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思璇已經死了，你還要這麼說嗎？我就想不明白了？的向輓歌到底哪裏值得你這麼袒護偏袒？」

顧暖連連搖頭：「什麼是偏袒，我對從來都不是偏袒，我只是清楚到底是什麼樣的人，孩子，媽只是不想讓你在往後的將來悔恨終生。有的時候，你只不過是習慣了，習慣了去討厭小歌，習慣了以為你自己的是那個秦思璇。」

傅承勛抿著不說話。

顧暖嘆了一口氣：「算了，四年前這些話我就對你說過無數次了，你從未聽進去，這大過節的，我也不想多說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留下這麼一句話，顧暖便站起，去廚房幫忙了。

客廳，傅承勛坐在沙發上，想著顧暖說的話，想著這段時間跟向輓歌的相。

他斂起神，眸深幽，裏面有不自覺的暗流轉。

……

沐一航帶著向輓歌跟向煜去的是一個很高級的海邊餐廳，整個餐廳一個人都沒有，不難猜出，沐一航肯定是把整個餐廳都包下來了。

向輓歌面上沒有變化，心裏卻暗暗的笑了，真是有錢人才做得出來的事啊，哪裏像，連進這樣的高檔餐廳都沒有錢了，更何況是包下整個餐廳。

「坐吧。」

向輓歌跟向煜在位置上坐下。

沐一航徑直坐到了邊上。

向輓歌有些不太自在，但最後還是沒說什麼。

「這裏是你包下來的？」

「不是，這裏是厲澤堯的地方，要來這裏吃飯，我就打了個電話給他，這清場應該是他做的吧。」

原來不是他。

厲澤堯？

再次聽到這三個字，向輓歌心裏還是有一種奇怪的覺，姓厲的人那麼，厲澤堯是不是真的是蘇晚說的那個人。

服務員進來點菜，沐一航倒也不客氣，直接開始點了起來。

服務員離開，向輓歌低頭沉默半秒，再次抬頭。

「你跟厲澤堯關係很好？」

狀似不經意的問。

沐一航視線落在的上：「你似乎對這個厲澤堯很興趣。」

同樣的話，前不久唐璐也問過，向輓歌想了想。

「看到他還為了你清場了，就隨口問問。」

「真的只是隨口問問？」沐一航目灼灼。

低下頭，將落在臉上的髮拿開，語氣淡淡的：「不然呢，我還能有其他的企圖不嗎？」

沐一航一瞬不瞬的盯著，半響，他啟淡語：「厲澤堯是整個江城除了傅承勛之外最有權勢的人，我向他開口了，他怎麼都會給我這麼一個人。」

「那他是哪裏人，又是為什麼來的江城，你知道嗎？」

沐一航攤手：「好像是為了找什麼人來的，至於他是哪裏人，的也是沒有人知道的，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他不是地的人，地所有的富豪，有些手段能力的，我都調查過了，都是沒有這個人的。」

向輓歌手握。

還想問什麼，但沐一航明顯不想再多聊這個事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