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純良哈哈大笑,他並沒有反抗,對付盛朝輝這種人,他有得是辦法。
一名警察走過來給許純良戴上手銬,許純良非常配合,著盛朝輝出一冷笑。
盛朝輝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腳終於可以活自如,他的雙眼還在流淚,想起剛才鑽自己鼻孔中的蜈蚣,又想起這廝塞自己裏的藥丸。
他嚇得魂不附,大聲道:「他是個瘋子,塞了三條蜈蚣在我里,還給我下毒,快送我去醫院,快送我去醫院。」
盛朝輝被急送往醫大附院,通過一番檢查,發現除了一些皮外傷,並沒有他描述得那種狀況,什麼蜈蚣,本沒有發現。
盛朝輝信誓旦旦,說自己親眼看到三條蜈蚣,有一條鑽了自己的鼻孔里,另外兩條鑽自己的耳朵里。
耳鼻主任有些不耐煩了,雖然你盛朝輝有錢,也不能胡說八道吧?三條這麼大的蜈蚣我還能看不見?沒有就是沒有,不要質疑我的專業水平。
盛朝輝仍然於極度的恐慌中,嚷著給他找其他專家過來,這位醫生水平不行。
耳鼻醫生臉都綠了,拋下一句,你應該去看神科,不是耳鼻,憤然離開了病房。
通常專家都有些牌氣,尤其不了別人說他醫不行,說老子水平不行?放眼整個東州地區誰敢說比我水平更高。
醫大附院的院長聽說盛朝輝來了,也專程陪同,雖然覺得盛朝輝的要求有些無禮,還是讓人把腦外科、神經科、消化科、耳鼻的專家給他請來,進行全面會診。
鼻鏡、耳鏡,胃鏡,腸鏡、全ct,核磁共振能做得檢查全都來了一遍,反正盛朝輝不差錢,可查完之後發現他並無異常,他口口聲聲宣稱的三條蜈蚣本沒發現,在這麼細緻的檢查下,就算一條蜈蚣都不能過。
盛朝輝得知結果之後還是不相信,他不但質疑這幫專家,連醫大附院的水平都質疑起來,他要求轉院,去省城檢查,自己明明看到三條蜈蚣鑽了自己的里,他們為什麼沒發現?這幫專家全都是沽名釣譽的廢。
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聽說他檢查結果沒問題,馬上過來了解案。
盛朝輝緒明顯不穩定,嚷著:「事不是明擺著嗎?他闖我的辦公室想殺我,往我耳朵里塞了兩條蜈蚣,往我鼻孔里塞了一條……全都爬進去了……我現在還能覺到……」說起這件事,到現在還渾發料。
現場的專家們面面相覷,這貨腦子不正常。
盛朝輝道:「為什麼查不出來?我能覺到,三條蜈蚣就在我腦袋裏,就在我腦袋裏,我要離開,我要去南江看病……」
腦外科主任實在是聽不下去了,譏諷道:「真要是爬到你腦袋裏、那隻能做開顱探查了。」真想把這貨的腦袋給開個窗,看看裏面的腦迴路是怎麼樣的?這種***是怎麼賺那麼多錢的?
其實恩恆製藥之所以發展到今天和盛朝輝這個總經理關係不大,
在公司起決策作用的是他妻子梁文靜,否則梁文靜也不會始終坐在董事長的位置上。
警察也覺得盛朝輝應該是了刺激:「盛總,你先冷靜一下,我們需要了解的況,當時你們兩人在辦公室里發生了什麼?」
盛朝輝道:「還要讓我說多次,他衝進我的辦公室就打我,往我里塞蟲子……」
神經科主任聽到這裏不知怎麼就get到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院長蔣東業瞪了他一眼,幾名專家全都退了出去,大家一致認為盛朝輝在說謊。
專家們離開vip病房的時候,恩恆製藥的董事長梁文靜趕到了。
院長蔣東業趕過來迎接,梁文靜跟他打了個招
呼,首先向院方表達了謝意。
兩名負責此案的警察對盛朝輝提供的況有些無從下筆,這貨說許純良往他耳朵眼裏鼻孔眼裏塞蜈蚣,可剛才做過的檢查並不支持這一點,凡事都是要講究證據的,盛朝輝可以說,他們不能寫。
盛朝輝說許純良打他,可他的份是東州市散打協會會長,盛朝輝這個人也是相當能打的,怎麼會被得這麼慘,他辦公室里也沒裝監控,無法提供當時的視頻錄像,事發現場只有他和許純良兩人,所以他們的口供就變得非常重要了。
有一點能夠肯定,許純良是強闖恩恆大廈,單單是這一點就能起訴他。
梁文靜提出想單獨和老公一會兒,這屬於合理要求,兩名警察也希能安一下盛朝輝的緒,等他緒穩定再來問話。
聽有人退出去之後,盛朝輝抓住梁文靜的手:「文靜我說得都是真的,他往我這裏這裏塞了三條蜈蚣,他還往我裏塞了一顆毒藥,你讓他們給我洗胃,趕給我洗胃。」
梁文靜冷漠地著他:「你有完沒完?」
盛朝輝大聲道:「我可能要死了,醫大附院全都是唐醫,我要轉院、你快幫我辦……」
梁文靜用盡全力狠狠給了他一記耳,這掌打得盛朝輝愣在了那裏。
盛朝輝惡狠狠著梁文靜。
梁文靜道:「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麼航臟事?盛朝輝你咎由自取!」
盛朝輝了被打疼的臉,表變得猙獰起來:「那你去說啊?你向所有人宣佈,我做了什麼醜事?只要你不怕恩恆的價下跌,只要你不怕那些董事東找你麻煩,你只管說!我骯髒,我不要臉,你要臉啊!」
梁文靜惱怒到了極點,指著盛朝輝的鼻子:「你會有報應的!」
盛朝輝彷彿明白了什麼,點了點頭道:「是你?是你找人害我的對不對?我要是死了,你就能一人獨霸恩恆!」
梁文靜目瞪口呆,真不知道他的腦子是怎麼長的,競然懷疑自己害他:「你瘋了!」
「我是瘋了,我特麼腦子裏有三條蜈蚣,我肚子裏有一顆毒藥,你們一個個都在騙我,你們串通好了害我,都想我死!我要洗胃,我要洗胃!」
--到進行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