次,就記住了。我知道小杜在京城沒什麼親戚,也不認識什麼人,念叨的電話,肯定只有你的了。後來我試著一撥,問他們那邊有沒有一位馮嘯辰的長,他們說有,我估計就是你了。」
「這個……」現在到馮嘯辰尷尬了,杜曉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逗啊,我告訴你一個電話號碼,你記在紙上不行嗎,哪有沒事就在上念叨的,而且還被邊這個別有用心的師兄聽了個真切。知道的說我這個上級領導關心企業青工,不知道的還覺得我乍樣呢……
「呵呵,這個小杜,還真是……」馮嘯辰前言不搭后語地說道,「我告訴一個電話號碼,是說萬一在京城有啥事,也好聯繫一下,其實我們真的沒啥的……。要不,劉師傅你稍坐一會,我去向我們領導彙報一下這件事,看看我們領導能不能幫忙聯繫一下機械部那邊。」
馮嘯辰說著便逃開了,這種事,是越抹越黑的。其實自己和杜曉迪真的沒啥,嗯嗯,好吧,他承認杜曉迪的確是個漂亮的姑娘,格也好,人品也好,智商也高……可這和他馮嘯辰真沒啥關係啊!
看著馮嘯辰跑開,劉雄在心裏嘆了口氣。
自己這個師妹,和眼前這個年輕的副長之間,到底有沒有啥事呢?或者是像師傅說的那樣,有緣千里來相會,無緣對面難相逢,一切隨緣吧。(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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