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要掙夠錢,就可以離開這裏,離開傅承勛了。
對,能離開的,即使離開,不能忘記所有所有,不能忘記獄之痛,不能忘記右手被毀之痛,不能忘記跟傅承勛婚姻三年的點點滴滴。
但有時間不是嗎?時漫長,總有一天,會過好的不是嗎?
……
次日一早,向輓歌起床第一件事,就是給向煜打了電話。
問了向煜的況,確定向煜的沒有什麼問題,一切都正常,才收拾了出門。
坐上計程車,系好安全帶。
前面的司機回頭看:「小姐,你要去哪裏?」
向輓歌低著頭,語氣輕緩:「城西的建設銀行。」
城西。
向輓歌一個人坐在建設銀行的大廳,手裏,是剛才從銀行取出來的東西。
頭往後靠,神思慢慢地就飄回到了兩年前。
——輓歌,我先出去了,接下來我說的話你要記住,我在江城城西建設銀行給你留了東西,你出去之後,先去拿東西。
——時間很迫,我就說這麼多,記住,一定要去城西,一定要去拿我給你留下的東西。
腦海里,最先響起的是一道沉穩中著張的聲,隨後,一個清晰的影浮現在腦袋中。
那是一個冷艷中著傾城絕,也是監獄生活中,唯一值得信任的人,也是給再一次生命的人。
蘇晚。
蘇晚,向輓歌心裏重複的著這個名字。
這麼一個重要的人,卻只知道蘇晚,是什麼人,家是哪裏的,為什麼會獄,什麼都不知道,正是因為什麼都不知道,才出獄這麼久了才來這裏。
看著手上的信封,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打開了。
——輓歌,有機會看到這封信,就說明你已經從監獄裏面出來了,恭喜你,獲得新生。
我不知道你是在我走了之後多久,才看到這封信的,但是我猜測,如果不出意外,我現在一個是在歐洲。
我有很多的事要理,短期不能去江城,所以我們短期之是無法見到了,我寫這封信的目的,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在歐洲,我一切都好,請你等我,我一定會早一點回到江城,帶你走的。你一定照顧好自己,等我。
蘇晚信的容到此徹底結束。
向輓歌拿著信的手下意識收。
片刻后,慢慢鬆開,起,離開。
晚晚,你沒事就好,我會在這裏等著你的,只希,再次歸來的你,除卻記憶中的不可方,但卻時時悲傷到深夜痛哭的你,你還能變得更加堅強。
……
魅。
向輓歌剛走進去,之前跟一起合作的何文就找到了。
「向輓歌,204包廂的人親自點名讓你去送酒。」
向輓歌剛換好工作服,聞言,眉頭皺起。
「點名說了是要我去送嗎?」
「嗯。」
向輓歌沉思半秒:「知道那包廂里的人是誰嗎?」
何文猶豫了一下:「跟上次我跟你一起去的那個包廂里的人是同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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