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定會儘力……」醫生雖然這麼說,但其實已經是心如死灰了。
安玉完全沒有理會他那麼可憐兮兮的模樣。
要知道,他的錢可不是那麼好拿的。
安玉從醫院離開了以後,就又讓手下的人去聯繫京都這邊的醫學大家。
接下來的兩天里,安玉幾乎是把自己能找到的醫生全部都找了過來。
但是每個醫生看著他的手都是搖頭嘆息。
表示,這個問題很棘手。
他們都暫時沒有解決的方案。
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安玉手上的況也越來越嚴重。
目前指尖部分已經完全覺不到任何知覺了。
時間再久一點,怕是他整隻手臂都會沒有知覺。
「總裁,我們已經去之前的醫院調查過了,醫生和護士都沒有任何問題,我們……也不太清楚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差池。」助理一臉的歉意。
按理來說,就他們那麼小心謹慎的態度,應該是不會讓賊人有機可乘。
可是安玉這手本就不像是意外,分明就是有人故意為之。
「我還真的是想看他。」安玉目灼灼地盯著自己的手。
哪怕他現在已經很努力的想要握拳頭,但是他的手卻沒有辦法做出相應的回應。
「總,您說的是誰?」助理一下子有點沒反應過來。
然而安玉確定沒有再開口解釋。
「您說的是……澹臺玨?!」而助理在這沉默中,突然就明白過來了安玉話里的含義。
「除了他,還有誰有這個能力?」安玉咬牙切齒。
「那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助理聽到這句話,臉上的神也不由得閃爍了下。
澹臺玨現在跟他們總裁那是死敵。
如果總裁的時候真的是他做的,那麼,就真的麻煩了。
「幫我聯繫澹臺玨,就說我要親自過去拜訪的。」安玉這邊嘗試了多次握拳都失敗以後,終於是放棄了。
助理一聽到這話,當即有些詫異的抬頭看了一眼安玉。
不過很快又收回了目,低頭應了一句:「是。」
當天下午。
澹臺玨那邊就收到了安玉要過來拜訪他的消息。
紀子晉前來報信的時候,澹臺玨正在給時念初削蘋果。
時念初聽到這消息的時候,還有些小失。華書閣
然後低頭看著正在認真給削蘋果的澹臺玨。
「你說的沒錯,他這個人的警惕確實是高的,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不對勁。」
「要是再晚上幾天,這個毒素就會順著他手臂的神經一直流他的大腦,然後再等幾天,他的大腦就會被完全的麻痹。」
「到那個時候,那就算不死,也會變一個傻子。」時念初說的那一個惋惜。
「能這樣已經很不容易了。」澹臺玨此時已經削好了手裡的蘋果,
然後又給時念初切了小塊,這才遞到了面前。
「看來我真的好好研製一些無無味,連機都檢測不出來的毒藥了。」時念初一邊吃著蘋果,一邊若有所思的說道。
紀子晉悄悄的抬頭看了一眼時念初。
時小姐到底是怎麼用這麼無辜的神說出這麼嚇人的話來的?
「那總裁,我們這邊要不要答應?」紀子晉又詢問了一句。
澹臺玨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直接看了一眼面前的時念初。
那樣子就好像是在諮詢的意見。
畢竟,下毒的這個想法可是時念初跟他提的。
所以解決權也應該要到的手裡。
「見,既然他都主送上門來了,我們肯定是要見的。」時念初咬著蘋果道。
「好,那我現在就去回復。」紀子晉應了一聲,然後轉出門了。
房間里,一下子就只剩下了時念初和澹臺玨兩個人。
「這次安玉算是栽了一個大跟頭,你可以好好跟他談一下條件。」澹臺玨薄輕啟。
如果你仔細聽的話,還能夠聽出他語氣里所夾雜的那一驕傲。
要知道,能夠讓安玉這麼狼狽的人可不多。
「肯定是要好好敲一筆的,畢竟,我這心口可是扎紮實實的挨了一刀呢。」
「我這個人就是記仇,誰傷的我,我肯定是要千倍百倍的還回去的。」時念初狠狠的咬了一下裡的蘋果。
那樣子就好像是把蘋果當了安玉。
第二天早上。
安玉一早就帶著助理前來了澹臺集團。
紀子晉還是非常禮貌的把他們引進了會客室。
並且還給他們兩人上了上好的茶水。
只不過這茶是喝了一杯又一杯,卻遲遲都不見澹臺玨的人影。
安玉當然知道這是澹臺玨故意為之。
旁邊的助理雖然有清楚,但是也有點按耐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直接沖著紀子晉喊道:「我們都在這裡等了這麼久了,約定的時間也已經過去快一個小時了,你們總裁還沒有忙完嗎?!」
「沒辦法呀,我們總裁這話真的是有特別重要的事,實在是不開。」
「如果二位要是等累了的話,要不今天就先回去,改天再找時間過來也一樣。」紀子晉一臉笑意的說道。
「你……」助理看著紀子晉這麼一副揣著明白裝糊塗的模樣,真的是恨不得上前撕掉他那虛偽的面。
只不過他還沒來得及行,坐在沙發上的安玉就開口制止了他。
「胡鬧什麼?我教你的規矩都忘記了嗎?!」
助理一聽到安玉的訓斥聲,哪怕是再生氣不甘,也不敢再多說半句了。
「不好意思紀書,我的助理有點不懂規矩了,我代他給你道一聲歉。」安玉臉上的神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潤淡然。
完全沒有因為被怠慢而有半生氣的跡象。
「還是總比較懂規矩。」紀子晉有點打心裡的佩服他。
難怪能夠坐到家家主的位置。
這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的脾,真的已經贏了一大半。
「你也可以跟澹臺總裁說一聲,就說我的時間很多,他的事可以慢慢理,我這邊不急。」安玉緩聲。
「好,總的話我一定帶到。」紀子晉沖安玉點了點頭,然後轉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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