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頭看:「跟誰?」
向輓歌只覺得這話問得好笑:「傅先生這話不覺得說得好笑到了極致嗎?輓歌從出獄到現在,由來都是孤一人,還能是跟什麼人?」
男人廓分明臉上都是涼意:「向輓歌,跟我說話,誰允許你這樣冷嘲熱諷的?你有這個資格嗎?」
向輓歌心臟微,在心裏無聲的笑了,語氣卻是極盡卑微:「是啊,我沒有這個資格,不好意思,傅先生,衝撞了你,是輓歌的錯。」
傅承勛,若不是我弟弟還在醫院,若不是因為,我弟弟後續的費用還需要你支付,我真不知道,如此恨你的我,要怎麼做到對你忍氣吞聲,把所有的怨恨都收心深。
男人冷哼一聲:「你知道就好,向輓歌,在我這裏,你連直起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你就是個罪人,希你時刻記住自己的份。」
是,傅先生教訓的是。」
向輓歌這番聽話,讓傅承勛的怒火終於降下去了一點。
他目落在的上繼續問:「我打電話給你你怎麼不接?」
電話?
向輓歌在上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自己的電話。
「電話我沒有帶出門,估計是落在臥室忘記了。」
傅承勛眉頭蹙:「你要是不想用電話直接跟我說,我可以像前段時間那樣收回到我這裏。」
帶著薄怒聲音響起,向輓歌即刻抬頭,看著傅承勛:「不要,我需要電話。」
若是傅承勛把電話又收回去了,要怎麼給向煜打電話。
向輓歌的張急切落傅承勛眼裏,不知過了多久,男人薄輕啟:「既然這樣,以後記得把手機隨時放在邊,要是再有一次不接我的電話,那麼電話你也別想要了。」
向輓歌乖順的點了點頭:「我知道了。」
傅承勛這才滿意:「我了,去給我倒杯水。」
向輓歌點了點頭,沒有多說,去了廚房。
再回來,手上多了一杯水。
將水遞到傅承勛手裏,向輓歌正準備上樓,坐在客廳的傅承勛突然開口:「明天我要去祭拜思璇,你跟我一起去。」
祭拜秦思璇?
向輓歌臉上表凝住,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嚨間苦到了極致,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讓我跟你一起去祭拜秦思璇?」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的?」男人抬頭看,語氣冰冷無。
有什麼問題?傅承勛,時隔四年,你竟然能如此雲淡風輕的問我這樣的話,有什麼問題?
傅承勛,我向輓歌四年前是什麼樣子,現在又是什麼樣子你看不到嗎?
我這一切都是因為誰?就是因為死去的秦思璇,所以你把一切我沒有做過的事強加到我的上,讓我獄,毀我右手,毀我人生。
現在,你還要讓我跟你一起去祭拜秦思璇?
傅承勛,在你看來我是不會痛嗎,我是沒有心的嗎?不然,你怎能一次又一次的踐踏我?讓我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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