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臨陡然間升起一濃重的危機,他當薛道長是客戶,薛道長居然想挖他的墻角?
而且還如此明正大的當著他的面吹彩虹屁!
楚臨心痛萬分,看著薛道長的眼神都多了幾分警惕。
首席大弟子不好當啊!楚臨慨了一番,不過,還好自己擁有最優秀的技能!暫時沒人能跟他相提并論。
隨后,蘇錦站起來,淡聲道,“既然如此,那我們現在出發,勞煩薛道長帶路。”
薛道長滿眼都是歡喜,并未注意到楚臨的‘敵視’。
楚臨一見師父要外出,他也慌忙跟上,這種況下,他要是不跟著去,說不定再見面,薛道長就要變他師弟了!
蘇錦回頭對上楚臨可憐兮兮的眼神,心一,便點了點頭。
“那我們幾個人一起去。”
陸之寧與陸之韻自是被排除在外。
雖然他們也想跟過去見見世面,但他們還要回一趟陸家,葉家出事,又算計了陸之韻,陸家可咽不下這口氣。
是以,陸之韻只能羨慕的看著他們幾個人離開。
元景練的充當司機,楚臨跟方知寒心照不宣的坐在蘇錦兩側,可謂是嚴防死守,就不給薛道長近的機會。
薛道長眼底滿是可惜。
他坐在副駕駛座位上,時不時的回過頭去看蘇錦。
蘇錦被瞧的有些無語,好奇的抬起頭,回薛道長,四目相對,薛道長尷尬的找了個話題。
“蘇觀主?請問玄清觀在何?我能不能有幸去上柱香?”
蘇錦回道,“青城,不必專程過去。”
薛道長訕訕的收回視線,過了一會兒,他又悄悄的看向蘇錦。
這次,楚臨也忍不住了,“薛道長,雖然我師父長得好看,是個小仙,但你也不能一直的盯著看。”
薛道長很是尷尬,“不好意思,我就是好奇……”
“想問就問,薛道長今天為我帶路,我可以回答薛道長兩個問題。”蘇錦向來直白得很,一早就看出來薛道長有問題想問。
薛道長眼神飛快的閃過一抹喜,“蘇觀主爽快!我就是想問問,那家旗袍店的百年怨靈,是不是死于蘇觀主之手。”
他問過楚臨,但是楚道長含含糊糊,不告訴他答案,反而還從他里套了好多話。
蘇錦利落干脆,“是我解決了它,它害了不人的命。”
薛道長眼神里的狂喜幾乎掩飾不住,雖然早就知道很可能是蘇錦解決了百年怨靈,但當他親耳聽到的這一刻,他發現自己的心,無法言說的激!
“蘇觀主可真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奇才啊!”薛道長激的手都不知道放哪兒了,“想我玄門,人才日漸凋零,如今蘇觀主年紀輕輕便有如此能力,將來定當前途無限!”
“對了,蘇觀主解決怨靈的時候,有沒有傷、是否損耗了不元氣?我那兒還有些上好的補藥,等我們買了朱砂,我就回去給蘇觀主拿過來……”
眨眼間,薛道長熱似火。
蘇錦眼神閃了閃,疑的看了他一眼,迅速道,“不用麻煩了,我沒傷,區區一個百年怨靈,算不上什麼。”
薛道長點點頭,配合的說道,“是啊是啊,不就是一個百年怨靈嗎?遇到我們蘇觀主,還不是得束手就擒!”
薛道長得意的要命。
蘇錦與楚臨對視一眼,師徒兩人都不明白薛道長得意個什麼勁兒。
過了一會兒,薛道長的緒平復了幾分,他張口就要問下一個問題,“蘇觀主……”
蘇錦出聲打斷他,“薛道長,兩個問題已經問完了。”
薛道長,“啊?”問完了?
他不是才問了一個嗎?
薛道長細細回想了一遍,然后默默的捂住了自己的小心臟,心好痛,第二個問題……竟然浪費了!
這時,楚臨湊過去了薛道長的肩膀,“薛道長,你注意點兒路線,萬一三爺走錯了路,你還可以及時提醒。”
楚臨一句話,把薛道長的注意力拉回到了正軌上。
對哦,他是帶路的!
……
薛道長介紹的這家店鋪,在一條商業街后面的小巷子里,前面的商業街熱鬧的很,但當他們到了后面的巷子時,陡然與剛才那條商業街形了鮮明對比,格外冷清。
明明是艷高照的天氣,卻愣是讓人覺到冷。
蘇錦別有深意的看了眼薛道長。
楚臨詫異的出聲,“這兒有點兒冷,店鋪開在這兒,會有人來嗎?為什麼不開在前面的商業街上。”
薛道長認真的解釋,“這是因為前面那條商業街上的房子都蓋的比較高,把這兒的遮擋了不,再加上這里有人來,所以顯得冷。
我跟那家店鋪的老板比較,我們三清觀的香燭、朱砂等東西,都是從這兒采購。
了以后,我也問過他原因,他說是前面商業街的租金比較貴,而他那家店鋪,是祖上傳下來的,自家的房子剛好省了筆租金。”
“而且啊,他家店鋪賣的那些東西,普通人也不會跑過去買,所以開在哪兒都一樣,沒什麼大的差別。”薛道長侃侃而談,一看就是跟那家店鋪的老板經常打道。
楚臨思索了一番,似乎這個解釋也沒什麼問題。
但是,他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卻又說不出來,他下意識去看自家師父,可惜,師父神自若,沒什麼太大反應。
楚臨心想:大概是自己多慮了吧。
畢竟薛道長也有本事,又見多識廣,若是這兒真的有問題,薛道長也不會為這兒的老客戶。
這麼想著,楚臨收了心思,不再多想。
兩分鐘后,薛道長帶著他們來到了那家店鋪。
這間店鋪看起來充滿了古樸氣息,倒確實像是祖傳的,而且一看就沒翻新過,外面的柱子大概因為歷經風霜,褪而又斑駁,痕跡嚴重。
蘇錦的目落在店鋪的牌匾上。
牌匾上的三個字——鳴軒樓,蒼勁有力,氣勢不俗。
蘇錦掃了一眼,便收回視線,跟著薛道長一起走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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