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陸之寧走的飛快,蘇錦角帶了幾分淡淡的笑意。
“陸大小姐不是覺得冷嗎?回房加件服吧,別染風寒了。”隨口說了句。
接著,蘇錦站起,淡定道,“我也該回去了,總不能在這兒再蹭一頓晚飯,我會很不好意思。”
蘇錦要離開,元景自然也跟著離開。
楚臨配合的說道,“我去看看知寒拿了多水果。”
剛把方知寒帶到廚房的陸之寧,茫然的著楚臨,“你們要走?”他震驚不已。
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可是蘇觀主剛才那幾句話,分明就耐人尋味,既然如此,難道不應該把陸之韻的事解決了嗎?
萬一陸之韻沾染了什麼臟東西,免不了要出事……
楚臨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你慌什麼?淡定一點兒,別忘了你是有護符護的人,何況,我師父的能力你還不知道?”
就算真的有事,也可以眨眼間就回到陸家。
反正他覺得,師父肯定是另有目的,別問他為何如此肯定,畢竟,師父不可能讓的錢跑了……
這種送上門的生意,師父不可能不做。
兩兄弟對視間,陸之寧眼神一閃,想到了蘇觀主的瞬移符,頓時就松了口氣,反正不管發生什麼事,他都全心全意相信蘇觀主。
再加上從前的那些經驗,陸之寧覺得,最關鍵的還是在于要好好聽話,蘇觀主讓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陸之寧給方知寒裝了一堆水果,然后送幾人離開,一直送到門口,方知寒沖他招招手,“陸哥哥,你送我的水果,我都記得,你放心,以后有什麼好吃的,我也會記著你!”
“算你有良心。”陸之寧無奈的搖頭。
唉,誰讓方知寒年紀小呢,年紀小可不得好好的寵著?
蘇錦頭也不回的上了車。
等陸昭和和陸夫人聽到聲音,從樓上下來的時候,蘇錦坐的那輛車已經揚長而去。
陸夫人拉了一把陸之寧,“蘇觀主要離開,這麼大的事你怎麼都不告訴我?”
陸之寧理直氣壯,“這種問題難道不是顯而易見嗎?蘇觀主不想麻煩你們……所以就走了唄,再說了,蘇觀主的時間,那就是金錢,沒必要在我們家浪費時間……”
陸夫人被噎了一句,找不到話反駁,只能郁悶的看著那輛車子越來越遠,最后,消失在拐角。
嘆口氣,轉回了陸家。
陸昭和則是回書房去工作,仿佛事到這兒為止,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然而,只有陸之寧知道,自己平靜的外表下,掩藏著些許擔憂。
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
陸之寧想了想,最后也沒想出來什麼結果,算了,他還是提前把蘇觀主的酬勞準備好吧。
畢竟,被薅了一次又一次,作為小羊,他都已經有被薅的經驗了。
這流程……他的很!
……
陸之韻沒有回臥室,而是回了帽間,帽間的那面全鏡,剛好可以讓完的欣賞到自己的材。
對著鏡子轉了個圈,溫的眉眼滿是歡喜。
修長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臉頰上,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自己與鏡子之間的距離。
對著鏡子,仔仔細細的欣賞這張臉。
須臾,輕快的聲音響起,“這張臉,的確很,可是,我好像又看上那位蘇姑娘的臉了。”
尾音上挑,帶著幾分憂傷與惋惜。
接著,又抬起手,仔仔細細看了看‘自己’的手腕,“這手腕,可真是細啊,當真稱得上是若無骨。”
“那位蘇姑娘有句話說的確實對,這副的骨相,的確招人喜歡,天生就是人胚子。”
自言自語的說著,似慨,又似開心。
“也不枉我尋了那麼久,最后尋了這副。”
“軀殼完,骨相又極佳。”原本一切都很完,也很滿意,但是,偏偏剛才又瞧見了那位蘇姑娘。
那張臉致出眾,又帶著點兒不染塵埃的氣息,只一眼,就心了。
很快,就打定了主意。
既然都已經看上了這個陸之韻的軀殼,不如再要了蘇錦的臉,兩樣加一起,完到極致……
‘陸之韻’確定了想法,瞧著鏡子里的人,忍不住掩輕笑。
的運氣,真好啊!
好東西,都讓到了。
只是,得想一想,如何得到蘇錦的臉。
聽著陸家那幾人的稱呼,那位蘇姑娘,似乎還是個修道之人。
不過,這也無妨,在看來,年紀那麼小的姑娘,明擺著就是招搖撞騙,就算真的有點兒本事,也不是的對手。
就像剛才在客廳里,那個蘇錦,不還是沒看出來占據了陸之韻的嗎?
所以說啊,這些修道之人,都是打著幌子的騙子,哪有幾個真有本事的?
這麼想著,的心更好了。
……
蘇錦幾人直接回了酒店,不等楚臨說話,就直接道,“你們都留在酒店里,我自己一個人去解決。”
楚臨愣了幾秒鐘,“師父?你不帶我一起漲經驗了?”
蘇錦搖頭,“附在陸小姐上的東西,狡猾的狠,你們還是不要面了。”
楚臨只以為師父的意思是擔心他們遇到危險,也就沒多想,“那我們在這兒等師父回來。”
蘇錦嗯了一聲,“放心,這事很好解決。”
話落,蘇錦便用瞬移符離開了。
楚臨站在原地,有點兒茫然,他看向元景,詫異的詢問,“你說,既然這事好解決,為什麼不讓我們面呢?”
元景搖頭,“我也不知道。”
這次,他也猜不出來。
蘇錦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陸家,沒有直接去尋陸之韻,而是進了陸之寧的房間。
陸之寧看到蘇錦憑空出現的時候,眼底滿是驚喜!他就知道蘇觀主會回來,只是沒想到,回來的那麼快。
他激的跑到蘇錦跟前,張張,卻不敢出聲,生怕自己聲音太大,壞了蘇錦的事。
蘇錦隨手扔了道符紙,淡淡的金照在陸之寧的臥室里,很快就形了一層明的保護罩,“你想說什麼就說吧,不會被外面的東西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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