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他心裡不是滋味,疚道:「對不起,你怎麼沒和我說過這些?」
「我說這些幹什麼,兒都那麼大了,求同啊?我是那種人嗎?」沈薇晨沒好氣道。
陳笑而不語,到沈薇晨確實變了,沒有剛回來時那麼咄咄人,可他又覺得奇怪,總覺得沈薇晨哪裡不對,卻又說不出來。
但因為有西在原因,陳也不好開口詢問。
好在西一頓數落之後,也不再追責,不過陳可被罰了不酒。至於沈薇晨,從頭到尾喝的都是茶水,讓陳到奇怪,問戒酒了?說不是,經紀人不讓喝。
一直到十點多,陳怕們兩個孩子太晚也不安全,所以便提議結束了。
從酒吧走出來,陳吐了口氣,道:「你住哪裡啊?」
「我今晚和西一起住,好久沒見了。」沈薇晨玩味道:「怎麼,還是你想邀請我一起?」
陳可不敢和開這種玩笑,道:「沒有,那借一部說話,我有點事想問你。」
沈薇晨怔了下,讓西先去開車,然後道:「啥事說吧。」
陳沒有拐彎抹角,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你覺得我有什麼事瞞著你?」沈薇晨笑了,道:「我都把兒讓給你了,現在也不恨你,祝福你和林悅溪對吧,你覺得我還能幹什麼?」
「你別激,我不是這個意思。」陳解釋道:「我是說你是不是遇到什麼困難了?我總覺得你心裡有事。」
「哦,原來是關心我啊,怎麼,不怕林悅溪吃醋?」沈薇晨說道:「說得你很了解我一樣。」
「你是米婭的母親,悅溪沒那麼小心眼。」陳無語道:「你別轉移話題,到底有什麼困難,可以和我說。」
「我沒什麼困難。」
「那你為什麼忽然想要退役?」
「我不是說了嘛,你真的想知道,等我巡迴到深城的時候,你帶兒去看,我會告訴你的。」沈薇晨回道。
「現在不能說?」
「你咋那麼墨跡呢,不能。」
沈薇晨白了他一眼,轉離開。
陳鬱悶的點了煙,看著上西的車離開,心說那還是有事啊。
次日,陳從酒店出來,先是去了一趟墓園探秦素,到中午才買一箱好酒,給了秦家。
為了不唐突,陳已經提前和秦震打過招呼,來到秦家的時候,管家便在門口等候,直接帶他走了進去。
隨著管家來到正屋,剛走進去,就看見秦震一家人都在,紛紛站起來。
「陳。」
「陳哥.....」
秦震臉溫和,角帶著淺笑。秦妙妙則有些激和興,只有秦南最為淡定,還是那麼沉穩,在他臉上總是看不到任何錶。
「秦叔,大哥,妙妙,好久不見。」
陳笑著回應道。
「陳哥,是不是帶了什麼禮給我。」
秦妙妙是個活潑的人,跑上去拿起陳手裡的酒。
陳回道:「那麼大人了還要什麼禮,這是給你爸的酒。」
「切,小氣鬼。」秦妙妙翻了翻白眼,立馬把酒放到一邊。
「陳,飯菜早已讓人備好了,座吧,難得你來上京。」秦震邀請道。
陳點頭走過去坐下,席間只是聊些家常,直到酒足飯飽,秦震才把陳單獨到書房。
「隨便坐吧,不用客氣。」秦震坐到椅子上,點了煙。
陳點頭,拉開對面的椅子坐下。
「上次的任務完得很好,他們對你的表現很滿意。」秦震笑道:「你小子給我長臉了,不愧是龍組出來的。」
「秦叔言重了,接下了任務,我當然全力完。」陳回道。
「好,現在你和炎夏又重新建起了聯繫,這是對雙方都有好的事,以後你做事,可要有些分寸。」秦震語重心長道。
「秦叔,就算沒有這層關係,我做事一直很本分,從來沒忘記過曾經在紅旗下的誓言。」
「你小子確實很讓人心,這也是大家相信你的原因。」秦震頓了下,沒有往下說。
陳疑道:「秦叔,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要說?」
他思索了下,道:「我不知該不該告訴你,但這消息還沒有證實。」
「什麼消息?」
「你還記得坤沙嗎?」秦震說道。
陳微,咬牙道:「我當然記得,化灰我都記得他。」
「據消息自從當年他逃走後,藏了很多年,各方都沒有他的消息。但前段時間,有人說在谷曼看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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