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難道說錯什麼了嗎?」陳鬱悶道。
「沒錯,我有點累了,天也快亮了,休息吧。」柳淺水說道。
「等等。」
陳站起來穿上服,道:「你不是也了傷嗎?用不用我幫你也包紮一下?」
柳淺水臉頰一紅,道:「不用了,我自己包紮好了。」
「那能再麻煩你一件事嗎?」陳尷尬道:「今晚耗費那麼多力,我了,幫我下去看看有沒有什麼吃的。」
柳淺水剛想發火,但見他那尷尬又認真的樣子,心底又有些哭笑不得,還是點點頭走了下去。
「還是淺水妹妹好啊。」陳笑了笑,道:「雖然清冷了些,但還是聽話善解人意的。」
約莫半個小時后,柳淺水端著兩碗面上來,道:「這個時辰廚師早就回家休息了,我去廚房自己下的面,湊合吃吧。」
「有面就不錯了。」陳笑了笑:「現在能吃上一晚熱面,絕對是一種幸福。」
柳淺水不語,坐下兩人吃了起來。
吃飯再看窗外,不知不覺真的天亮了。陳打了個哈欠,道:「好了,回去睡吧,真的累了。」
「嗯....」
柳淺水靈的眼睛轉了轉,猛地在他毫無防備況下,湊上去啄了一口,然後紅著臉快步走出去。
陳愕然,了臉頰,不知該笑還是哭。
這一覺真的太累了,陳躺下什麼都沒想沉睡了過去,睡了個天昏地暗。
一直到天黑,他才悠悠轉醒,著天花板發獃了幾分鐘,才懶洋洋的起床,走到窗口一看,外面已經有門徒在飯後散步打牌了。
他笑了笑,然後走了下去。
「醒了,還想上去你吃飯呢。」
柳淺水和老妖正在大廳里吃飯,對他說道。
陳走過去,拉開椅子坐下道:「大家都吃了嗎?」
「早就吃過了。」柳淺水回道。
陳點點頭,拿起筷子吃了起來,看見老妖胳膊纏著紗布,關心道:「沒事吧?」
他微微搖頭,看上去緒並不高漲,看樣子還在為昨夜的事懊惱。
陳早就聽柳碟師叔說過,老妖是個極為偏執的人,正是這種偏執讓他有現在的就,但這種偏執有時也折磨人的。
「老妖,你覺得梁子凡有多強?」陳還是問道:「你覺得自己能戰勝他嗎?」
老妖瞅了他一眼,道:「以前我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現在只有四信心,昨晚我們手雖然旗鼓相當,但他那時已經有傷在。」
「他是我遇到過最強的對手,真的很強。」
能得到老妖的這個高度評價,梁子凡的能力已經毋庸置疑了,但正是如此,才讓陳更為頭疼。
「如果說不用槍械武的話,又如何殺得了他?」陳懊惱道。
柳淺水開口道:「西門嫣紅說得沒錯,自古以來青山門和南門就不平,一山不容二虎,歷代以來鬥爭不斷。」
「但確實不能用槍械,否則真的開始大規模鬥爭,只怕最後誰輸誰贏都沒意義了,因為人才凋零了。」
「況且,我們都是江湖武者,用槍就是對江湖的不敬,他們也很遵守規則,我建議還是別用槍械,真的不利。畢竟他們不是黑榜的那些殺手。」
難得柳淺水說這麼多提議,說明這樣做確實不合適,陳也知道,但他還是無奈道:「可除了這種方式,我們都打不過他,還能怎麼辦?」
「還會有機會的,聯手除掉他。」柳淺水回道。
「梁子凡是個聰明人,吃了那麼大的虧,他不會再給我們機會。」陳沉思道。
「沒事,就算我殺不了他,也能兩敗俱傷,我可以豁出命去換他命。」老妖冷聲道。
「說的什麼混賬話,愚蠢。」陳忍不住嚴厲的訓斥了一聲,頗為門主的樣子。
「要是我師父能出戰就好了,不過那閑人估計不會來。」陳搖搖頭,道:「算了,還是見機行事吧,他固然強大,但咱們也不是吃素的。」
「西門嫣紅對青山門比我們更了解,或許會有更好的想法。」
遼城。
梁子凡此時也是剛剛蘇醒,昨夜他是打著麻醉暈睡過去的,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躺在房間里,有兩名服侍的保姆。
「門主醒了,您有什麼吩咐嗎?」保姆恭敬的鞠躬道。
「扶我起來,然後通知福伯和風王來見我。」
梁子凡忍著疼痛起,在保姆的攙扶之下,緩慢的來到大廳坐下。
傭人們急忙把晚飯端上來,他剛吃幾口,福伯和風雲一同趕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