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鐘后
傅承勛:「這主持人是什麼水平,怎麼說話是這個樣子,連最基本的表達都有問題,還做春晚的主持人?」
向輓歌:「……」
忍,要忍。
二十分鐘后。
傅承勛:「這小白臉是誰,就這唱歌的水平,也可以上春晚,現在春晚的要求都這麼低了嗎?」
這次,向輓歌是真的忍不下去了。
「傅承勛,你要是不想看,可是現在上樓,左拐,回臥室睡覺。」
真是的,要看的是他,一直在邊上嗶嗶的也是他。
原本不想看的,被他強迫著看起了興趣,他卻憑實力影響著。
傅承勛下顎繃,側過頭來看著:「我就隨便說說,你這麼大的脾氣做什麼?」
向輓歌氣到表都模糊:「傅承勛,看春晚是溫馨,的,你要求這麼高,你倒是去看好萊塢大片啊,你在這裡看春晚做什麼?」
傅承勛?
沒有傅先生,而是直呼傅承勛。
傅承勛沒有再說話,薄抿。
向輓歌沒有預料到,傅承勛竟然會選擇沉默。
視線落在傅承勛俊逸的側臉上,凝了幾秒。
之後的時間裡,傅承勛沒有再說話。
向輓歌不知道是因為自己說的話,還是因為後面的春晚讓他沒有什麼可以吐槽的點了。
但傅承勛的安靜,並沒有讓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春晚上,看了沒有一會,的眼皮就開始垂下來……
電視畫面里,春晚主持人在說著結束語。
傅承勛轉頭看坐在邊的人,結束了三個字還沒有說出來,映眼裡的就是人睡的一幕。
睡著了的,臉上了平日里那副冷嘲的模樣,平靜姣好的面龐,顯得多了一溫和。
視線一瞬不瞬的盯了許久,傅承勛移開目,拿起遙控,將電視關了。
起,站在沙發前,頓了數秒,他俯下,將早已睡的人抱起,朝著樓上走去。
……
次日清晨。
向輓歌醒過來,臥室裡面暖意洋洋,有太照進來,從床上坐起來。
看著從落地窗前灑進來的線,心莫名的就好了許多。
掀開被子下床,著腳走到落地窗前。
拉開窗簾,目的是一個久違的好天氣。
向輓歌張開雙手,盡的著。
正在這時,後傳來聲響,回過頭,正好看到剛從浴室裡面走出來的傅承勛。
男人沒有再穿古板的西裝,換上了一休閑裝,修長筆直的雙,壯的軀,還有那張刀削斧鑿一般完的面龐,活的就是一個行走的架子。
這個男人,自四年前跟離婚之後,就是江城許多人都趨之若鶩的黃金單漢。
這麼完的一個人,想來也真是可惜了,心卻是冰冷的,沒有一溫度的。
收起紛雜的思緒,向輓歌勾淡笑:「傅先生,早。」
男人目落在的上,頓了半秒,邁開步子朝著的方向走來。
「向輓歌,你是沒有拖鞋嗎?」
男人聲音一如既往的冷峻,向輓歌先是一愣,隨後低下頭,看著自己禿禿的腳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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