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洵點頭：「我知道，我會繼續查的。」

傅承勛頷首，轉過之際，又補充了一句：「還有，搞清楚他接近向輓歌，是真的只是喜歡向輓歌，還是還有其他的目的。」

……

向輓歌睡醒已經是下午了，太早已落下，文姨又給加了一床毯子。

坐直，了睡的有些發脹的腦袋，拿開上的毯子，穿上鞋子，去浴室洗漱了一番之後，方才下樓。

剛走到樓梯腳，就聞到了一陣的香味，以為是文姨在做飯，徑直朝著廚房走去，一邊走，一邊開口：「文姨，這麼早就開始做飯了嗎？我……」

向輓歌沒有說完的話止住，看著站在廚房，正在前前後後忙碌著的顧暖，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小歌起來了。」

顧暖還是那副溫婉親近的長輩樣子。

向輓歌點了點頭：「伯母，你怎麼過來了？」

「我閑著沒有事，說是過來看看你，結果正好撞到你生病了，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好很多了，謝謝伯母關心。」

顧暖笑的溫和：「那就好，你臉不好，我給你熬點湯補補，正好也給你做頓飯。」

向輓歌本來想說，不用麻煩了，但是看到顧暖滿滿的熱，拒絕的話到了邊又被吞回去了。

「那就辛苦伯母了。」

「不辛苦不辛苦。」顧暖看著：「你臉還不是很好，要不要去客廳坐著休息一會？」

向輓歌搖頭：「不用，我在這裏陪著伯母說說話就好。」

顧暖欣道：「你啊，還是那麼的懂事。記得當念，你跟承勛還是夫妻的時候，你醫院的工作隨後都忙得不得了，但你還是經常出時間去看我，陪著我說話，你雖然是兒媳婦，但是對我，比承勛那個兒子還要親近。」

提到跟傅承勛的那段婚姻，向輓歌臉有些微的變化，說話的語氣，也不似方才那樣輕了。

「伯母對我好，我也對你好，那是應該的。」

「我哪裏對你好啊，小歌，我一直覺得很抱歉，當年要是我能夠勸住承勛，你後來就不會經歷那麼多，也不會變現在這樣，是我對不起你啊。」

顧暖語氣有些哽咽，因為是背對著的，向輓歌無法看清楚的臉。

站在門口，軀僵。

但出口的話卻還是平靜無波。

「過去的事，就沒有再提的必要了。」談了，大家都不開心。

顧暖回頭看，眼眶紅紅的：「小歌，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伯母。」向輓歌突然開口：「不要說對不起，當年的事跟你無關，你不需要跟我說對不起。」

「可是我是承勛的母親，他那麼對你，我……他是我一手帶大的，我愧對你啊。」

「伯母。」向輓歌語氣突然變重。

定定的看著顧暖，似乎想要用自己的眼睛去向顧暖傳達一些容。

半響，僵轉，語氣有些客氣，但是卻著一種莫名的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