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小姨。等我有時間了我會去看你們的。」

厲澤堯在門口，目送著顧曼珺離開。

車子很快消失在盡頭。

於琛看著厲澤堯。

「先生有心事？」

厲澤堯聲線低沉：「於琛，是我小姨，我這樣懷疑，會不會有些失去作為晚輩的尊重。」

於琛明白厲澤堯說的是什麼意思。

「先生，我對曼珺夫人不理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

厲澤堯目沉沉。

「可是說的那麼真切，又讓我覺得不是空口說的這些話。」

於琛沉默，這個話，他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說。

許久，他再次聽到厲澤堯的聲音：「於琛，你說，是什麼人在追殺？」

於琛聽到這句話臉上多了一抹複雜：「先生，這件事不是那麼簡單的一回事，依據太太的意思是，你派人追殺，多次想要要的命，可事實不是這樣的，你從來沒有想要傷害太太，我想，這其中不是簡單的誤會這麼淺層次的事。」

厲澤堯又何嘗不明白。

「我從來不覺得我愧對，甚至這麼久來，我也一直相信，我們之間是欠我的，可那天，那麼跟我說了之後，我心裡信任的東西好像一下子發生了改變。」

「先生說的改變是指哪一方面呢？」

厲澤堯沒說話。

空氣中陷了一陣沉默。

於琛這才發現自己剛才那個問題問的有些冒昧了。

「對不起先生，我只是隨口一問。」

「厲澤堯還是沒說話，保持著沉默。

於是於琛知道，涉及到蘇晚的時候，厲澤堯coli都是這樣的反應。

「對了，先生。」

「什麼事？」

「關於太太的行蹤，我查到出院之後，太太跟向輓歌小姐一起，至於住在什麼地方，我們還沒有查。」

厲澤堯站在原地沒有。

許久，他說：「不需要查了。」

於琛震驚的看向厲澤堯：「先生，你剛才說不需要往下查了？」

厲澤堯嗯了聲，轉朝著別墅裡面走。

「的傷需要靜養，追查會讓不安，甚至無法養好傷，沈臨說的話有道理，我們之間的恩怨可以等傷后了再說。」

「可是等傷好了之後再來追查太太的行蹤能追查到嗎？」

「來江城的目的是向輓歌，走必定也是跟向輓歌一起離開，之後只要跟著向輓歌就足夠了。」

於琛想了一下，的確是像厲澤堯說的那樣。

「好的，那我讓追查的人轉向向輓歌小姐這邊。」

厲澤堯嗯了聲，這段談告一段落。

……

向輓歌住所。

蘇晚坐在客廳，向輓歌幾次的名字都沒有反應。

「晚晚。」

蘇晚啊了一聲，終於反應過來。

「你要跟我說什麼嗎？」

向輓歌低嘆一聲：「你在想什麼呢，我你好幾次都沒有反應。」

蘇晚擺了擺手：「沒有，就是不自覺的走神，也沒有想什麼。」

「我還以為你在想你跟厲澤堯的事。」

「呵呵，你開什麼玩笑，我有必要想到他？」

向輓歌沒有在開玩笑。

「我覺得自顧曼珺走了之後，你一直都是這樣的狀態，我沒有辦法不擔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