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駛位上的陶萌委屈的不行。
「老大,不是我故意甩你的而是後面有人跟蹤我們。」
陶萌的話讓蘇晚坐直了往後面看了一眼當那輛顯眼的法拉利映眼中蘇晚瞇起雙眸看到了坐在駕駛位上的厲澤堯。
「陶萌,加速。」
冷著聲音說。
陶萌收到了蘇晚的訊息,立刻加快車速。
外人只見,瑞士街頭兩輛價值不菲的車子快速的行駛你追我趕形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車子一路行駛還是沒有辦法甩掉後面的人,陶萌有些挫敗。
「我就不信了,我還甩不掉他。」
蘇晚冷臉,一句話不說,紅抿起。
很快就要到跟葉新寧約定好的地方,蘇晚看著還步步的厲澤堯。
「停下。」
陶萌啊了聲,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要停下來了。
可蘇晚的吩咐是不能抗拒的,找了可以停車的地方,車速減慢,車子平穩的停下來。
蘇晚在車上冷靜了半刻后,下車,走到後面的法拉利車子邊。
片刻后,厲澤堯從車子上走了下來。
蘇晚看著那張冷峻的臉,啟道:「有意思嗎?」
厲澤堯沒說話,一雙深邃的雙眸鎖定上。
蘇晚覺得很好笑。
事實上,也的確笑了。
「這麼一路跟著我,現在卻不開口了厲澤堯你這人還真是好沒道理啊。」
「我只是想看看你,確保你的安全。」
確保的安全,這話說的還真是諷刺啊。
蘇晚凝著厲澤堯的雙眸,眼裏逐漸的多了冷意。
「還記得當初在江城嗎?厲澤堯。也是這樣,你也是這樣步步,也是這樣的糾纏,最後我怎麼了呢我跳海了,差點喪命。這是你所謂的護我安全嗎?厲澤堯,你還不明白嗎?這個世界上能護我安全的只有我自己,你也好,其他人也好,你們所謂的護我,沒能給我一點安全,特別是你,我所有的不幸都是因為你,難道這麼久了,這個事實你還不明白嗎?」
厲澤堯擰著眉,視線落在蘇晚的臉上,的有悔意。
「對不起,從前一直誤會了你。」
蘇晚笑得帶著諷刺。
「對不起?這三個字在我這裏是最無力厲澤堯,你覺得對不起有什麼意義呢
是能抵消我被你得不敢回家的那幾年流浪,還是能夠抵消我被你小姨得死裏逃生好不容易活下來的艱難?」
厲澤堯薄抿起。
他又何嘗不知道這無力呢,從前他最不喜歡人在面前說對不起,可真正到了蘇晚這裏,他除卻最蒼白的對不起,竟然再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話語。
「我知道你怨我可是,你不能這樣就拒我於千里之外。」
蘇晚:「為什麼不能呢,你不知道嗎?你這樣已經給我帶來很大的困擾了。」
「從前是你說結婚的。」
「可是當年在英國,你給了我離婚協議書。」
「我說我沒有你相信嗎?」
蘇晚震驚於厲澤堯說的話。
「當年我簽下離婚協議書的一幕幕還在眼前,你告訴我你沒有?你否認的東西太多了,厲澤堯從什麼時候開始你也了敢做不敢當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