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緩的抬起自己的右手,放在心臟。
疼嗎?
好像疼又好像不疼。
似乎是一種麻木的刺痛,不劇烈,但卻一點一點的在剜著的心,讓慢慢地分崩離析。
顧暖是為數不多對始終如一的寵的人,從今天起,傅承勛不會讓跟顧暖來往,難嗎?
明明自己一開始的打算也是不要再跟顧暖多接,因為顧暖時傅承勛的母親。
可是聽到傅承勛那麼說,還是難了。
捂著口,向輓歌無力的蹲下,頭埋在雙膝之間。
向輓歌,你可真是可悲啊,可悲到如此貪顧暖的溫暖。
……
那天過後,傅承勛再也沒有來過別墅,顧暖也再也沒有聯繫過,對這樣的結果,向輓歌沒有什麼好意外的,傅承勛,冷,手段殘忍如斯,對,向來都是說到做到。
生活,又過回了顧暖沒有回來之前的那段日子,每天上下班,一個人生活,一個人吃飯。
只是,唯一不同的是,沐一航似乎接越來越多了。
他會在早上來接去公司,會在上班的時候,給發一些無聊沒有營養的簡訊,也會在晚上給發一些搞笑的小視頻。
就像現在,向輓歌正在吃著飯,手邊的手機又響了起來,看了一眼悉而陌生的那串數字,有些頭疼的了額。
文姨站在邊,看一直沒有接電話的打算,低聲提醒:「向小姐,你的電話。」
向輓歌保持之前的作,眼睛死死的盯著手機。
半響,終於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電話,一邊起一邊對文姨吩咐:「文姨,我吃好了,麻煩你收拾一下了。」
拿著手機,來到落地窗前,向輓歌在電話即將掛斷的最後一秒接起電話。
「怎麼這麼久才接電話啊?」
電話那端傳來沐一航抱怨的聲音。
向輓歌抿了抿,聲音溫淡中帶著疏離:「沐先生打電話給我有什麼事嗎?」
「我說過,你我沐先生,還不如我沐小爺。」
「……」
向輓歌:「沐先生若是沒什麼事我就掛電話了。」
「別別別。」見向輓歌有生氣的徵兆,沐一航連忙出聲。
「你現在在傅承勛的那什麼別墅吧?」
向輓歌皺眉:「你問這個做什麼?」
「你管我問這個做什麼,你只需要告訴我,你在或者是不在?」
沐一航說到這裡停了停。
「你要是敢騙我,向輓歌,相信我,後果是你承不起的。」
沐一航跟傅承勛不一樣,沐一航看似溫淡的的外表下,都是算計,這是向輓歌接這麼一段時間對沐一航最大的認知,他可以漫不經心說著這些話,也可以在下一秒,就毫不留的將最大的傷口撕裂。
所以,在沐一航說完這話之後,猶豫了一下,還是告訴了沐一航。
「我在。」
那端傳來淺淺的笑聲:「還算誠實。」
向輓歌心一愣,下意識問:「你在哪裡?」
「朝著你現在的位置,正正的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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