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傅承勛不至於做過的事不敢承認,但是你的右手,我說了不是我就不是我。」
向輓歌抬頭,看著天花板,腦海里都是當年,右手被毀時候的絕。
不想再跟傅承勛多說,直接就掛斷了電話。
傅承勛,當年,監獄里的人清楚的告訴我,是你指使他們的,現在你跟我說不是你,傅承勛,你真當我向輓歌時傻子了嗎?
……
傅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蘇澤看著打完電話就怒氣橫生的總裁,一個字都不敢說。
傅承勛站在落地窗前,臉上表森冷。
向輓歌,我說了不是我,不是我,你憑什麼不相信我?
「蘇澤。」他沉聲開口。
「傅總有什麼吩咐?」蘇澤小心的回。
「我讓你去查的事查的怎麼樣了,向輓歌的手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蘇澤沉默了一秒:「傅總,我有很努力的去查了,但是一直都沒有查到什麼,做這個事的人,手腳很乾凈。」
傅承勛眼眸半瞇:「這麼厲害?向輓歌在監獄裡面的檔案你查了嗎?上面也沒有上面記載嗎?」
蘇澤搖頭:「沒有,向小姐獄四年的檔案都很簡單,上面的記載也跟正常犯人的檔案沒有什麼區別。」
傅承勛黑眸:「什麼都沒有?」
蘇澤很確定的回答:「沒有。」
矜貴男人沒有說話,良久的沉默之後,辦公室里傳來男人吩咐的聲音:「繼續查,一定要查出來,還有,找個時間,幫我約見城南監獄的監獄長。」
蘇澤有些意外:「傅總要見城南監獄的監獄長?」
傅承勛輕輕地嗯了一聲。
向輓歌,我不允許你的上有我不知道的事,你的右手也好,關於你我不聞不問四年監獄生活也好,我一定要搞清楚。
向輓歌,我一定要查清楚真相,我一定要告訴你,你的右手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蘇澤帶著傅承勛的吩咐離開辦公室,同時,關於傅承勛對向輓歌的,有了新的發現。
傅總最近似乎格外在意向小姐的,而且,對那過去的四年好像也越來越在乎了。
……
向輓歌不知道傅承勛是怎麼跟顧暖解釋現在跟他的關係的,在顧暖回來的第三天,在公司接到了傅承勛的電話,讓下班先不要走,等著他。
當時不清楚傅承勛是什麼意思,但是當跟著傅承勛一路來到傅宅,似乎有些明白。
「傅先生帶我來這裡做什麼?」
傅承勛如刀削雕刻一般完的俊臉上一如既往的冷。
「我母親要你一起吃飯。」
向輓歌僵住,定定的睨著傅承勛,出口的話有些艱難。
「就因為你母親想要見我,你就把我帶到了這裡?」
傅承勛偏頭看,語氣冷:「怎麼,向輓歌,我現在做什麼,還要問你的意見了嗎?」
向輓歌近乎絕的閉了閉眼。
隨後睜開,眸中無,猶如一潭死水。
是啊,他是傅承勛,買下的傅承勛,一次次折磨恨不得去死的傅承勛,怎麼會去想,是不是願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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