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勛深邃的眸落在顧暖上,也有了一不悅:「媽,你說什麼呢,明明是向輓歌害死了人,你為什麼到現在,都還對死去的思璇有這麼大的意見?」
他就不明白了,向輓歌到底哪裡好,值得母親這般維護?
左右不過是一個心狠手辣的殺人犯罷了。
「我不是對有意見,是這樣的人我見得多了,承勛,媽媽是過來人,從前我就告訴你,到底誰才是合適你的人,但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你從來沒有聽過我的話,一路固執己見,事到如今,你還是覺得自己沒有做錯什麼嗎?」
顧暖語重心長,傅承勛廓分明的臉上儘是深邃。
「我沒有做錯。」
他從不覺得自己錯了。
「害死了思璇,就該為自己做出的事付出自己的代價。」
顧暖失的看著傅承勛:「固執,就是固執,算了,我也不多說了,反正我說什麼你都不會聽。」
說完這話,顧暖便真的不再搭理傅承勛了,直接轉,去忙自己的事了。
傅承勛卻站在原地沉默了許久。
「媽。」
顧暖頭也不回的應了聲。
「還有什麼事?」
「今天在墓園待的時間有點久,了寒,還有的胃不是很好,你做菜的時候,盡量考慮一下這兩點。」
顧暖回頭,眸複雜的看著傅承勛:「你這是在關心?」
傅承勛有些不大自然,下頜繃:「沒有,現在還欠著我許多錢,如果不行了,還怎麼去上班還我的錢?」
顧暖打量的視線落在傅承勛的背影上。
欠著錢?
什麼時候,的兒子,這麼在意這麼一點小錢了?
……
有了傅承勛的提醒,顧暖做的晚餐都是以適合向輓歌口味來做。
餐桌上,向輓歌睨著面前的菜,心裡不由得暖了一下。
顧暖,還真是每一次出現,都讓覺得,冷卻已久的心又有了一解凍的跡象。
有些時候,想起來還真是諷刺呢,顧暖跟傅承勛是母,傅承勛一直在不餘力的折磨,顧暖卻一次次的給了溫暖,這是不是就是人說的,變相的彌補?
「小歌啊,這些都是我按照你的口味做的菜,你嘗嘗看,合不合適?」
顧暖招呼著,向輓歌點頭,拿起面前的筷子,夾了一點菜放在口中:「很好吃。」
的誇獎讓顧暖很開心:「是嗎,那你多吃點,你太瘦了,也不知道在監獄……」
顧暖的話戛然而止,提到的那四年最後還是因為傅承勛也在場,沒有多說。
向輓歌近乎僵的咀嚼口中的菜。
知道顧暖想說什麼,在監獄那幾年,的生活從來沒有晴朗過,對於來說,那時候的每一天都是折磨,黑暗無的生活,獄友一日復一日的折磨,現在回想起來,能活下來都實屬不易,消瘦,這算什麼事啊。
顧暖的話讓傅承勛把目也落在了向輓歌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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