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承勛,自己曾放在心尖上的男人,一聲一聲的指控,知道自己的真面目到底是什麼樣的,心不自覺的抖了一下。
有的時候,還真是想問面前的男人,他傅承勛到底憑什麼這般肆無忌憚的傷害,憑什麼這般放肆的剜著的心?
就因為曾過他嗎,所以,每一個先的人,先了心的人,都註定了要這般盡傷害?
「讓傅先生產生這樣的錯覺,真是抱歉。若是傅先生覺得,我是藉著你母親,以為可以改變我的現狀,那麼傅先生還是讓你母親跟我接的好。」
說完,向輓歌拉了拉自己有些褶皺的服,而後邁步朝著洗手間外走去。
卻在經過傅承勛邊的時候,被他攥住了手腕:「向輓歌,今天的事,我不希再有第二次,若是再有第二次,我不確定我還能否有今天的耐心。」
向輓歌微愣,反應過來傅承勛說的是指什麼的時候,莞爾一笑。
「那我還真是謝謝傅先生的耐心了。」
男人黑眸深不可測,開闔之間,總是著骨的涼。
此刻那雙幽深的眸落在自己的上,四目相對,向輓歌只覺到傅承勛在發怒。
什麼都順著他的心意了,沒有反駁,各種順從,他還發怒?
真是想不明白這男人的心思。
沒有再多說,向輓歌直接掙開傅承勛的手,徑直朝著外面走去。
……
向輓歌回到餐桌上沒有一會,傅承勛就跟著走了出來,低著頭繼續用餐,對傅承勛就像是沒有看到一般。
顧暖還是溫婉的樣子,招呼著讓吃這樣吃那樣。
一頓晚餐結束,顧暖坐了一會就跟傅承勛一起回傅家了。
他們走的時候,向輓歌站在門口,看著車子消失在夜之中。
許久,收回視線,正準備回臥室的時候,放在口袋裏面的手機有規律的響起。
向輓歌拿出手機,當看清楚上面的電話時,下意識的皺眉。
沒有猶豫,直接掛斷。
沒一會,電話又鍥而不捨的響起,向輓歌蓄了滿腔的怒火,避開文姨,接起電話。
電話剛接起,還不待向輓歌開口說話,那端的沐一航溫淡中帶著一不悅的聲音就傳來。
「向輓歌,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啊,還學會不接我的電話直接掛斷了?」
向輓歌眸微暗,聲音淡漠:「沐先生,我覺得,我們以後還是不要聯繫了比較好。」
那端的人愣了許久:「哦,怎麼,被傅承勛知道你跟我的關係了?」
向輓歌眉頭皺:「沐先生,請注意你說話的方式,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
低笑聲從電話裏面傳來,語氣有些漫不經心:「是嗎?不要,我們總會有親無間的那一天的。」
沐一航說話向來讓人捉不。
向輓歌比較了一下沐一航跟傅承勛最大的區別,大概就是傅承勛從來都是不茍言笑的樣子,許多時候,都是冷著一張臉,給人一種難已接近的樣子。
但沐一航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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