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霍言深的提醒也很有道理,不能輕敵。
這麼多年沒見騰其萱了,也不可能停留在以前。
能確定的是,騰其萱絕對不懂夢,也不會料到有人會通過攝魂鈴這種方式對付。
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要是反應過來,夢境主人佔優勢,就危險了……
帶上霍言深,以旁觀者的份,不夢境主力的控制,可以隨時醒。
話說完,對方一直沒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
夏如槿有點心虛,「怎,怎麼了啊?不是你說有需要幫忙就開口嗎?我現在就需要你的幫助嘛!」
聞言,男人角才緩緩提起。
他側,長手一,輕鬆的將扣在下。
「這麼聽話,越來越可了。」
清冷的嗓音低啞,突然有種很的覺。
夏如槿眨了眨眼睛,再眨了眨眼睛,小手抵在他的口,「我知道我很可,但是你能不能別著我說話?真的好重……」
「那換你著我?」
「……」
夏如槿還沒來得及回答,覺一陣天旋地轉。
兩個人掉了個位置,毫無形象的趴在他的口,居高臨下的看他。
「霍言深,你今天,真的很奇怪哎!」
「怪好看的?」
他勾,低低啞啞的嗓音含笑。
夏如槿翻了個白眼兒,「我才不會說這麼土的話,都過時了好不好?」
「嗯,我老婆走在時尚前沿,那你說兩句不土的我聽聽?」
「……」
世界上真有那麼一種人。
白天清冷矜貴,一副跟你說句話都要損失了好幾個億的高冷形象。
晚上人,全上下都在引導你想非非。
特別是此刻二人的姿勢,罪惡的小手就搭在他口,掌心下,是清晰的線條,散發著人的異荷爾蒙。
霍言深似乎察覺到心中所想,帶著的手向腰帶。
「要不,我們繼續一下昨晚上的事?」
夏如槿猛的回手,小臉微紅,「霍言深,我們只是塑料夫妻!你別,別總是引我犯罪!到時候又給我扣上一個貪的名頭!」
「那你想不想貪?」他嗓音低低的。
夏如槿,「……」
咽了咽口水,視線停留在那張鬼斧神工的俊臉,猶豫不決。
有些事可能會上癮的。
比如接吻。
昨晚他親的覺,雖然很陌生,但讓無法拒絕。
覺得,大概繼承了原主花癡的病。
霍言深看著的表,薄緩緩上揚,大掌扣的腰往懷裏摁,另一隻手托著的後腦,拉進二人的距離。
息相聞,心跳近在咫尺,與之間的距離只有一指。
幽深的眸子帶著蠱,「說想,我就給你,嗯?」
夏如槿覺自己心跳加速。
理智瞬間煙消雲散。
閉上眼睛,捧著他的臉,低頭直接吻了他的。
「我可以自己來,不需要你給。」
霍言深眸愈發的深邃,盯著的眼神火熱,心臟揣滿了欣喜和激。
這小丫頭是直白的子。
想做什麼就做。
從來不扭扭,也不喜歡掩飾自己。
昨晚就是很好的例子,有那麼一瞬間,拋開所有束縛,全心的接納他了,是好跡象。
嗓音越來越啞,「那你來。」
夏如槿看了他一會兒,低頭重新吻了下去。
學著他的樣子,描繪他的形,舌尖探索,撬開他的齒,輾轉輕咬……
手指進他的短髮,有點扎手,但是毫不影響手。
霍言深呼吸越來越重,他滾了滾嚨,扣的腰,翻將人在床上,化被為主。
吻越來越深,室溫度漸漸升高。
就在夏如槿覺魂兒飄遠之際,耳邊一陣男人低笑聲,沉沉的人。
心尖兒一,唯一的理智徹底沒了。
霍言深卻鬆開了,從上下來,整理了一下的睡。
「好了,現在睡覺吧。」
「???」
夏如槿平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腦子裏一團。
像是從雲端跌了下來,摔得七暈八素的。
就,睡覺了?
溫熱的大手過來,跟十指相扣,「是這樣嗎?就可以一起夢?原理是什麼?」
「……」
什麼夢?
他在說什麼屁話?
腔里像是揣了一隻瘋兔子,橫衝直撞,完全沒辦法平靜。
他現在輕飄飄的說睡覺?
緩緩側頭,直勾勾的眼神看著他,磨牙,「你故意的?」
「嗯?」
「你故意耍我,證明你的魅力。」
看他那副鎮定自若的樣子,怎麼看怎麼覺得是故意的,夏如槿語氣篤定。
男人眸暗了暗,平靜的與對視,「不是,正在努力剋制你的魅力。如果你確定想,我們今晚可以圓房,做真正的夫妻。」
「……」
他嗓音很啞,但神卻異常認真。
窗外的月摻雜著路燈,過窗簾灑了進來。大床凌,兩個人端端正正的擺在床上。床頭的花朵開的妖艷,一炷香早就燃到了底。
夏如槿轉過臉,重新盯著天花板。
不知道過了多久,聲音很輕很輕,像是自言自語,「霍言深。」
「嗯?」
「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啊?」
「嗯。」
「……」
空氣靜默,所有的聲音都沉黑暗裏。
就像是夢話,沒有任何後續。
霍言深以為睡著了,轉頭瞥了一眼,手準備拉過薄被給蓋上。
孩子猛然翻坐起來,扭頭居高臨下的看他。
「真的嗎?」
男人手一頓,低聲笑了,「很高興?」
夏如槿盯著他的目有點抑不住的小雀躍,維持坐著的姿勢大概兩分鐘。
霍言深以為是不知道做什麼反應,準備說點什麼緩和氣氛。
就見小姑娘了上來,很自然的著他側躺下。
單手撐著腦袋,垂眸看著他,笑得像只腥的小狐貍,「說說,什麼時候喜歡上我的?喜歡我什麼?是貌還是智慧?喜歡我是個什麼樣的覺?」
霍言深,「……」
他看著那副就差把『快使勁兒誇我啊』幾個字寫在腦門兒上的樣子,一時語塞。
他怎麼會用正常的思維揣測?
如果可以,他想收回剛剛那個『嗯』字。
「你快說啊!別害,我不會笑話你的!」小手著他的口。
男人長手一,將作妖的孩子扯進懷裏。
一手枕在腦袋下,一手搭著的腰,「睡吧,今晚到此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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