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舒哄完三個孩子就喊了梁振國一聲,道,“我們都沒事,那就回農場吧。”
說到這,蘇舒看向李老,道,“因為我和孩子的事,您昨晚一夜也沒有休息,您年紀大,熬不得,也早點先回去休息,別的事,待明日以后再慢慢來談都來得及。”
李老知道蘇舒這是在關心他,但還是忍不住說了句,“我讓人把陳慧送去公安局了,你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和他們去農場找你。”
李老說的他們,自然是指周家人。
蘇舒淡淡一笑,“他們來不來都不要,您若是想認我這個外孫,您來就好。”
李老忙道,“認!我自然是認!等我把這邊的事理好,我就去農場看你。”
“行,您別太勞,要。”蘇舒點點頭然后招呼孩子下地穿鞋。
李老怕梁振國和肖力一夜未休息神不支,所以特地安排了司機替他們開車送他們回農場。
送蘇舒一行人離開以后李老去了周家。
這會兒周家一家子齊齊整整的都在,看到李老來了,一家人的表各異。
“爸,你怎麼來了?”李明淑起迎了上去。
“我來看看你們這群沒心沒肝的人這個時候躲在家里在商討什麼國家大事!”
李老聲音帶怒,眼神在周家一家子掃了一圈,“不說梁家三個孩子傷的事,蘇舒被人綁走這事李明淑你知道的!”
李老憤怒的罵著,“梁家三個孩子你可以說和你沒關系,那蘇舒呢?那是你的親兒!下落不明,你倒是不聞不問,你這個當媽的還能像個沒事的人一樣在家里呆著,李明淑,那是你兒,你怎麼能這麼平靜?”
“岳父你先別氣,明淑也是一時間被這事嚇到了,回來也是為了和我們說這事。”周肅文見李老怒了,連忙安,“這事對明淑,對我們來說,都是難以置信的事。”
周老太太坐在那,聲音不小的抱怨了一句,“說蘇舒是我們周家的兒,這事說出去,我們家非得被人笑死不可。”
周老太太記恨蘇舒對周家的辱,道,“那可是親手掌摑親媽的人,還有弟弟,也挨過的打。”
“就連我這個老婆子都遭過和那個好丈夫的辱罵,周家出了這樣的兒,說出去,誰不笑話我們周家?”
所以當周老太太知道蘇舒才是的親孫的那一刻,只覺得荒唐,甚至心生厭惡,那樣一個毫無教養和禮數的人,怎麼會是周家人?
“你們周家可真我大開眼界,我活到這個歲數了,第一次知道,這個世界上還有你們周家這樣的人!”李老怒不可遏。
他問,“以那天的事來看,是周知書和周知禮不該挨打,還是李明淑不該挨打?就允許你們一家欺負人,還不許人家還手?你們當你們周家是什麼?是天潢貴胄平民百姓不可欺嗎?”
見周家人說出這樣的話來,李老已然不想和這一家人說什麼道理了。
他心里看清楚了,和周家人講道理,沒用。
“李明淑,我不管你認不認蘇舒這個兒,但是,蘇舒上也流著我李家的,你不認,我這個當外公的認!”
李老看向周知書,“至于這個周知書,從今往后和李家再無關系,你們周家要怎麼置的去,我沒資格管你們周家的事!”
說完,李老又對李明淑說了一句話,“蘇舒了傷,我明日會去農場看,至于你,去不去,由你!”
由你兩個字重重的語氣,充滿了李老對這個兒的責備。
話畢,李老直接離開了周家。
周肅文立刻追了上去,“岳父您別生氣,明淑也是一時間沒回過神來,等我們安排好家里的事,我們一定會去看蘇舒那孩子的,您明日先去,替我們看看,告訴,我們也會去看的。”
李老本不帶搭理周肅文,甩開他就走了。
蘇舒在回農場的半路就已經窩在梁振國的懷里睡著了。
一夜未眠,神經一直于高度戒備,再加上失,再能抗,現在松懈下來,也撐不住了。
在梁振國的懷里靠著,耳邊是三個孩子嘰嘰喳喳的說話聲。
他的心跳聲,和孩子們稚的聲音,此刻,都是讓蘇舒心安的東西。
發現蘇舒睡著了,三個孩子立刻安靜下來不再大聲說話。
車到了家門口蘇舒都未醒,是梁振國一路抱著回了房間,把放床上都沒醒。
梁振國關上房間的門出來,周學軍和吳香蘭兩人就站在門口等著,看兩人的臉,也是一夜未眠。
“嫂子怎麼樣了?”吳香蘭眼睛又紅又腫,昨晚擔心的哭了好長時間。
“沒事,皮外傷,現在是困了睡著了。”梁振國道,“香蘭,這兩天你多辛苦些,家里的事你替你嫂子多做點,讓這幾天好好休息,若是醒了要洗澡,周學軍,你幫燒水,把水抬到廁所。”
吳香蘭連連點頭,不用梁振國說,這幾天都不會讓蘇舒做事。
“孩子也沒事,你們兩也一夜沒休息,都回去睡會兒。”梁振國還有要事要忙,代了兩句,他服都沒換就匆匆出門了。
吳香蘭嘆了口氣,“哥可真忙,我們一夜沒休息,他也一夜沒休息。”
“爸爸好辛苦哦~”梁志強看著梁振國匆匆離家的背影心里滿是對爸爸的欽佩。
蘇舒一覺睡到晚上八點多才醒,到客廳,三個孩子正在客廳涂涂畫畫并沒有出門。
吳香蘭和周學軍也在客廳看書。
“姐姐醒啦!”最先發現蘇舒的是一一,一看到,開心的扔下蠟筆就朝著蘇舒跑來。
“媽媽你睡得香不香呀?肚肚嗎?”梁志超忙道,“姑姑給你煮了紅棗紅糖湯。”
吳香蘭忙去廚房把一直在灶上小火煮著的湯端了出來。
一邊說:“你睡著的時候隔壁的林素紅,對面的游老師,還有黃蘭們都來過,紅棗和紅糖都是們送的,們還送了些蛋來,們說和你關系最好,不讓我推,我就收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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