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們兩個能耐了是吧,有本事有個什麼大病小痛的,倒是不要給我打電話啊,忘了之前是誰大半夜瘋了一樣把我從家裏來的嗎?」
向輓歌:「……」
「……」傅承勛。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向輓歌主開口:「祁寧,你吃飯了嗎?」
「吃飯?我哪裏來的時間去吃飯,我剛從醫院出來,就帶著這些書來找你了。你倒好,不領,沒有良心。」
「……」
向輓歌難得的有些理虧。
想了想,了語氣。
「是,是我不好,那一起吃晚飯吧,正好我們也還沒有吃,算是犒勞一下你這麼辛苦的為我忙。」
祁寧哼了一聲,徑直朝著餐廳走去:「我本來也就是要在你們這裏吃飯的。」
向輓歌睨著他的背影,難得真誠的笑了起來。
卻未曾想到,傅承勛正在看著,四目相對,臉上的笑還未收起,就那麼僵住,顯得表有些難看。
而傅承勛,臉沒有太多的變化,看著向輓歌時候,雙眸幽深。
向輓歌有些不大自在的別開眼,暗自呼了一口氣之後,朝著餐廳走去。
不知道為什麼,總覺得,傅承勛剛才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
文姨做的晚餐一向都很富,即使多了祁寧這麼一個客人,也不會顯得有些唐突。
三人落座,祁寧先一步開口。
「向輓歌,給我盛飯。」
向輓歌作僵了僵,隨後站起。
語氣有些無奈:「你還真是能折騰。」
祁寧一臉理所當然:「誰讓你剛才說那麼過分的話的,向輓歌,我告訴你,你就是不知道我找到那些書,有多麼困難。」
向輓歌淺笑:「是是是,我的錯,我給你盛飯不就好了。」
說著,主站起,給祁寧盛了一碗飯。
又給自己盛了一碗。
剛想坐下,耳邊冷不防的響起一道低沉的男聲:「向輓歌,你是瞎了嗎?」
向輓歌抬眸看過去,說話的傅承勛滿臉寒霜。
剛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男人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但當視線掃到自己跟祁寧面前的飯時,終於明白。
傅大總裁的思維還真是不敢恭維,不給他盛飯就是眼睛瞎了嗎??
秉著多一事不如一事的原則,向輓歌最後還是沒有說什麼,就給傅承勛盛了一碗飯。
看著男人終於有了一緩和的臉,心一萬個無語,表面平靜的坐下。
「向輓歌,你弟弟康復得怎麼樣?」
有祁寧在,話題總不會。
「康復得很好,醫生說保持這樣的康復速度下去,應該很快就可以出院了。」
「這樣,那是不是意味著你的苦日子就要到頭了?」
祁寧這句話說的極有深意,甚至,在話落的瞬間還故意的看了看傅承勛。
「……」
眼看著傅承勛面又開始一點一點的沉下去,向輓歌連忙低下頭,轉移了這個話題:「不知道,文姨做的菜很好吃,你多吃點。」
祁寧冷哼一聲,沒有再繼續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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