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講到這兒,任誰都要搖了。
可陸惜晚依然警惕地觀察著蕾歐娜臉上的表。
“那為什麽曜曜還會被賣到這,而且你以為你杜撰了一個故事我就會相信?”
一個冷漠無的殺手怎麽會輕易上別人?
“因為他死了,那些人的能力大大超乎我們的想象,他死的很慘,那些人甚至連全都沒有留下。而他死前拚死把我救了下來,但是孩子還是被他們搶了回去。”
就這樣一個人背負著痛苦與絕,孑然一活在世上。
蕾歐娜臉上的表更真了,泫然泣,一滴眼淚掛在臉上,眸子裏盛滿了悲痛。
這表倒不像是裝出來的。
“這也是你的一麵之詞,”陸惜晚表現的十分平靜,上次蕾歐娜也是這樣信誓旦旦的對他們講述。
被騙過一次之後陸惜晚不想再輕易相信。
蕾歐娜苦笑,“以前我是對他們仍然抱有幻想,但是你們把話已經說到這個地步,我還有再幫著他們瞞的必要嗎?”
陸惜晚放下手裏的果盤,目直直的盯著蕾歐娜,“那咱們就說說,既然你說你和那個殺手互生愫,那你是怎麽和殺害他的兇手沆瀣一氣。”
且不說蕾歐娜有沒有為那個人的死傷心,就這一點就已經是一個巨大的。
“因為他是在逃亡的時候自己跳樓了。而且他在死之前留下的最後一句話,就是希我能好好的活下去,你們以為我不想死嗎?”
可是每每當想起那個人說的話,又怎麽忍心違逆他生前最後一個願。
“我比誰都更希當年死的人是我,可這世界從來都不我們的願,那我就更得好好活下去。”
“前幾天你可沒這覺悟,與虎謀皮焉有其利?那個人死之前應該還給你留下了保命的東西,否則你不可能還好端端的在我麵前。”
單憑克林頓和蕾歐娜說的就可以知道,那些人手眼通天,想來在蕾歐娜出國之前,他們找有無數種辦法製住。
除非是有什麽難言之,否則他們不至於忍耐到現在。
“果然什麽都瞞不過你,不過隻可惜我們棋差一招,我不還是被你們抓住了?反正僥幸活了這麽些年,我已經滿足了,你要是真願意,就把我的命拿走吧。”
說完,蕾歐娜閉上雙眼,完全一副任由陸惜晚置的樣子。
“你不要現在拿話來激我,我們和那些人不一樣,不會用那種骯髒齷齪的手段你,更不會拿你的命做要挾。我隻想問你一句,你還想不想為他報仇?”
陸惜晚的眼睛清冷澄澈,所以即使蕾歐娜在裏麵拚了命的想找到欺騙,卻失了。
“能活下去已經是我的幸運。”
“那你這樣渾渾噩噩的活下去有什麽用,他的命是為了你丟的。”
縱然這世界確實沒有因果報應,陸惜晚也不想因為這些虛妄的話寄予自己的希。
“世上從來沒有什麽事是公平的,有些人打一出生開始就得到了別人得不到的東西,但是他們不滿足,說來也是奇怪,人都是不知滿足的。”
陸惜晚輕笑了一聲,側過頭看著傅司爵。
說實話,在被顧清夢走的那幾年裏,陸惜晚確實沒想過還能再遇見傅司爵,連活著對來說都艱難無比。
如果蕾歐娜沒有說謊,那他們倆的際遇是很像的。
隻是陸惜晚比還要再幸運一些。
蕾歐娜終其此生都不會再遇見那個人了。
“人啊,在吃飽喝足,命無虞之後,總得想想還能在現在的基礎上再做些什麽讓自己過得更好一些。”
否則忙碌了一輩子,到底留下來什麽了。
“沒人護著我了,我和你是不一樣的,能茍活於世就是我最大的願。”
除此之外還能再期待什麽?
陸惜晚拉著傅司爵站了起來,既然蕾歐娜一門心思想定了,那他們也沒辦法說。
“晚晚能有今天的就,從來沒有借過我的力。”
傅司爵忽然開口,蕾歐娜的眼睛微微睜大,似乎是不敢相信。
即使沒在他邊的時候,陸惜晚也從來都未曾放棄過。
“即使沒在我邊的時候,晚晚也依然在努力,讓自己變得更強大。”
不管是為了躲開他的尋找亦或者其他的什麽,陸惜晚從來都沒讓人失過。
傅司爵的眼神依然是冰冷的,可他直直的看著蕾歐娜,一本正經的為陸惜晚解釋。
他的晚晚從來都是這世上最好的。
“如果你自足夠強大,那即使後沒有靠山也不會影響你。”
更何況現在力保的是傅氏,誰敢在傅氏的地盤上。
“等等!”
在他們馬上要走出門的時候,蕾歐娜忽然站了起來,著急的攔住了陸惜晚。
眼神激,似乎是因為陸惜晚的這番話搖。
或許也是因為別的。
“你們幫我。”
“要我們幫你是有條件的,你必須把曾經發生過的一切,事無巨細的告訴我們,否則,就是神仙來了也幫不住你。”
陸惜晚從來都不說假大空的話騙人,一旦蕾歐娜離開了傅氏的地盤,那些人會做什麽都未可知。
他們能做的就隻有在Paradise找到機會之前除掉它。
蕾歐娜深吸了一口氣,“我知道該怎麽聯係Paradise的接頭人,而且他在臨走之前把他們的把柄都給我了。”
蕾歐娜掌握了他們的所有把柄,這些都是他多年收集來的。
隻不過這麽多年,蕾歐娜一直都沒有機會把那些東西取回來。
“而且我還無意中知道,當年提出要把你家孩子帶走的是Paradise的頭領,或許你們可以想想,這些年到底得罪了什麽人。”
才會讓那些人不惜以犯險,甚至不惜拿那麽多人的命來做賭注。
“我得知的關於他們最新的消息,他們這些年一直想要把手到這裏,但是不知道因為什麽一直都沒能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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