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一掌,這些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的放離開?
「人我打了,那是口無遮攔,活該被打,你確定你要替出頭?」
「不可以?」年輕男人挑眉,眼裡都是輕浮的。
向輓歌跟向心雨是完全不同的類型,向心雨這幾年雖然一直都穿著名牌,但始終都掩蓋不了上的俗。
而向輓歌就不一樣了,向輓歌做了二十多年的向家大小姐,上的氣質僅僅是一眼,就足以碾向心雨,就算此刻落魄了,上穿著魅的員工服,也毫掩蓋不了上散發出來的魅力。
他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向輓歌,你不是想走嗎?來。」
男人拿起桌上的一瓶酒:「來,把這瓶酒喝下去你就可以離開了。」
向輓歌睨著男人手中的那瓶酒,垂著的握。
目移到男人臉上,注意到男人連山別有深意,帶著玩味的笑時,瞬間明白。
男人,果然都是犯賤,向心雨的追求者?
突然收起眸中的冷意,換上一抹似笑非笑的面容:「這位先生,確定要我喝完這瓶酒?」
上都是冷意的向輓歌像是一個高高在上不容人侵犯的王,但是,眉眼帶笑,語氣下來的向輓歌,卻像個十足十的小妖。
一張一闔的勾人心魂,不只是站在面前的男人看得兩眼放,包廂里其他的男人也是看的熱沸騰。
「你不是想離開嗎,喝完再走。」
向輓歌莞爾一笑,意味深長的盯著男人:「我的酒量,可是不太好,這裡是魅,我喝完再走,先生放心?」
男人是常年混跡聲場所的人,向輓歌著簡單的一句話,卻足以讓他參。
他興趣十足的看著向輓歌,眸中早已滿是難以掩飾的企圖。
「那向小姐覺得,怎麼才好呢?」
向輓歌角的笑意一點一點的擴大,但還不待開口,向心雨突然幾步邁到面前,將男人擋在後。
「向輓歌,要我說,你還真是犯賤啊,都落魄這個樣子了,還敢勾引我的男人?」
向心雨句句譏嘲,向輓歌卻不惱:「你也知道我落魄了啊,向心雨,現在的我,別說是勾引男人了,跟男人上床我都做得出來,你還敢把你的男人帶到我的面前來,你就不怕……」
剩下的話向輓歌沒有說完,但包廂里沒有人聽不出來話里的意思。
向心雨沒有想到,曾經張狂不可一世的向輓歌能夠說出這樣的話,偏頭看了一眼邊男人眼裡明顯的興趣,臉一陣青一陣白的。
「向輓歌,你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向輓歌勾淡笑,樣子嫵到了極致:「更不要臉的事我都做得出來,你還要不要再試試?」
「滾。」向心雨怒吼。
迫不及待的趕向輓歌走,比起報復向輓歌的那一掌,更怕自己邊的男人對向輓歌再有更深的興趣。
這是好不容易往的富家公子,怎麼能讓向輓歌就這麼就破壞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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