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憶雲能夠到紀子晉眼底里所迸發出來的殺意。
想要開口求饒,可是這一刻連都張不開。
紀子晉用繩子把秋憶雲綁在了椅子上。
是為了避免路上發生什麼差池。
這一次,他是絕對不會再給機會了。
「紀子晉,你放了我吧,只要你放了我,我願意把我上所有的錢都給你!」秋憶雲抖著聲音說道。
「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嗎?為了區區幾兩錢,就背棄了總裁,枉我之前還那麼信任你!」紀子晉聽到這話真的是越來越唾棄秋憶雲。
「你對澹臺玨這麼忠心耿耿幹什麼?你跟在他邊這麼多年了,又得到了什麼?」
「在外人看來,你不還是他的一個手下嗎?」
「他對我們本就沒有真心,他只是把我們當下屬而已。」
「我們與其永遠都活在別人的影下,為什麼不能翻做主人呢?」
「我現在有很多錢,我願意把這些錢全部都給你,你有的這些錢,以後就再也不需要去為別人拚命了。」
「你可以自己當老闆,你甚至還可以聘請無數個下屬為你工作,為你賣命。」
「難道這樣的生活不是你想要的嗎?」秋憶雲還想要繼續蠱紀子晉。
「我跟你不一樣,我的命是總裁救回來的,為他拚命使我心甘願。」
「秋憶雲,你不要為自己的背棄去找借口,叛徒就是叛徒,就應該要到懲罰!」紀子晉實在是不想再聽秋憶雲胡說八道了。
直接找了塊巾塞進了的裡。
然後這才驅車回去。
一個小時后。
紀子晉就帶著秋憶雲站在了時念初和澹臺玨的面前。
「總裁,我已經把人帶回來了!」紀子晉的神肅殺的厲害。
秋憶雲看著面前的澹臺玨和時念初,下意識的就想逃離。
可是現在被綁著,後還有紀子晉擋著。
本就無路可逃。
時念初盯著面前的秋憶雲,一步步朝著走了過來。
秋憶雲的眼神里出了一驚恐,拼了命的往後退。
紀子晉卻死死的摁住了的子。
時念初走到跟前,一把拽掉了口裡的巾。
秋憶雲終於可以開口說話了。
「你不要再過來了!」秋憶雲尖著喊道。
時念初此刻的眼神實在是有點太過於駭人。
那樣子就好像是恨不得把生吞活剝了。
這段時間也了解過一些有關於時念初的傳聞。
說這個人就是心狠手辣了。
只要是背叛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竟然這麼害怕,為什麼又要做這樣的事?」
「難不你真的以為你能夠逃得掉?」時念初冷哼了一聲。
「不試試又怎麼知道呢?反正我在……你們這裡已經是個棄子了。」秋憶雲說到一半的時候看了一眼站在旁邊的澹臺玨。
眼神里充滿了痛苦的神。
「你倒是好膽量,說放還真的就放下了。」時念初的目慢悠悠的落在秋憶雲的臉上。
「我不放下還能怎麼辦?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能夠站在他的邊,付出了多努力?」
「這幾年來,我一個人待在異國他鄉,有多次我都快要堅持不下去了。」
「但只要一想到,我從這裡回去以後,就能夠堂堂正正的站在他的邊,那些苦難我就一點一點全部都吞下去了。」
「可是我做了這麼多,最後得來的是什麼?」
「得來的是他的厭惡,是他的疏遠。」
「他甚至從來都沒有恩過我的付出,我在他的眼裡,不過就是一個隨時都可以丟棄的存在。」
「我一心一意的他,最後得到的是什麼?」
「我蹉跎了這麼多年的青春,我什麼都沒有得到!」
「我難道不應該為了自己,拼一拼嗎?!」秋憶雲的眼神里充滿了恨意。
真的無比痛恨時念初。
「你這番話倒是說的沒錯,只是,你憑什麼覺得就只有你付出了?」時念初雙手背在後。
「難道不是嗎?」秋憶雲咬牙。
「當然不是!你以為你能夠站在今天的高度,全部都是因為你自己努力嗎?」
「秋憶雲,你未免也太可笑了一點。」
「你進澹臺集團的時候,不過就是一個剛剛畢業的應屆生。」
「如果公司不給你這個機會,如果公司不花那麼多的力和財力去培養,你覺得你能夠有今天這樣的就?」
「據我不完全統計,你職澹臺以來,公司一共為你培訓不下十幾次,而且這些培訓,全部都是公費,你本人沒有花過一分錢。」
「甚至連你原來的職務,都一直為你保留著。」
「秋憶雲,公司給你的資源,是你在外面從來都接不到的。」
「你聰明,這一點我確實承認,可是這世界上聰明的人何其多,但反正得換另外一個人,他都能夠站在你今天的高度。」
「你一直都憤慨自己的付出,對於公司的培養,那是隻字不提。」
「像你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資格說?說付出?」
「其實你的本就是自己,你從來都沒有過別人!」時念初冷漠的看著面前的人。
「你……胡說八道!從我第一眼看到澹臺玨,我就滿心滿眼的都是他。」
「你明明出高貴,明明可以什麼都不做就可以擁有我們這些人,一輩子都仰不到的東西。」
「你明明已經有那麼多了,為什麼還要跟我搶他?」
「我只有他,你為什麼就不願意把他讓給我?!」秋憶雲聲音嘶吼的厲害。
「讓給你?」時念初聽到這話,眉頭不由得蹙了一團。
「就憑你這樣的覺悟,就算沒有我,澹臺玨也不可能喜歡你。」
「怎麼不可能?要是沒有你,我明年就能夠回國,我就可以長長久久的陪在他的邊。」
「到那個時候,他一定能夠發現我的好,我們一定會在一起的!」秋憶雲的眼神里充斥著一抹偏執。
「所以就因為我的出現,你就選擇了背叛了他?」
「秋憶雲,你難道不覺得你的有點太過於廉價了嗎?」時念初真的是一句話都不想跟說了。
這人就是一個自我的瘋子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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