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是吧,傅先生。」
明明是很的笑,明明說的跟剛才他跟莫洵說的那些話沒有什麼區別的話,可是看著傅承勛的眼裡,落他的耳中,卻讓他那麼的不悅。
他把讓自己心生不悅的所有原因都歸結到他由來都向輓歌的討厭上面。
「是,你說對了,莫洵就是在杞人憂天,我怎麼會上你這樣的人呢,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你這樣的人,只配留在我邊讓我慢慢地折磨。」
向輓歌目落在傅承勛上,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在恨,若不是恨,臉怎麼會那麼的鬱,若不是恨,怎麼會說話都那般的咬牙切齒。
淡笑著收回手,眼裡卻著的冷意。
恨著吧,此生都不會忘記他帶給的痛苦,也不會放下心裡對他深沉的恨意。
既然這樣,彼此恨著彼此,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
向輓歌原本以為傅承勛帶來這遊艇,這裡應該會有很多人。
但是從中午到達,一直到傍晚,別墅裡面都沒有其他人再出現。
只有一個一直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的厲澤堯,還有時不時跑到外面看大海,時不時跟遊艇上的服務員調調的莫洵。
當然了,還有無所事事的與一直在打著電話的傅承勛。
「老傅,老厲。」
莫洵突然走進來,一臉的不爽。
「我說,我們這大年初一的,也過得太過無聊了吧。」
莫洵是個閑不住的人,整日里待在遊艇上悶著,他早就不了了。
厲澤堯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麼,又低下頭去細細品味手中的酒。
莫洵無奈,又把視線落在跟傅承勛上。
向輓歌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麼份,垂著頭,很清楚自己沒有說話的權利,雖然也覺得這樣坐著很無聊。
傅承勛恰巧接完一個電話,放下手機,他淡淡的看了莫洵一眼。
「覺得無聊,那你想做什麼?」
莫洵想了想,突然靈一閃,看著傅承勛:「要不我們來玩會麻將吧。」
玩麻將?
「就我,你,澤堯,三個人怎麼玩?」
莫洵目移到向輓歌上:「不是還有向輓歌嗎?向輓歌,你會玩麻將嗎?」
「我會。」
「不會。」
異口同聲響起的兩道聲音,前者是向輓歌,後者是傅承勛。
莫洵笑呵呵的:「老傅,向輓歌說會。」
傅承勛眸落在向輓歌上,顯得幽深多了。
「你什麼時候學會了打麻將?」
記憶中的向輓歌,從來不麻將,可是剛才,卻說會?
向輓歌手握,靜默了許久,慢慢抬起頭,迎視著傅承勛。
「早些時候就學會了,傅先生說我不會,是還停留在四年前吧,對啊四年前的我的確不會,可是現在不是四年前了呢。」
四年,足以改變很多的東西,沒有人會一如既往的站在原地,保持著一個樣子。
四目相對,向輓歌清楚的到,在自己那句話落下后,傅承勛的臉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目也變得一點一點的鶩起來。
「好了,剛好四個人,我們來打麻將吧。」
莫洵的話打破了兩人的對視。
向輓歌先一步收回目,低下頭,又恢復了那副什麼都不在乎的樣子。
……
麻將桌上,四人坐下,向輓歌坐在傅承勛的左邊,右邊是莫洵,而厲澤堯則坐在對面。
「來來來,開始吧,各位說說,要打多的。」莫洵最先開口。、
首先提到了多錢。
向輓歌表有些不自在,沒有錢,本以為,這只是普通的消磨時間而已。
「起底二十萬。」一直不說話的厲澤堯突然說這麼一句。
向輓歌眼裡暗下去的一下子亮了起來。
起底二十萬,也就意味著,如果能夠贏上那麼幾把,就能夠還了傅承勛的錢了。
想到能夠還清傅承勛的錢,的心裡是難以掩飾的喜悅。
「我沒有錢,不能玩了。」
莫洵本就無聊得不行,聽到向輓歌這句話,立即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沒事,你輸了算我的,贏了就算你自己的。」
向輓歌眼裡都是驚喜:「真的嗎?」
「真的,好了,開始吧。」
有了莫洵的這句承諾,向輓歌沒有任何顧慮的玩了起來。
不得不說,富家子弟,上流人士玩起牌來,真的是大到嚇人。
第一把,向輓歌贏了五十萬。
第二把,是莫洵贏了。
第三把,第四把,第五把,都是向輓歌。
眼看著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上,向輓歌手心裡都是汗。
「有一個人跟我說,打牌,重要的記憶力。」堆著一臉的笑意,謙虛奉承的開口。
傅承勛沉著臉沒有說話,厲澤堯還是那副深藏不的樣子,只有莫洵,調侃著開口。
「看不出來,你牌技這麼好。」
向輓歌不說話訕訕的笑。
又繼續打了好幾把,向輓歌沒有再贏了。
剩餘三人流贏了幾次。
眼看著時間已經到了飯點。
「了,不打了,準備吃飯吧。」
隨著傅承勛的這句話落下,這一場牌局宣布結束。
向輓歌總共贏了230萬。
站起,向輓歌正準備將自己的卡號報出去,傅承勛卻先一步開口。
「向輓歌沒有卡,錢打到我這裡就好了。」
厲澤堯跟莫洵沒有什麼意見。
向輓歌震驚的看著傅承勛,心中警報響個不停。
但是還不待開口,坐在對面的厲澤堯突然出聲。
「向小姐是吧,我對你的牌技很佩服,我們能單獨說說話嗎?」
厲澤堯這一句話,直接讓向輓歌所有的心思都轉移了。
指著自己,看著厲澤堯:「你要跟我單獨說話?」
男人極淡的點頭。
向輓歌低著頭沒有說話。
厲澤堯又問傅承勛:「可以嗎?承勛。」
傅承勛視線來回的在向輓歌跟厲澤堯上來迴流轉。
最後也只是說了一個嗯,就跟莫洵一起先出去了。
向輓歌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在牌桌前。
對面,厲澤堯視線不移,一直盯著。
但卻一句話不說,似乎是在考驗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坐在對面的男人終於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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