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司行看到這父子兩個的表,約猜出來這兩個人預謀著一些關於他的事。
“我突然想到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傅司行並沒有回答賀父的問題,寒暄兩句就轉離開了。
傅司行回到酒店,看到宴清歡不在,打電話給,打了一通之後,無人接聽,傅司行又打了一通,還是無人接聽。
傅司行擔心宴清歡有危險,又接著繼續打,可是接連打了好幾通,依舊沒有人接電話,傅司行有些著急,心想宴清歡很有可能是去大師的家裏了,於是直接下樓開車去大師的別墅。
而此時的宴清歡正在大師的家裏畫設計稿,大師午睡去了,宴清歡特地將手機調了靜音。
大師的徒弟付原過來找大師,看到宴清歡正在畫設計稿,走到宴清歡的邊,宴清歡察覺到有人出現,筆頓了下又繼續畫,正畫到要關頭。
付原觀察了片刻,“你的這個設計稿雖然非常有創意,但是在用上麵不夠大膽,就顯得略微平庸了。”
他一語中的,宴清歡聽到這樣的評價愣了一下,這個人說話很直接,可是稍微一想,他說得對的。
宴清歡放下畫筆,看向付原,大概猜出了對方的份,“請問你是大師的徒弟嗎?”
付原有點驚訝,很快又恢複平常,他點點頭,“是的,我聽說師父最近又新收了一個徒弟,特地過來看看,果然天賦極高,我師父的眼一如既往的好。”
宴清歡笑了笑,“多謝誇獎,請問你覺得我的這幅設計稿還有哪些不到位的?”
“這裏。”付原指著一地方說道。
宴清歡看到付原指的地方,驚訝得瞪大眼睛,“這個地方我了很多次,改了幾種畫法,可是依舊不是很滿意,如果是你的話,你會如何改呢?”
“我認為這個地方應該……”
宴清歡邊聽邊點頭,付原說的太對了,他的一番話直接解除了的疑,兩個人聊完這幅作品之後,又對設計進行了深的探討。
傅司行過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兩個人在院子裏聊得火熱。
傅司行的醋瓶子直接打翻了。
聽到這兩個人聊天的容是關於設計方麵的,傅司行的心裏更不是滋味,這些天他忙自己的事,宴清歡忙著的事,兩個人隻有晚上的時候才好好的待在一起。
而在一起大部分的時間,也是互相工作,他對於設計方麵不甚了解,也給不了宴清歡任何的幫助和建議,本來就有些自責,現在看到宴清歡和付原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心裏就更加不是滋味了。
宴清歡和付原正聊到興頭上,沒有看到傅司行進來,傅司行徑直朝兩個人走過去,一把拉住宴清歡的手腕,“清歡,已經很晚了,我們回家吧。”
傅司行說著就拉著宴清歡想要往外走,宴清歡看到傅司行麵無表的模樣,有些莫名其妙。
心想,難道是因為工作上的事?
宴清歡對著付原笑了笑,“我就先離開了,你一會兒幫我和大師說下。”
付原笑了笑,“好的,下次再見。”
付原說著想要朝宴清歡揮揮手,結果察覺到一道淩厲的目,手直接收了回去,這吃醋的男人真是可怕,付原轉離開,他還是去喊大師好了。
宴清歡簡單地收拾了一下,剛想要和傅司行說等大師醒過來打完招呼再離開,就看到傅司行已經轉朝外麵走去了。
宴清歡無奈,隻能小跑著跟了上去。
宴清歡一隻手抱住傅司行的腰,聲說道:“司行,你是不是遇到什麽不開心的事了,和我說說,我或許可以給你答疑解。”
傅司行不說話,隻是加快了步伐往前走,宴清歡眨了眨眼睛,突然想到什麽,難不是因為剛才和付原說的太興了?
宴清歡的下往傅司行肩膀上湊,“司行,你這是吃醋了?”
傅司行,“我才沒有!”
“那你幹什麽說話都不看我?我剛才隻不過是和付原流一些設計上的問題,我們之間又沒有什麽,你幹嘛吃醋?”
傅司行聽完這句話,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無理取鬧了。
“清歡,抱歉,我隻是覺得在設計上麵我幫不了你,剛才我站在那裏,看到付原為你答疑解,你笑得很開心的樣子讓我心裏很不舒服。”
宴清歡笑道:“原來是這樣,司行,你已經幫我很多了好嗎,如果不是因為你,我的設計公司不會很快被眾人所知,市場的份額占比也不會這麽高。”
“其實我不舒服的原因還有一個,我發現你越來越優秀了,而你的周圍你經常會出現優秀的男士,他們會對你表示欣賞,這讓我越來越沒有安全了,我害怕他們將你搶走。”
宴清歡停下腳步,將傅司行的方向掰向,抬頭認真的看著傅司行的眼睛,“司行,在我的眼裏你是最優秀的,我的眼裏也隻會有你一個人,以前是,現在是,未來更是!”
傅司行聽完這些,心裏瞬間舒坦了不。
賀佑和賀父知道了傅司行的實力之後,想拉傅司行下水合作黑心生意。
辦公室裏,兩個人商議著這件事,賀父說道:“今天在球場上傅司行不聲的,看不出來他在想些什麽,這樣的人不好對付,我想可以先從傅司行邊的人下手。”
賀佑搖搖頭,“不行,傅司行很宴清歡,我就是想要先從宴清歡那裏下手,才會有這麽多的黑料。”
賀父驚訝道:“原來那些黑料是因為這些原因。”
“看來我們還是隻能夠從傅司行下手,傅司行這個人很有謀略,一般的把戲難不倒他,我想你先和傅司行做朋友,讓傅司行放下戒心再下手,這樣才能保證功的概率大一些。”
賀佑點點頭,“我也是這麽想的,通過朋友的方式,先了解清楚傅司行究竟是怎樣的人,才能夠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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