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了扯角,低聲開口語氣有些淡漠:「伯母,是我自己種下的因,如今種種結果,也是需得我承的。」
顧暖眸複雜,想要說什麼,卻在接到傅向輓歌眸中的淡漠時,生生止住了口。
向輓歌心裡的怨與恨太深了,不能也不忍心去勸了。
「好了,你們才回來也沒吃飯吧,我給你們做頓飯吧,正好我看你們這裡什麼都有。」
向輓歌剛想說不用了,剛從墓園回來,吃也吃不下。
一直站在邊上不說話的傅承勛卻突然開口。
「辛苦媽了。」
顧暖笑著起。
「行,小歌你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們做飯,承勛,你跟我來。」
傅承勛皺眉,站在原地沒有作。
顧暖催促:「走啊。」
向輓歌坐在沙發上,低著頭,臉上的表沒有太多的變化。
即使是低著頭,依舊能夠到落在自己上灼熱的視線,秀微皺。
傅承勛份尊貴,從來不踏廚房,去了廚房也幫不上什麼忙,顧暖卻如此執著的想要著他進去幫忙,用意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想要避開跟傅承勛單獨說話。
廚房。
傅承勛看著在他進來之後就關上了廚房門的顧暖,眉頭微皺。
「媽,你幹什麼?」
顧暖視線落在傅承勛上:「你跟小歌去哪裡了?」
「去看他母親。」
「我聽你們這裡的傭人說,小歌在墓園待了好幾個小時,怎麼會呢,都在裡面做了什麼?」
傅承勛想起回來的路上,向輓歌說的話。
——在來墓園之前,是真的想要死在我母親邊的,之所以待了那麼久,是有些猶豫,畢竟,我死了,依照傅先生的子,怕是也不會讓我弟弟活著吧!
帶著水果刀去墓園,是真的想要死。
「承勛,我問你話呢,你在想什麼呢?」顧暖見傅承勛沉默著不說話,開始催促。
傅承勛收回思緒。
「很久沒有去看媽媽了,可能是想念了,想要多待一段時間。」
他低聲回,沒有把向輓歌今天去墓地最初的意圖告訴顧暖。
顧暖沒有多想,聽到這話,也只是慨:「是啊,跟母親的關係一向都是最好,沒能見到母親最後一面,怕是最大的憾了吧。」
傅承勛緘默不語,暖最見不得他這副冷淡的樣子:「當年,你執意把小歌送進監獄,毀了向家,到現在,你都還不覺得自己做的太過偏激了嗎?」
傅承勛沉默一秒,回答的聲音有些冷:「害死了思璇,我把送進監獄四年,毀了向家,算是過了嗎?」
傅承勛想不明白,為什麼那麼久了,顧暖還是這般執意的覺得是他做錯了。
顧暖語氣帶著無奈,甚至還帶了一怒意:「秦思璇,又是秦思璇,我看啊,你就是被那個人迷得什麼都辨別不了,如果早知道,後來會讓你做出對小歌來說這麼殘忍的事,我就該在第一天知道跟你關係的時候,讓遠離江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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