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副場長發出了疑問,梁振國立刻道,“對,外國人一直都看不起我們國家,所以,我只相信,天上會掉陷阱,不相信天上會有掉餡餅這事。”
汪場長一想到近些年國和國外打道時候的況,也不由的跟著點頭。
“確實如此,就算是有很大的利益,國外的那些生意人也一定會打我方,他們習慣了,都瞧不起我們,真有餡餅,不可能會分給我們的。”
“那是你們短見,再說了,天下也不是所有人都是這樣,經商之人,大部分還是以誠信走天下。”廖大潘道,
“你們這是小人之心,你說,我們廢品站里的東西,他們花錢收走,這能有什麼陷阱?這生意也不是在我們一個國家做,像別的棒子國啊,大不列顛國啊,都有他們設立的合作點,所以這個我打包票,你們可以放心。”
看三人還是猶猶豫豫的樣子,廖大潘擰著眉,“你們這樣憂前顧后的怎麼能把農場的經濟效益抓起來?做大事,就要果斷,要勇于嘗試做別人不敢做的事,要勇當第一個吃螃蟹的人!”
“可事關農場,謹慎點未必不好,這些人都沒有考察就說合作,我還是有點擔心里面會不會有點什麼貓頭鬼腳的。”汪場長這人謹慎慣了,下意識的還是搖頭,
“和外國人做生意,我們什麼也不懂,還不如梁主任說的那個什麼反季節蔬菜種植來的好,至風險小一些。”
廖大潘盯著汪場長看了許久,過了幾秒,他才道,“廖振國說的這事也不是有準數的,萬一我們花了錢招待了考察組,結果人家和我們說我們農場不合適呢?那不是白花錢了?”
“這樣。”廖大潘道,“我再給你們說個消息,這家公司的大東最近收購了一家制藥公司,這位老板對我們市里的藥品廠也有合作的興趣,所以,如果各項手續辦理順利的話,這位老板會帶著一整個專業的團隊親自到我們市里。”
說到這,廖大潘面驕傲,“這位老板若是真來了,不僅市里的領導們要作陪,就連京市幾個部門領導都會趕到市里全程參與接待。”
廖大潘拍拍汪場長的肩膀,“老汪,嚴謹是好事,但是外匯難賺啊,我們要給國家賺外匯,我們就免不了要和外國人打道,這一步,我們農場要帶領著大家先踏出去,不能畏手畏腳。”
副場長一聽,頓時又覺得這事靠譜。
他說,“那不如先等市里藥品廠的合作況再看?要是市里藥品廠的合作定下來了,那我們農場廢品的事我看也能定下來,書記您說的對,外匯難賺,可我們要迎難而上,要想辦法為國家創造外匯。”
廖大潘的一番話確實說的令人心激昂,汪場長也點了頭,“那就這樣,總之不能之過急。”
一下子有了兩個人的支持,廖大潘覺得這事妥了。
他回頭看了眼梁振國,不著急說話,先是繞回桌案后,拿起茶缸喝了口茶,這才端著茶缸,不不慢的道,“梁振國啊,你這格局,還是小了。”
好一番怪氣。
“的確是不如書記您。”梁振國心想著,和市里藥品廠的合作事他不清楚,但是,廢品的事,他勢必不會看著廖大潘促。
眼下所有的事都是他的猜測,截至目前為止,他都還沒找到關鍵的證據。
這麼一想,若是那個國外的合作商要來,或許,也是他的一個機會。
老板都來了,廖大潘這些人總該起來了。
如今他在暗,廖大潘這些人在明,他們都不知道,其實他已經知道了廢品站的作用,所以,目前對于梁振國來說,他暫時還于優勢。
等肖力那邊有了進展,能把常永沿抓了,說不定能從常永沿里審出點什麼有用的消息。
但那事歸那事,梁振國要做的事,他也絕不退步。
“境手續并沒有那麼快,真要做起廢品這個合作,就我們農場這點經費肯定也不夠,到時候還是要和上級申請專門的款項,所以,也不差我這點招待費用。”梁振國道,“你今天把這招待費用給我批了,我現在就去發邀請,說不定兩三天后人考察組就到農場了。”
梁振國見廖大潘又要說什麼,他直接打斷了廖大潘的話。
道,“外匯是要賺,但是農場里的經濟也要盤活,不能專盯著賺外匯,農場里別的生產就一點不管,真要是這樣,那就是本末倒置了。”
副場長又是一陣點頭,“梁振國說的也對,那個反季節蔬菜真能要是做起來了,能把我們農場的菜賣到別的城市去,這也確實是一個值得期待的事。”
汪場長看了眼廖大潘,又看了看梁振國,最終決定順著副場長的話往下說,也同意了梁振國的這個安排。
“我看就把招待的經費盡量的控制一下就行了,大家都是為了農場好,若是兩件事都了,我們安田農場日后可都不用愁了。”汪場長心里頓時也高興了。
要是都了,這就是他退休前的兩大功績。
至于廖大潘和梁振國打擂臺,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廖大潘再怎麼樣,也不可能一人獨斷,所以最后也只好點了頭。
梁振國回辦公室以后就立刻打了申請,讓胡余生上去以后,他就親自給研究院的教授打了電話過去。
在電話里,他熱的邀請研究院的人來農場考察,并且告訴對方,他和農場所有群眾,都十分期盼對方的到來。
梁振國的熱讓對面的教授十分用,教授也不是墨跡的人,一個小時后就給梁振國回了電話,說定好了后天早上出發來安田農場。暫定考察組約莫5到7人不等。
這梁振國高興的,立刻就去催廖大潘在經費申請表上簽字,別耽誤了他招待考察組。
梁振國一走,汪場長和廖大潘笑著說了句,“梁振國不愧是部隊出來的,行力就是強,我們才把事說定,他這就把事搞定了。”
廖大潘聽了并沒有多高興,心里還是覺得梁振國這人就是有那麼一點狗屎運在上。
還有那個李長青的,也真是夠沒事找事的,就那點小事,他也寫文章,還發表到人民報社去,才梁振國走了這一次的狗屎運。
這一件大事辦妥了,梁振國半天心都是好的,中午騎車回去都比平時花了幾分鐘,總覺得渾都是力氣。
一進門,看到蘇舒,梁振國自行車一停就走了過去,一把抱住,低頭就親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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