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諾看了一眼電話,確認無誤之后說:“沒錯,這就是你留在業那你的電話。”
“賣是可以賣的,可是我什麼時候在那里買了房子?”張箬納悶。
白一諾和張箬都有些懵,最后他們約定下午見面。
下午的時候,張箬開著豪車來了。
他抬頭看著上面的房子,像是想到什麼,雙手一合:“哦,我想起來了,三年前,我朋友要出國,走之前把房子轉給我了。我收了房本,但一直沒時間來看房子,后來就忘了。”
白一諾于是說:“那可以將樓上的房子賣給我嗎?”
“可是我不缺錢,這房子我懶得賣。”張箬說。
白一諾和張箬說了一會,但是對方一直不松口。張箬穿著貴氣,看上去不像是缺錢的人,海市房價一天一個價,一直在漲,確實可以不賣。
白一諾嘆了口氣。
如果能將這個房子盤下來,白記直接變了五層樓,最上層還有一層閣樓,容量擴大近乎兩倍,那簡直再好不過了。
但是房東不愿意賣,就算錢夠,也買不到呀。
買賣不意在,白一諾依舊和悅:“好吧,那謝謝你了。現在要到飯點了,要不要去我們那里吃頓飯。”
“你開飯館?”
“嗯。”
“行。”張箬正好有些了,便跟隨白一諾走進白記。
白記現在還沒有營業,店里沒有客人。白一諾手做了四菜一湯,新來的廚師們也各做了一道菜。
張箬本來在玩手機,突然空氣中彌漫著一人的香味,讓他不自放下手機,朝著桌子上的菜看去。
因為其他人也想嘗一嘗在國宴上做的菜,所以依然做了四季套餐。
“翠竹報春,夏月荷花……”
張箬越聽越覺得耳,有些疑地說:“我怎麼覺最近好像在新聞里聽見過這幾道菜的名字?好像是c國總統夫人發推特……”
“哦我想起來了,最近熱搜上的國宴是不是就是這四道菜,你還會做國宴大廚的菜呀?”張箬詫異不已。
他話音剛落,周圍的人面變了,都有些微妙。
張箬不著頭腦:“你們怎麼突然不說話了?”
蘇沫沫說:“國宴上的那四道菜,就是我們老板做的。”
“臥槽你吹牛吧。”張箬掏出手機,打開之前看的新聞,這里面寫著大廚的名字。
大廚名白一諾,這個飯館又白記。
張箬手一抖,手機差點掉了下來,震驚不已:“國宴大廚啊。”
這個名號一出來,在張箬眼里,整個小飯館變得金碧輝煌,莊嚴肅穆。
在嘗完白一諾做的菜之后,這個印象更加深刻。
安清和姜辛夷比較直白,將這四道菜夸了個遍。安晏雖然沒有著重夸贊,但吃飯的速度已經足夠說明他有多滿意。
在吃完飯之后,張箬沒有離開,言又止,像便一樣。
白一諾有些疑,問:“怎麼了?”
張箬說:“我剛剛看了網上的評論,他們說你們這里菜很難搶,如果我把房子賣給你的話,你以后給我預留個位置唄。當然,肯定付錢。”
山重水復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張箬他居然答應賣房了!
至于座位則是一件很小的事。
白一諾笑著說:“當然可以。”
“那就這麼說定了。”張箬說。
白一諾聽完他的話,有些出神。其實真沒想到張箬答應得這麼爽快,本來已經準備再找其他人。
聽說現在有乒乓外,那這難道是——吃飯外?
白一諾的錢很多,不僅有自己賺的錢,還有比賽獎金,國宴獎金,博館獎金,還有肖羽給的錢……總之,不用擔心買不了這幾套房子。如果有不夠的地方,也可以暫時向銀行貸款。
這三層樓都很寬敞,閣樓也很大,完全可以改裝餐廳。
規劃好之后,白一諾便又找到了徐父,和他通裝修事宜。
第一層和第二層是原本就裝好的,是古古香的味道。打算將第三四五層也做古風,第六層閣樓則準備裝修西洋風。第六層之所以這麼裝修,是為姜辛夷的西餐客人準備的。
白一諾的菜都沒有變,不過后面添上了其他人的菜。白記菜單變厚了許多,而且其他人的菜費時費力費材料,售價普遍高昂。
白一諾其實有些擔憂,擔心飯館大變樣之后,客人們可能不太能接。
不過事出乎的意料,客人們很快就適應了,甚至還很樂在其中。囊中的客人見到之前的菜都在,便無所謂了。有錢人見到新菜之后,則是眼前一亮。他們不缺錢,就想吃得好,新菜太對他們胃口。
“蕪湖,五個廚師,五倍的快樂。”
“白老板,你讓我先爬一分鐘的墻,我馬上回來。”
“招新廚師好的,老板細胳膊細的,我都怕把給累倒。絕對不是我花心。”
“我早就嫌位置太小,擴大才好。”
白一諾見客人們都適應良好,終于松了口氣。
紀子淮的廚藝又上了一個新階梯,客人們嘗完他的手藝,紛紛贊嘆不已。
“麻了,原來白記的幫廚都這麼厲害!”
“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掃地僧麼?”
“他和白老板一起進決賽,是白老板教出來的,再加上家學淵源,才不會差。”
安家兄弟會做的袁家菜味至極,風靡國際,很快就囊括了一大批客人。
“有生之年居然能在海市吃到文會樓的菜,此生無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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