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麼努力證明自己清白的時念初,澹臺玨臉上的神不由得緩和了些。
但還是一字一頓道:「僅此一次,下不為例!」
「好!」時念初立馬應聲。
隨後轉給了紀子晉一個眼神。
紀子晉立馬就把宮熠北扛了起來。
然後幾人找了一個相對安全的地方住。
因為不方便節外生枝,所以時念初親自給宮熠北做了檢查。
澹臺玨雖然什麼都沒說,但是心裏是很不滿的。
整個過程都一直站在旁邊。
目灼灼地盯著時念初。
讓檢查的作都變得有些生疏了起來。
「還好,雖然看著傷的重的,但是都沒有傷到要害。」時念初微微松的口氣。
要是傷的太重,這邊還沒辦法呢。
「所以是死不了了?」澹臺玨薄輕啟。
時念初:「……」
「那個你下去把這些葯買回來。」時念初很明智的沒有理會澹臺玨的這個問題。
而是轉吩咐的一句紀子晉。
「……是。」紀子晉立馬應聲。
拿著時念初給的紙張就轉出去了。
紀子晉買了葯回來之後,時念初這邊就給宮熠北用上了葯。
半夜的時候。
宮熠北終於是醒了過來。
剛剛驚醒的那一刻,宮熠北幾乎是下意識的從床上彈坐了起來。
不過很快就牽扯到了上的傷口,疼的又直接倒了下去。
他這邊的靜,瞬間就引來了客廳里的時念初和澹臺玨。
「是你們……救了我?」宮熠北這會兒的聲音還有些虛弱。
「難道不是你故意倒在我面前的嗎?」時念初悠悠的看著他。
宮熠北:「……」
「果然是什麼事都瞞不了你……」宮熠北低頭笑了笑。
然後慢慢的撐著子坐了起來。
雖然他的並沒有什麼大傷,可還是傷得不輕,只靠在床頭,不住的咳嗽。
稍微緩和了一下,才慢慢開口。
「我當時意識模糊,看的並不是很清楚,還以為只是一個……跟你長得相似的人……」
宮熠北的這番解釋,時念初倒是相信的。
畢竟,跟澹臺玨的行蹤一直都藏得很好。
其他人本就不可能知道。
「那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時念初直截了當的問道。
「我……」宮熠北說了個字,卻不知道該怎麼往下說。
「你是為了艾克斯寶藏來的?」時念初卻直接說出了他的後文。
「你怎麼知道?」宮熠北的眼神里出了一詫異。
「所以之前襲擊房巖的人也是你了?」時念初定聲。
「……是。」宮熠北這次並沒有否認。
還真被猜對了。
「所以你們也是為了艾克斯寶藏來的?」宮熠北很快就反應了過來。
「你是從哪裏知道艾克斯寶藏的?是六爺讓你過來的?」時念初並沒有回答宮熠北的問題。
宮熠北也陷了沉默。
看樣子似乎是不願意回答。
「你不方便說就算了,這個地方還算安全,你居然能來這裏,應該也能夠安然離開,我們就先走了。」
時念初並不是那種喜歡糾纏的人。
說完后,就真的準備離開。
之所以願意救宮熠北,一是因為,他們這次的任務之所以能夠這麼快的完,有他的一份力。
二是,他如今是六爺爺的養子。
六爺爺又跟爺爺的關係很好。
如今六爺爺的才做完手,要是宮熠北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很有可能加重病。
如今他既然已經沒事了,那麼也就沒有什麼事了。
「等一下。」然而就在時念初他們走到門口的時候,宮熠北卻出聲住了他們。
時念初回頭,目平靜的看著他。
「有關於艾克斯寶藏的事,並不是六爺告訴我的,是……我爺爺告訴我的。」宮熠北最終還是說了出來。
「你爺爺?」時念初神閃了閃。
「……嗯。」宮熠北點了點頭。
宮老爺子。
時念初忽然想起來了,澹臺玨之前去南城就是為了艾克斯寶藏的鑰匙。
應該就是從宮老爺子手裏拿的。
「……時小姐,如果你們有時間的話,不妨坐下來。」宮熠北說著又咳了一聲。
時念初看了一眼澹臺玨。
澹臺玨並沒有拒絕,幾人又重新返回了屋。
看著重新坐下來的時念初,宮熠北緩緩鬆了口氣。
抬頭看了一眼窗外,銀月已經升至到半空中了。
他組織了一下用詞,然後才緩緩說道。
「我來尋找艾克斯寶藏,是因為我爺爺的願……」
「我爺爺去世之前,跟我說了有關於艾克斯寶藏的事。」
「那你知道你爺爺為什麼會知道艾克斯寶藏的事嗎?」時念初覺得這中間可能有他們想要的信息。
「我爺爺說,是因為一個人……」宮熠北聲音嘶啞。
「一個人?」時念初不由的抬頭看向了一旁的澹臺玨。
總覺宮熠北口裏說的這個人,跟澹臺玨的母親有關係。
「嗯,我爺爺說,那個人算是……他的主人。」宮熠北點了點頭。
主人?
「什麼名字?」時念初直接問道。
宮熠北卻搖了搖頭:「我爺爺沒有告訴我的名字,他一直都稱呼為主人。」
「他告訴我,艾克斯寶藏原本就是屬於他主人的。」
「只是後來,他們家主人被人欺騙,為此背棄了家族的誓約,艾克斯寶藏也就淪落在外。」
「他說,他的主人去世之前,代過他,一定要好好守護艾克斯寶藏。」
「而我爺爺為了信守這個承諾,就帶著全家,遷到了南城居。」
「後來我爺爺去世后,就把這個任務給了我。」宮熠北把事的經過簡單的解釋了一遍。
時念初和澹臺玨聽完后都陷了沉默。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都有彼此才懂的深意。
「你好好休息吧。」時念初說完就直接起帶著澹臺玨一起離開了。
只是兩人並沒有馬上離開,還是去了隔壁的房間。
關上門以後,時念初才低了聲音。
「宮熠北爺爺口裏說的那個主人,會不會就是你的媽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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