鴻泰賓館是一棟老建筑,原本就蓋得不高,只有五層,但每一層都有三米多高。
張大路的麻將館在二樓,他的辦公室也在二樓。
那間辦公室面積雖然不大,卻有一扇小窗,正好可以讓夜星宇潛其中。
通過神魂力的探查,夜星宇已經知道哪一扇窗戶對應著張大路的辦公室,所以他才轉到大樓后面。
看了一下,附近沒人,正適合行。
夜星宇腳下一用力,整個子墻飛起,如同幽靈一般,輕飄飄地落在了二樓的某個窗臺上。
這里面就是張大路的辦公室,拉上了窗簾,還裝有一層防護網,柵格間隙大概十厘米,一般人肯定鉆不進去。
但僅憑一個防盜窗,可難不倒夜星宇。
他用手抓住兩鐵條,然后一使勁,鐵條就往兩邊分開,出中間一個很大的空隙,足夠容他通過。
先把一扇窗戶往旁邊開,再掀開后面的窗簾,夜星宇便如同貍貓一般鉆進了辦公室,神不知鬼不覺。
張大路人沒在,正往各個醫院到跑,尋找傷的王鋒,這就方便了夜星宇。
追蹤上面有粘,隨便往某個蔽的地方一,任務也就完了。
看了一眼四周,夜星宇就把追蹤粘在了辦公桌面的底下,想要發現的話,得有個人趴在地上鉆進去,然后抬頭往上看,不然誰會知道?
完事后,夜星宇并沒有馬上離開,他還盯上了張大路的保險柜。
保險柜上的碼鎖本擋不住無孔不的神魂之力,夜星宇控鎖齒,讓它自己打開,連手都不用一下。
里面的錢被搬空了絕大部分,還剩一點點,最多幾十萬,但夜星宇也不嫌,毫不客氣地將其笑納。
隨后,他跳上窗臺,先拉簾,再關窗,最后把兩鐵條扳回原來的樣子,不留下任何的蛛馬跡。
一切搞定之后,夜星宇邁著輕快的步伐,從大樓后面的小巷里走了出來。
這時候,一輛銀灰車的小轎車疾馳而至,就停在鴻泰賓館的樓下,四扇車門同時打開,從里面鉆出來幾個人。
三個男的,一個的,個個都表沉重,并且一臉殺氣。
甚至,夜星宇還發現,男人們的服底下都藏著武。
不用說,這肯定就是追而來的汪蘭等人。
不過好笑的是,夜星宇不認識汪蘭,汪蘭也沒見過夜星宇,雙方就這樣肩而過,沒有發生任何。
汪蘭他們直接就把這個年輕小伙當了路人,本沒去關注,一個個都看著眼前的鴻泰賓館。
夜星宇雖然注意到了汪蘭等人,但在這個三教九流匯聚之地,帶有防武也能說得過去,所以他腳步未停,只在暗中瞥了一眼,人就走了。
不過,這種結局對于汪蘭來說,其實是好事。
要不然,將會為下一個王鋒。
憑三個漢子和幾把小手槍,怎麼可能對付夜星宇?
真要起手來,吃虧的肯定是汪蘭。
而汪蘭還不知道,把錢拿走的那個人剛從眼皮子底下溜走,現在只關注追蹤的位置。
通過手機顯示,代表目標的紅點,與代表自己的綠點,兩者幾乎重合。
這就意味著,追蹤最后停下的位置,就在前的老舊破樓里。
汪蘭的雙眼死死地盯著鴻泰賓館的大門,表有些沉重,遲遲未有行。
“這是張大路的地盤,把錢走的肯定是張大路!”汪蘭咬牙切齒地說著,眼里盡是怒火。
但知道,張大路是一個惡霸,很不好惹,手底下兄弟多,既有人又有槍,實力不可小覷。
而汪蘭這邊只有三個人,勢單力孤,于弱勢,如果來的話,恐怕要吃大虧。
“姐,現在怎麼辦?”汪杰扭頭問道。
汪蘭想了一想,暫時沒有太好的對策,便說道:“先上去跟他談一談,看他什麼態度!”
說完,帶頭走進了鴻泰賓館的大門。
到了樓梯轉角,穿著保安制服的守門小弟照例問道:“幾位,有何貴干?”
之所以要盤問,是因為這里是非法經營的麻將館,必須要謹慎,遇到有生面孔上門,都會事先探個底,確保沒有問題才會放行。
看到老客,保安就不會阻攔,甚至問都不用問,直接讓對方進去。
如果是可疑人,那便會拒絕,萬一讓記者或是便混進來,可就糟糕了。
汪蘭等人都是初次來此,看起來很陌生,并且還是四人同行,自己都能湊一桌麻將,當然會惹人懷疑,必須要依照規矩,問清楚來意。
“我是張大路的朋友,找他有事!”汪蘭淡淡地回應著,很有大姐大的派頭。
守門人卻回道:“大路哥人不在,他出去了。”
“什麼?他不在?”汪蘭很驚訝。
追蹤明明就在這里,張大路怎麼會不在?
汪蘭便猜測,肯定是張大路吩咐小弟,說他暫時不想見客。
至于為何如此,那還用說?忙著數錢唄!
于是,汪蘭的臉變得難看起來,以一種認真而又不爽的口吻沉聲說道:“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跟他談,我也知道他就在里面,你趕把門打開!”
守門人卻不答應,反倒拿起腰間的警比劃了一下,里大聲嚷道:“我說了不在就是不在,你有事可以給我大哥打電話,他要是想跟你聊……”
話還沒說完,忽然就卡殼了。
因為汪杰抬起了手,手里握著一把槍,直接就用槍管頂住了對方的腦門,嚇得這家伙趕收聲,全都在冒冷汗。
汪杰盯著守門人,惡狠狠地低聲吼道:“你開門就開門,說這麼多廢話干嘛?想死嗎?”
被槍指著的守門小弟心驚膽戰,哪里還敢說個“不”字,趕把門打開,然后小心翼翼地讓到門邊,大氣都不敢一口。
汪蘭對著汪杰使了個眼,后者會意,一記手刀劈在守門人的脖子上,當場將其打暈。
隨后,由汪杰開路,汪蘭走中,一行四人迅速穿過鐵門,直奔張大路的麻將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