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晏察覺到丈夫呼吸一時沉一時輕,抬眸他,“世子,你怎麼了?”
燕翎俊眉鎖,沉道,“沒什麼,”待會回去得讓云旭從如霜和如月口中打聽些寧晏的喜好,事事等著寧晏主告知是枉然,怕是生了病也不見得跟他吱個聲,他得主關懷妻子。
半路,寧晏去了一趟明宴樓,給明宴樓的管事們發紅包,燕翎也回了一趟兵部,衙門雖封印,各部留有人手當值,燕翎新升任,總歸要去看幾眼才放心。
寧晏離開明宴樓時又從藥師拿了兩瓶藥水,于初三日再次宮求見皇太后,初一那日聽提起,太后長年累月腰酸背痛,此藥正對癥,寧晏提到過,太后也答應試一試,是以今日便送了來,教了宮中嬤嬤如何使用,吩咐用藥水給太后推拿,太后便覺火辣辣的,經脈瞬間通暢不,囑咐嬤嬤隔三日便用藥油給太后推經過脈,太后果然神清氣爽,此是后話。
新年伊始,各府都會擇日舉辦宴席邀請親戚吃酒。
燕國公府的宴席選在新年初六,寧晏這兩日便在為宴席做準備,又額外安排幾張請帖吩咐云旭一定要送到。
連著幾日寧晏只吩咐人好吃好喝供著金蓮,榮嬤嬤等人問打算,也是一字不言,只每日單獨將金蓮去寢,也不知說什麼做什麼,次次要耗上兩個時辰,一眾仆人日日愁心,幸在每夜房傳來悉的靜,眾人才能松口氣。
換做以前,燕翎時辰長了些,榮嬤嬤都要暗生埋怨,生怕自家姑娘不住子吃虧,這三日,但凡燕翎只要一次水,都要替燕翎急,生怕寧晏犯渾與他提侍妾的事,次數越多,時辰越長,榮嬤嬤越能睡個安穩覺。
新年朝堂封印,再忙也比平日清閑,燕翎偶爾外出拜年,大多時候都在明熙堂躲應酬,男人本是氣方剛的年紀,又是年輕力強的子,仿佛要將年前那段時日的空缺給補過來。
寧晏白日忙家務,晚上又要應付他,著實夠累的,每每要拒絕,那燕翎一改往日沉穩作風,念叨著開印后公務如何繁忙,屆時還要去邊關巡防云云,總歸哄著寧晏心甘愿給他。
初五這一夜,第三次結束后,寧晏累得顧不上沐浴,鉆進被褥里,“明日家里有大宴,你別再鬧我了....”
饜足的男人心極好,親自去浴室打了水來,用熱乎乎的巾,殷勤地替拭子,伺候完又輕輕在耳鬢吻了吻,這才摟著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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