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讓你失了,甘愿罰!”
云刺率先單膝跪在地上,很是無面對鄭儒。
要知道,鄭儒的宏圖,可不僅僅是一個小小的江東,將來還會征戰省城,殺去帝都,為逝去的不明王報仇雪恨,為韓家上百口亡魂討一個公道。
然而,鄭儒用心栽培了他們九年,對他們賦予厚,卻不想在江東就敗下陣來。
“老大,打敗我們的,本不是唐家的那個丫頭,而是那個林寒的家伙。明明很厲害,以前卻做過蘇家的上門婿,甘愿被人罵做廢,實在是一個奇葩!”
雷霆心有不服,不過同樣也跪下來請罪:“對了,鄭洪通生前,垂涎蘇家二小姐蘇青禾的,想占為己有,在蘇家就是賭輸給了這個林寒。當時咱們就應該想到,這家伙不簡單啊!”
他們三人的實力,遠在顧仁宗之上,又豈會看不穿,唐婉兒是在林寒的暗中幫助下,才打敗了他們。
“不過,林寒并非是地下世界里的人,這次很可能只是湊巧,被唐家的丫頭拉來。老大,再給我們一次機會吧,過段時間卷土重來。這一次,直接把那幾位霸主殺掉,干凈利落一點!”明獄也跪在地上。
首先,他們跟林寒遠日無仇,近日無怨。
其次,他們的目標也并非林寒,而是江東的地下世界,偏偏林寒又不是地下世界里的人,總不能再干預吧?
“不怪你們,前段時間的那場宴會,我與林寒有一面之緣,也完全沒看出他是深藏不,只以為是一個吃飯的懦夫。可是,我把鄭洪通的尸,丟到蘇青禾的古玩店門口。以巡檢司的風格,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況下,一般也會找一個替罪羊,草草結案。可事實是,無論是蘇青禾,還是林寒,全都安然無恙!現在想想,這才是他的厲害之!”
鄭儒不怒反笑,也沒有要怪罪的意思:“你們三個起來吧,從明天開始,每人接手一家公司去打理,至于林寒,我會親自去會他的!”
“老大,這個懲罰……也太重了吧?”雷霆很是頭大。
他們習慣了打打殺殺,現在讓他們去打理公司,去做老板,還不如給一個痛快呢。
“你認為這是懲罰?”鄭儒走過去,右手放在雷霆的左肩上,只是輕輕發力。
“啊!”雷霆便難以承,被得差點兒趴在地上。
“換做以前,就算是幾百公斤,在你的肩頭上,你也會面不改。然而,剛才我用了不過百斤的力量,就的你要死要活,知道這是為什麼嗎?你們看似傷不重,實際上卻被林寒傷到了奇經八脈,現在你們已經不再是勁高手,而是跟普通人沒什麼差別了!”鄭儒眉頭鎖,很是心痛和惋惜。
這對云刺,雷霆,明獄三人而言,無疑是一道晴天霹靂,難以接。
要真是像鄭儒說的那樣,那麼不就等于,他們被林寒給廢了麼?
“不,不可能,我不可能變一個廢人!”雷霆氣不過,轉就去搬門口的石墩子。
這個石墩子不過兩三百公斤重,換做以前,他單手就能輕而易舉拎起來。
可是現在,他使出吃的力氣,愣是只讓石墩子挪了一下。
“難怪!”云刺恍然大悟,“回來的路上,我愈發覺得里的力量越來越弱,連走路都變得笨重了許多,我們竟然……”
他們追隨鄭儒的這九年,一直在進行魔鬼式的訓練,付出了太多太多,如今卻被打回了原形,變一個廢人。
讓他們怎能不悲,不怒,不恨?!
“我鄭儒是心狠手辣,可我視你們為手足,就算你們被廢了,我也不會拋棄你們。所以讓你們各自接手一家公司去打理,并不是給你們的懲罰!”
鄭儒眼中,也迸發出一道宛如實質的寒芒:“不過你們放心,我會讓林寒付出代價,并且想方設法治好你們!放出話去,就說賭王鄭洪通的家產被掠奪,傻孫子被趕出鄭家,流落街頭,無家可歸!”
他臥薪嘗膽那麼多年,耗盡心思培養了三個得力干將,卻被人廢了,讓他如何善罷甘休?
林寒啊,林寒,你讓我出其不意,那我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
……
這邊,林寒已經驅車回到了古玩店。
可是剛下車,就見店門口停了一輛隔壁市拍照的奔馳車。
等林寒走進店里,表立馬就變了。
原來是蘇建仁和宋蘭芝來了,除了他們夫婦之外,還有一個西裝革履的中年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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