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輓歌也跟著一起站起來:「不吃完早餐再走嗎?」
「不了,從你這裏去我的醫院有點遠,再晚,估計會有點來不及。」
「這樣,那我送你出去。」
「不用了,你這剛降下來的溫,還是不要出去吹風了,好好待著吧。」
祁寧說著,拿起手邊的東西:「我走了。」
向輓歌點了點頭,也不勉強:「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祁寧嗯了一聲,邁步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向輓歌站在原地,眼見著祁寧走到了門口,卻突然轉過來看。
「向輓歌,別人可能覺得,獄前的你跟現在的你,天差地別,但在我看來,你沒有病,除卻這副之外,你跟以前的向輓歌,沒有任何的區別。」
……
傅承勛從樓上下來,看到的就是向輓歌坐在沙發上,神明顯發愣的樣子。
「大早上的坐著發獃?」他沉著聲音開口。
向輓歌回神,隔著一段距離,看傅承勛的臉龐,神有些恍惚。
「起床了。」
傅承勛本不想搭理,但看神似乎有些異樣,他竟然鬼使神差的回了一句:「嗯。」
向輓歌點頭:「是,該起床了,你也該去上班了。」
低喃著,隨後越過他,朝著客廳走去。
剛開始步伐緩慢,可是走了幾步,突然停下,之後加快步伐,走到餐桌前坐下。
傅承勛諱莫如深的眸落在的背影上,眸中緒,暗自變化。
餐桌上,傅承勛坐在向輓歌的對面。
「祁寧什麼時候走的。」
「剛走沒有一會。」向輓歌低著頭,小口小口的喝著粥。
明明是很和諧,也沒有什麼其他異樣的場景,傅承勛心裏卻突然有一莫名的火升起。
「向輓歌,你說話都不會看著別人嗎?你向家大小姐的禮貌都哪裏去了?」
向輓歌拿著勺子的作僵住。
緩緩抬起頭,看著他:「向大小姐?向大小姐是我嗎?」
傅承勛沒有想到會這麼回答:「向輓歌,你知道你說的是什麼話嗎?」
「呵呵。」向輓歌輕笑,卻不直面的回答傅承勛:「時間不早了,傅先生還是快吃吧。」
傅承勛腔堵著一團火,想發泄,但是又找不到由頭。
「你今天不可以去魅,我已經給唐璐打過電話了,你休息一天。」
目鎖定向輓歌,他沒有再繼續剛才的話題,而是通知這樣一個事實。
向輓歌放下手中的勺子,跟傅承勛對視:「我可以去上班,你為什麼要跟唐璐請假?」
傅承勛大力的將手上的餐丟在桌子上,聲音很大:「向輓歌,我發火,你是覺得我沒有脾氣吧,你有什麼資格去質疑我或者是反對我的決定?你是不是忘記了,你現在的份?」
向輓歌臉一變。
傅承勛U卻直接推開椅子起,在離開之前,只留下冷冰冰,沒有一涼意的一句話。
"向輓歌,我傅承勛,從來都不是你可以質疑的人。"
文姨站在餐桌旁,自傅承勛發了一頓火走了之後,向輓歌就一直坐在餐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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