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變得困難,向輓歌頂著難,清冷淡漠的眸落在傅承勛臉上。、
看著男人臉上風雨來的怒火,一字一句開口,聲音依舊清淡,話語也依舊恭敬客氣,但是表卻冷到了極致。
「傅先生這怒火來得可真是莫名其妙,輓歌就是這麼一個人,說與傅先生聽,不過是想讓傅先生知道,現在的輓歌已經不是四年前的輓歌了,現在的輓歌,只是地位卑微,為人下賤到可以拍賣自己的人,如果說,這樣的輓歌讓傅先生失了,那麼輓歌在這裡跟傅先生說一句對不起,抱歉,是輓歌出言不遜,沒有考慮到傅先生的,污染到傅先生的耳朵了。」
男人大手一甩,目視著倒在地上的人,頭也不回的離開別墅。
向輓歌忍著脖子傳來的一陣一陣的疼意,一點一點的從位置上坐起來。
疼嗎?
其實,到了如今,已經不到太多的疼意了。
傅承勛,曾經的曾經,放在心尖上著的人,可是現在,過盡千帆,當著那男人把自己說的那般的不堪,的心裡,沒有太多的難,相反的,每說一句,都會有一種變態的舒服。
傅承勛,看到了沒有,這就是現在的我,這就是你親手毀到如此境地的我。
你滿意了嗎?
傅承勛,唐璐讓我收起對你的恨,我收起了。
因為你給了我弟弟手費,因為我弟弟是生還是死是掌握在你的手裡。
在你的面前,我卑微沒有一點自己的能力,我應著你的要求,所有每次看到你,我都無法剋制自己。
傅承勛,我怎麼不恨你呢,因為你,我向家覆滅,我母親鬱鬱而終,我弟弟病重沒有錢治,我向輓歌,更是從一個天才醫生,人人羨慕的江城名媛變了一個有著前科的廢人。
這樁樁件件,我如何不恨你呢?
我無法對你做什麼,但傅承勛,這份恨意,只會隨著時間的增長一天天增長。
……
別墅外。
蘇澤看著站在門口,不說走也不說進去的上司,猶豫許久,他邁步上前:「傅總,要走嗎?」
傅承勛擺了擺手,示意蘇澤離開,讓他一個人待會。
蘇澤是下屬,心裡雖然有疑問,最後也還是離開了,給了傅承勛一個獨的空間。
而站在別墅門口的傅承勛,腦海里都是向輓歌剛才冷漠的面龐。
語氣幾乎沒有太大的波,對自己說著那些話,不是什麼面的話,甚至每一句,都把說的下賤無比。
明明,最開始說下賤的人就是自己,可是在聽到那些話的時候,他的心裡,不是一種如願后的爽,更多的是一種他自己都不明白的憤怒。
他不知道,曾經張狂驕傲的向輓歌怎麼就變現在的這副樣子了?
不過是四年的牢獄,害死思璇,這是應該接的懲罰,可是,怎麼就變了如今這副卑微低下的樣子。
傅承勛不知道自己是為什麼憤怒,是因為這樣的向輓歌讓他失去了報復折磨的慾,還是因為接不了這樣的向輓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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