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有些記憶,真的是深骨髓啊。
……
晚餐過後,顧暖就走了,跟傅承勛一起。
在走之前,問了一下向輓歌關於除夕的事。
「輓歌,你跟你弟弟,就兩個人,過這個除夕也太孤單了,要不你帶著你弟弟來老宅過吧;。」
向輓歌本是低著頭的,聽到顧暖這話,才恍然想起來,距離除夕就只有五天了。
想了想,拒絕了顧暖:「我們就不去麻煩伯母了,我弟弟還在恢復當中,除夕應也是不能離開醫院的,我們姐弟就隨便湊合著過一下就好。」
「這樣,要不你看過你弟弟之後過來,我也沒有什麼特別悉的人在國,除卻我跟承勛兩個人之外,也沒有其他什麼人了。」
向輓歌拒絕的態度還是很堅決:「真的不用了,伯母,我想陪著我弟弟。」
顧暖沒有想到向輓歌會這麼不願,還想開口,卻不想,傅承勛卻突沉聲開口:「媽,走吧,時間不早了。」
「承勛,你勸一下小歌啊。」
傅承勛寒眸掃了向輓歌一眼:「不識好歹的人,媽你費這個心思做什麼。」
留下這麼一句話,傅承勛就帶著顧暖意離開了。
文姨站在一邊,看向輓歌一直沉默不說話,擔心是在生悶氣,猶豫之下還是開口:「向小姐,傅先生說話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你不要跟他計較。」
向輓歌抬起頭,看文姨,忽地輕笑:「我生什麼悶氣呢,我哪裏有什麼資格生他的氣呢,而且我本來就是他說的那種人。」
文姨神複雜:「向小姐,你不要這麼說,你不是那樣的人。」
向輓歌眸中都是寒涼:「我怎麼不是呢?」
文姨:「向小姐,以前我不知道你跟傅先生真實的關係,不知道你們曾經是夫妻,我曾經以為你是傅先生的人,我跟你說起來,你也從來不反駁,也不害怕我在心裏怎麼想你。向小姐你是一個很好的人,這段時間我看出來了,雖然我不清楚你跟傅先生為什麼會走到如今這個地步,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變現在這個樣子,但是我一直都堅信,向小姐是一個很善良的人,即使你很多時候都不喜歡把那些冠冕堂皇的話掛在邊,即使你經常都是一副冷的樣子,但是我知道你有你的苦。」
向輓歌角的笑意一點一點擴大,眼眶難得不行,索抬起頭看天空。
「文姨,你說,我有離開的一天嗎?」
文姨睜大雙眼:『向小姐想離開這裏?』
這……
傅先生要是知道……
得是多大的怒氣?
那箱,向輓歌收回目,卻不再多說什麼。
「好了,文姨,不早了,你早點休息吧。」
說完這話,向輓歌便邁步直接離開,留下文姨一個人站在門口。
回到臥室,向輓歌坐在床邊,手上拿著沐一航之前給的那張支票。
支票被傅承勛的皺皺的,一點一點的平。
向煜在康復了,最難的時間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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