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覺,時念初睡得很沉。
等到再醒來的時候,窗外的太已經快要升至到正當空了。
而一扭頭就看到了做客在床頭的澹臺玨。
他上還穿著昨天晚上的家居服。
不過手裏多了份文件。
更重要的是,他的臉上居然還戴著一副金邊的眼鏡。
「醒了?不?要不要我讓人送點吃的上來?」原本正在翻閱文件的澹臺玨注意到了邊的靜,當即低頭看了一眼。
看著已經清醒的時念初,低聲詢問了一句。
而時念初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抬手輕輕的上了他臉上的眼鏡。
不是裝飾品,居然是真的眼鏡。
「你居然是近視嗎?」時念初因為剛剛清醒的緣故,聲音還帶著一嘶啞。
「度數並不是很高,所以平時不怎麼帶,怎麼,不好看嗎?」澹臺玨只有在比較疲憊的時候,才會戴眼鏡。
「那都沒有,就是真的有種……」時念初說著瞇起了黑眸。
「有種什麼?」澹臺玨追問。
「有種斯文敗類的覺。」時念初角的笑意深了些。
「斯文敗類?」澹臺玨挑了挑眉,隨即丟下了手裏的文件,然後欺在了時念初的上。
將的雙手都束在了頭頂。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彼此的呼吸都纏綿到了一起。
「這樣,是不是更對得上斯文敗類這四個字?」澹臺玨用空下來的那一隻手輕輕挑起了時念初的下。
「你這樣子不像是斯文敗類,像是冠禽。」時念初倒是也不害怕,直直地迎上了澹臺玨的目。
「禽?我覺得我們兩個人比起來,你的所作所為才更對得起這兩個字吧,畢竟你每一次見到我,都想把我往床上帶。」澹臺玨的聲音得很低。華書閣
聽上去更加的低沉。
對於時念初這樣的聲控來說,簡直是難以抵擋的。
「可是我看你好像每次都甘之如飴,樂在其中。」時念初紅輕啟。
「確實,只是你要知道,人的胃口都是被慢慢養大的,當你得到的一些東西的時候,你就會開始變得不滿足。」
「就會想要獲得更多的東西,就比如現在,我就已經不滿足於只跟你在床上單純的睡一個覺了。」澹臺玨的尾音拉的長了一些。
那聲音就好像是夾了鈎子一樣,勾的人心難耐。
「那你想要什麼?」時念初順著他的話問道。
「我想要……你!」澹臺玨說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眼神的緒頓時反應的厲害。
時念初的邊當即就讓開了一抹人的笑意。
「那你就試試看……」
時念初這話無疑是某種鼓勵,澹臺玨一直都刻意制的緒,在這一刻終於是徹底的崩盤了。
只輕扣住時念初的下,然後低頭吻了上去。
或許是因為抑的太久了,又或者是因為想的太久了。
他的這個吻來得又急又兇。
時念初在這種事上本就沒有什麼經驗。
唯一一次的經驗,還是被人下了葯,跟澹臺玨的那一次。
不過一直都是一個非常好學的人,在跟澹臺玨來了幾個來回之下,就聰明掌握了竅門。
然後開始學著回應。
得到回應后的澹臺玨,先是愣了片刻,然後瞬間就更加猛烈的回應了過去。
兩人原本就不是什麼扭的人,瞬間就滾作了一團。
時念初雙手的攀住了澹臺玨的脖子,整副子都在了他的上。
不願意屈於人下,直接一個翻,在了他的上面。
瞬間男下上。
「我喜歡這個姿勢!」時念初微著氣說道。
「連這種事上你都要爭個高下?」澹臺玨的況也沒有比好多,膛一起一伏的。
也燥熱的不行,很明顯已經是的厲害了。
「不行嗎?」時念初下微挑。
「只要是你,就行。」澹臺玨角微揚,出了一魅人心的笑容。
時念初非常滿意這個回答,俯就吻了上去。
這一次,兩人的作都慢了很多。
開始細細品嘗。
可這種溫火撥起來,就更加不容易熄滅了。
澹臺玨的時候直接順著時念初腰間的擺探了進去。
滾燙的手掌到時念初那微涼的時,讓子不由一僵。
為了反擊似的,時念初吻的更加用力了些。
甚至還發狠的在澹臺玨得上咬了一口。
澹臺玨頓時倒吸了口氣,淺笑出聲:「你這丫頭這麼狠的嗎?」
「那你還沒見過更狠的。」時念初眼如。
眼角泛著淡淡的紅印,雙也是又紅又腫。
整個人看起來沒有平日裏那副不易接近的模樣。
反而是多了幾分人的態。
澹臺玨還是第一次看到這副模樣的時念初。
一時間只覺得心不已。
仰著頭就準備再次吻上去。
然而這一次,時念初去避開了。
澹臺玨的眼神里頓時多了幾分不解。
「我說了,我要掌握主權。」時念初紅輕啟。
澹臺玨看著時念初這完全不像是撒謊的模樣,認命的重新躺了回去。
「那你來吧。」那模樣,倒還有幾分被良家婦霸佔的小夫模樣。
「我自然會來,不過你不能手,要是了,那就作罷。」時念初說著就撐著澹臺玨的膛坐了起來。
然後慢條斯理的解開了自己的外套。
的作很慢,解的時候,目一直都盯著澹臺玨。
而澹臺玨的眸在時念初的舉下漸漸的變得幽深起來。
眼底深似乎是浮現出了一抹暗紅。
撐在大床上的雙手,也不由得揪了剩下的床單。
在這樣的景下,要保持不。
那真的是太難了。
怕是九天神佛,也難以做到。
時念初似乎是察覺到了澹臺玨的異樣,輕輕的解下了自己的外套,出了那潔而又的肩頭。
澹臺玨的眸子瞬間一暗。
抓著被單的雙手,青筋也不由得暴起。
所以證明,他的忍耐心在這一刻已經到了極限。
而時念初卻好像還是沒有玩夠一樣,繼續慢慢來。
澹臺玨咬了咬牙,突然一個翻,直接將時念初重新在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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