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狂熱小說 現代言情 情深不晚:傅少實力寵妻 第233章 救過之後,不是謝謝嗎

《情深不晚:傅少實力寵妻》 第233章 救過之後,不是謝謝嗎

「我救了你。」

「救了就要說謝謝嗎?」

向輓歌反問。

眼看著傅承勛不悅的再次轉過眸中有寒閃現。

傅承勛,親手把我的推到這步田地的是你,讓我經歷許多的也是你,謝謝兩個字,我可以對世間所有的人說,但那所有的人當中,決然是不會有一個你。

你對我做的,足以讓我終生記恨,這樣的恨,不是這麼一點小事就可以消散的。

……

唐璐的辦事能力很強,向輓歌在房間等了沒一會,就送來了服。

「輓歌,這是你要的服。」

向輓歌接過唐璐手上的袋子。

「謝謝璐姐。」

「不客氣。」唐璐眼神往房間裏面看。

向輓歌不著痕跡的往中間站了站,擋住唐璐的視線。

唐璐訕訕的收回視線,目落在向輓歌上,話裏帶著明顯的好奇:「你跟傅先生?怎麼會在這裏?」

「遇到點麻煩,服都了,所以來他這裏洗個澡。」

唐璐點頭,沒細問是什麼麻煩。

「你的臉怎麼了?」

向輓歌臉:「這個啊,沒事,就不小心到了。」

明顯的掌印卻說是不小心到?

唐璐沉默了一秒,還是沒有多問。

既然向輓歌不願意說,多問也不好。

「行,那就這樣,我先下去了,你把服換了吧。」

「嗯,辛苦璐姐了。」

唐璐離開了,向輓歌關上門,重新回到房間里。

傅承勛不知道什麼時候從落地窗前走了過來。

看到手裏的袋子,男人目頓了頓。

「唐璐送來的?」

「嗯,我剛才給打了個電話。」

男人哼了一聲:「你跟關係倒是很好。」

向輓歌他的意思。

「是啊,誰都說虎落平被犬欺,我從高高在上的向家大小姐,變了一個勞改犯,還是一個被廢了右手的勞改犯,整個江城的人都避我如蛇蠍,可只有唐璐,只有唐璐願意幾次三番的給我幫助。我不跟好還跟誰好。」

Advertisement

說這些話的時候,向輓歌的語氣的很低,似乎這些話只是說給自己聽一般。

傅承勛目落在的頭頂,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跟他說話的時候,總是喜歡低著頭。

而他呢,一開始的時候,他會很生氣。

可是到了後來,他開始慢慢的去想,想低著頭的時候,在想什麼,是不是習慣角勾起,是不是帶著嘲諷,是不是表面平靜,心裏卻在問候他全家。

畢竟,是真的在恨他。

多早以前,就說過,他在恨他,恨不得從一開始就沒有遇到過他,恨不得,從來沒有上過他。

可是,憑什麼呢?

是可以說放棄就放棄的嗎?

為了他,不擇手段的嫁給他,甚至害死了秦思璇,走到如今這個地步,卻說放棄。

他不喜歡這個樣子,甚至是很討厭。

「換了服趕走。」

他轉過,不看,語氣明顯的不耐煩。

向輓歌抬起頭,不再看傅承勛,直接拿著服去了浴室。

向換完服出來,手裏拿著穿過的傅承勛的服。

傅承勛坐在沙發上,手裏拿著筆記本,似乎是在理文件。

無聲低笑,還真是有意思啊,江城首富,名利雙收的人,卻每日裏,幾乎所有的時間都花在了工作上。

收起思緒,將手上的服放在了沙發上。

「我換好了,先走了。」

向輓歌朝著門口走去。

「站住。」

後,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向輓歌低頭默了默。

回頭看著男人:「傅先生還有什麼事嗎?」

服穿髒了就丟在那裏嗎?」

盯著沙發上,前後穿了還不到一個小時的服,只覺得頭疼。

「傅承勛,你份尊貴這樣,一個服,你找人洗一下就行了,你還非得為難我了是吧?」

Advertisement

「自己弄髒的,自己洗了給我。」

向輓歌扶額,站在原地半響,深呼了一口氣之後,快步走到沙發前,將沙發上的服裝起來。

「行,我知道了,你不就是想要我幫你洗好了還給你嗎?我這就帶回去,洗了還給你。」

「手洗。」

向輓歌無語,提著手裏的服,快步離開。

後,傅承勛眸暗沉,目視著向輓歌的影消失在門口。

他拿出手機,撥通了蘇澤的電話。

「喂,傅總。」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

傅承勛拿著電話走到落地窗前,視線落在窗外,聲線冷冽。

「向輓歌有個妹妹,你去調查一下,然後,收拾一下。」

電話那端的蘇澤緘默一秒,而後小心翼翼開口:「收拾一下的意思是?」

「你看著辦,只要不把人弄死就好。」

「好的,傅總。」

「對了,還有平時結的人,也一併收拾。」

「好。」

蘇澤應下,心裏卻疑,傅總怎麼會突然對向心雨這樣的人手?

……

在之後幾天裏,向輓歌都生活得很平靜,傅承勛在忙著他公司年會的事,沐一航似乎也在忙著自己的事,但凡之前跟來往得比較多的人,似乎都在忙著他們自己的事

除夕這天,向輓歌早早的就出了門。

江城對春節很看重,所以市裏的年味十分的濃重。

向輓歌坐在計程車上,計程車司機一臉的疑:「這都除夕了,小姐你還去醫院,是不舒服嗎?」

向輓歌視線落在窗外:「不是我,是我弟弟,他生病了,不能出院。」

司機很是惋惜的樣子:「這樣啊,那真是可惜了,你們其他的家人呢?」

向輓歌輕笑搖頭:「我們沒有其他親人了,就只有我跟我弟弟兩個人。」

「對不起啊,小姐,及到你的傷心事了。」

Advertisement

傷心事嗎?

只有他們姐弟,雖孤獨,但總好過虛偽的親

向輓歌買了很多的東西去醫院,因為是除夕了,醫院裏面人很,向輓歌一路來到向煜的病房。

向煜本來是在看書,看到走進來,放下了手上的書。

「姐來啦。」

向輓歌將手上的東西都放到床頭柜上,轉頭看著病床上的向煜:「嗯,今天是除夕,我們姐弟,應該要在一起過。」

「除夕了啊,這麼快。」

向輓歌拿了凳子坐在床前:「是啊,時間還真是快,這個寒冬,終於算是要過去了。」

姐弟倆說了會話,醫生就來查房了。

「向小姐來了。」

向輓歌輕輕頷首:「嗯。」

「來,我給你弟弟檢查一下,如果康復得好,你們姐弟一起出去吃個飯吧,畢竟,今天是除夕不是。」

醫生笑的和藹,向輓歌從椅子上站起來:「可以嗎?我可以帶著我弟弟出去吃飯嗎?」

「等我檢查看看。」

在醫生檢查的時候,向輓歌就一直站在邊上耐心的等著。

「嗯,恢復的很好,我看了,可以暫時出去一下,就一天,晚上必須要回到醫院來。」醫生這話,對於向煜跟向輓歌來說,都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真的可以嗎?那需要注意些什麼?」

「就正常的就好,其他的,不用我多說,向小姐應該也知道吧。」

向輓歌點頭:「我明白了,醫生,我晚上會送我弟弟回來醫院的。」

「嗯,行,你們去過你們的除夕吧。」

向輓歌送醫生出病房,折返回來的時候,向煜已經從病房上下來,拿著自己的服朝著洗手間走去。

向輓歌笑著搖頭,向煜年紀還小,在醫院待了這麼久,肯定悶壞了。

這下可以出去了,肯定是很開心的。

沒一會,向煜就換好了服出來。

Advertisement

看慣了向煜穿病服的樣子,現在看到他穿的自己的服,清秀的年樣讓向輓歌眼眶有些潤。

的弟弟,本就該是這樣的啊,可是因為生病,卻要一直在醫院這樣的地方。

老天,有的時候還真的是讓人捉啊。

「姐,我們出去吧。」

向煜拉著向輓歌的手,語氣很開心。

向輓歌欣的點頭:「嗯,走吧。」

姐弟兩人離開病房,朝著醫院外面走去。

剛走到門口,向輓歌放在口袋裏面的手機就響了。

看了一眼向煜,隨後拿出手機。

當看清楚打電話來的人時,向輓歌臉上神微愣,猶豫了片刻之後,還是接起了電話。

「沐先生。」

輕聲開口,語氣淡淡。

「你現在在哪裏?」

沐一航的聲音還是一貫的雲淡風輕,向輓歌沉默一秒。

「醫院門口,我弟弟可以出院一天,我現在帶著他出去外面。」

「這樣,正好,站在原地等著,我過來接你們。」

向輓歌下意識皺眉:「你沒有回去臨城?」

沐一航低低的笑出聲:「我為什麼要回臨城。」

「今天是除夕,你的家人都在臨城。」

「所以我就要回臨城嗎?」

沐一航的反問讓向輓歌不再說話,發現,跟沐一航的腦迴路本不在一個點上。

或者應該說,是沐一航的腦迴路太新奇了。

除夕夜,但凡有家的都會選擇回家,回到家人的邊,除非是像跟向煜這樣,被親生父親掃地出門的人。

一直不說話,沐一航也不在意。

「你們就在醫院門口等著,我現在就過去接你們。」

「不用了。」向輓歌幾乎想都沒有深想就拒絕了。

「沐先生,我弟弟難得可以出醫院一天,我很珍惜這段時間,請你不要來搗可以嗎?」

「向輓歌,你弟弟難得出醫院,還是除夕這麼重要的日子,你就想帶著你弟弟,隨便找個地方度過這個節日嗎?」

沐一航說話就是這樣,明明是很輕緩的語氣,卻總是能夠直接的說到心裏,讓當下無法反駁。

「我在去你弟弟醫院的路上了,你們等著。」

沐一航在說完這句話,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里傳來滴的一聲,向輓歌才放下電話。

「姐,誰啊。」

向煜看到接完電話之後,緒有些不大對勁,主開口問。

向輓歌回神:「沒,就是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

「朋友?朋友姐你怎麼他沐先生?」

向煜很聰明,向輓歌知道簡單的回答肯定忽悠不了他。

「他沐一航,是臨城沐家的人,前面那段時間,突然來到江城發展,我們因為傅承勛,就認識了。」

「姐你跟他的關係是很好的那種嗎?」

「不算,這個人城府很深,看起來隨時都是一副雲淡風輕,清風霽月的樣子,但心機深沉,算計人的時候跟傅承勛有得一比,這樣的人,不能深。」

向煜皺著眉頭:「既然這樣,姐你剛才為什麼要答應讓他來接我們?」

向輓歌想了想:"沐一航,不能深,但是也不能完全不理。」

向煜雖然年紀小,但是很機智。

一下子就明白了向輓歌的話:「姐是說,這個人得罪不起嗎?」

向輓歌點了點頭,帶著向煜到醫院門口的椅子下坐下。

「我們坐著等吧。」

向煜低頭沉默了許久,突而抬頭:「姐,沐一航能不能幫我們把欠給傅承勛的錢還給他?」

「怎麼會這麼問?」向輓歌回。

「我就是覺得,欠傅承勛還不如欠沐一航,傅承勛是姐姐心底深一輩子都抹不去的痛苦,把他的錢全部都還了,我們就離開江城去臨城,然後我們再一起還沐一航的錢。」

向輓歌目輕淺的落在向煜上,語氣低低的:「你說的這些,你覺得我沒有想過嗎?如果是一個可行的,我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去做呢?」

向煜不說話,向輓歌也不介意,接著往下說。

「沐一航心思深沉,為什麼要裝作一副無害的樣子,為什麼要幾次三番的來接近我,因為他有目的,因為,他想利用我。小煜,我們能走到這一步很不容易,傅承勛跟沐一航都不是簡單的人,從傅承勛到沐一航,未必是好一個的結果。我往後只想帶著你,好好地生活,不想再捲那些七八糟的事當中了。」

向煜視線落在向輓歌上,沉澱許久,他把手放在向輓歌的手背上。

「姐,是我想的太簡單了,我明白你的,以後,那些話我不說了。」

向輓歌沒有再說話,說的這些,向煜能理解就好。

猜你喜歡

分享

複製如下連結,分享給好友、附近的人、Facebook的朋友吧!
複製鏈接

問題反饋

反饋類型
正在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