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次日清晨,向輓歌起床,文姨已經準備好了早餐。
一個人吃完早餐,邁步離開了別墅,朝著外面走去。
傅承勛早已離開,向輓歌慢慢地走在路邊。
突然,一張法拉利停在的面前。
看著從車上走下來的沐一航,向輓歌下意識的皺了皺眉。
就站在原地,看著突然出現的沐一航。
沐一航還是如往常一般的紈絝樣,看到向輓歌皺眉的樣子,他輕笑:「怎麼,看到我你很不開心?」
向輓歌抿不語,看著沐一航,臉上沒有多餘的神:「你怎麼會在這裏?」
沐一航角勾起:「因為你在這裏啊,你在這裏,我也就在這裏了。」
男人明顯帶著調侃的聲音響在耳邊,向輓歌作下意識一:「我記得我跟沐先生說過無數次了,不要再來拿我當調侃的對象,我沒有那麼多的心思,更沒有那個力跟沐先生迂迴。」
沐一航輕佻的彎了彎角:「是嗎?你這麼說,是因為有了傅承勛,所有,就一點都容不下別人了嗎?」
沐一航突然提到傅承勛,向輓歌臉有些微的變化。
眉目清淡的看著沐一航:「沐先生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沐一航重複了一遍向輓歌的話,突然靠近。
「向輓歌,你覺得我既然能夠出現在這裏,我還會不知道你現在跟傅承勛住在一起?」
向輓歌一瞬不瞬的盯著沐一航:「沐先生,我能問一句,你這般糾纏於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嗎?就因為我是傅承勛的前妻,就因為我跟傅承勛的糾葛?」
沐一航邪魅的臉上都是玩味,他子半靠著後的車,看著向輓歌:「你覺得呢?」
又是這樣的話,向輓歌垂在側的手握:「不管沐先生到底是因為什麼,我都沒有那麼多的心思去猜測,我也不想去踩猜測。」
「噢?」沐一航挑眉。
向輓歌不理會接著往下面說:「我從四年前獄的那一天就告訴自己,此後但凡與傅承勛三個字有關的事都不會再過問一二。」
「可是你現在就在傅承勛的邊,向小姐不覺得這話說的是格外的有意思嗎?」
向輓歌臉未變:「是,我現在的確是在傅承勛的邊,但是並非我自願,若不是因為許多的原因,我絕對不會再留在江城,更不會留在傅承勛的邊。所以,若是沐先生想要藉此,達什麼目的,那麼對不起,沐先生找錯人了。」
向輓歌一番話說得極其淡然,眸中更是一片涼意。
沐一航沉默了片刻,突然低低的笑出聲:「向輓歌,你真是一個有趣的人。」
向輓歌本就皺著的眉,這下皺的更深了。
「沐先生,我覺得我的話已經說得夠清楚了。」
言外之意就是,希他不要再纏著了。
沐一航突然站直子走到向輓歌邊:「向輓歌,其他的事我們來日方長,沒有必要現在就說那麼多絕對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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