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周圍,有一些來洗手間的人,但都是見慣了這種場合的人,沒有一個人管。
「向心雨,你知道這是哪裏嗎?魅,江城最大的聲場所,你在這裏打了人,你覺得,魅的人會輕易的放過你這樣鬧事的人。」
向心雨笑的肆無忌憚:「向輓歌,你以為你是誰啊,你也說了,這裏是魅,這裏都是些什麼人,你以為會有人管你這樣的一個小人,一個小小的服務員,你是不是還以為你還是從前的那個向家大小姐?」
周圍傳來一陣一陣的嘲笑聲。
「是啊,以為是誰啊,一個勞改犯,一個上背著殺人罪名的人,有人會替出頭?」
「是啊,我說這樣的人,還真是看不清楚現實。」
「誰說不是呢,心雨,那天不是打了你嗎?來,我們幫你還回去。」
「把拖到洗手間去。」
隨著向心雨的這句話落下,向輓歌還來不及做出什麼反抗,整個人就被這群人蠻橫的拖到了洗手間裏面。
兩個人死死的按住的頭,向輓歌想要掙,但是剛一使出力氣,那兩個人就扯著的頭髮。
錐心的痛讓向輓歌悶哼了一聲。
抬起頭,看著站在面前,一臉得意的看著:「向輓歌,你倒是繼續得意啊,繼續囂張啊?」
「啪」的一掌,向輓歌整張臉都被向心雨打偏到一側。
向心雨的力道很重,跟那天打的力道一樣。
「怎麼樣,疼不疼?」
向心雨手攥住的下:「那天你打我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是這樣的疼痛?」
向輓歌的抿著,一句話都不說。
即使知道那天的那一掌會引來向心雨的報復,即使知道,以的現在的況,應該做的是個向心雨低個頭,讓放過。
但是,在看到向心雨那張小人得勢的樣子,還是倔強的偏過頭。
向心雨對母親,對弟弟出言不遜,就是再來一次也會將那一掌甩出去,不會低頭,絕對不會。
向心雨也沒有想到,都到這個份上了,還保持著這份高傲,不可一世的樣子。
的眼裏是難以掩飾的怒意。
「向輓歌,我看你活膩了,憑什麼,你這麼落魄了,憑什麼你還是這副樣子?」
向輓歌抬起頭,一瞬不瞬的盯著向心雨眼裏的怒火。
突然輕輕地笑了:「向心雨,這就是我跟你之間的區別,我就算現在落魄了,我也是向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我的母親,是溫婉有教養的人,不像你,一個小三養的私生,即使現在被向雲天帶到家裏,登堂室了,你跟你母親還是改變不了原生的那低賤,特別是你,你知道你現在的樣子像什麼嗎?就像一個暴發富一般,雖然有點錢,但是每說一句話,都是那麼的鄉土氣息味十足。」
「啪啪啪……」連續好幾個掌,打的向輓歌眼冒金星。
「向輓歌,你給我再說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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