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道,“之前贈給周知書的那些東西,我悉數拿回來了,都是你外婆留給你和周知禮的,既和李家無關系,那些東西也自然和無關。”
李老本來就欣賞蘇舒的品行,之前周知書那般欺負蘇舒,即便那會兒周知書還是他親外孫,李老都十分憤怒和失。
如今知道了蘇舒才是他的親外孫,周知書不過是個冒牌貨,再想到周知書對蘇舒的欺辱,李老簡直是痛心疾首。
“我又重新挑了些東西給你,是我這個當外公的,和你未見過面的外婆給你的,你雖已嫁人,但還是當做你的嫁妝。”
“待你好一些,我帶你們去給你外婆上柱香,然后帶你們見見李家這邊的親戚長輩。”
李老語重心長的道,“周家那邊我管不了,你母親也越發不著調,但李家也是你的家,我得要讓大家都知道,你才是我看重的外孫。”
說完,李老像個急子似的催著,讓蘇舒看看他給帶來的東西都喜不喜歡。
蘇舒了傷,失,李老給蘇舒帶了不補補氣的補品,有一些甚至是拆開過的。
顯而易見是別人送給李老,李老正吃著,但是如今知道了蘇舒是他外孫,他是一腦的,把他覺得是好的東西,全部帶來了。
可以說,一點沒給他自己留。
可能有的人會嫌棄,怎麼送人還送拆開過的?
可在蘇舒看來,這是來自長輩沉甸甸的關。
這種,來的莫名,莫名到蘇舒有些無所適從。
看著屋里一地的東西,又看向李老。
蘇舒想,好像,這個世界上的人,又多了一個。
那個已經離開這個世界的蘇舒的人,也多了一個。
“謝謝……”蘇舒頓了頓,嗓音很輕很輕的喊了句,“謝謝外公~”
說完蘇舒迅速的低下頭,急忙掩飾眼底的緒,也掩飾掉了眼眶的紅。
這于來說,著實是大姑娘上花轎,第一次有了如此親近的長輩。
對的關心,用一地的禮來表達,卻都無法完全表達出來。
蘇舒怕被李老看出自己緒來,所以連忙裝作對一地禮的好奇,手拿了禮拆開。
一打開,卻看到一盒珠釵首飾,有金有銀,甚至還有點翠,蘇舒都愣住了,仰頭看向李老。
“這是你外婆嫁妝里的東西,你外婆祖上往上數,幾代為,一代代下來雖然是落寞了,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你外婆又是家里的長,出嫁的時候,娘家私下還是給備了厚的嫁妝。”
“你外婆這人眼獨到,也看得長遠,這些東西一直悄悄藏著,從來沒有拿出來戴過,也就只有我知道。”
因為地點,保工作做得好,李老妻子的這些嫁妝得已一直悄然保存下來。
李老最艱難的那些日子也沒有過妻子的陪嫁,妻子說過,這些東西,要悉數傳給后代。
留給李明淑的,李明淑結婚的時候李老的妻子添進了兒的嫁妝了,也一再叮囑,莫讓他人知曉。
剩下的,李老的妻子是打算留給外孫的,但沒想到去的那麼早。
周知書訂婚的時候,李老拿了幾樣東西當做禮送過去了,想著剩下的等結婚了再給。
但昨天李老一件不的全部收回來了。
蘇舒才是他的親外孫,而且蘇舒已經結婚了,所以李老就直接將妻子留給外孫的那一份,包括和留給周知禮的一小部分,加上他給,今天全帶來了。
李老能給孩子們留的東西不如妻子多,但是他也是盡可能的給蘇舒他能給的。
“梁振國說你藏東西很有一套,誰都找不到,所以這些東西我就放心的給你了。”李老輕聲笑了笑,“藏東西這一點,你有你外婆的家傳了,要不是去了前和我說藏這些嫁妝的地方,我都不知道那麼會藏東西。”
說到妻子,李老很是緬懷,“可惜了,你還小小的一團,我雖然抱過你,你外婆卻未能見上你,啊,最喜歡小姑娘了,當年聽到你母親說生了個兒,可高興了,說那些漂亮的嫁妝,總算有小姑娘能繼承了。”
蘇舒把那些招眼的首飾收了起來,剩下的盒子都沒打開看。
倒是把手邊那一盒參挑了出來遞給李老,“別的我都收下,這個參一看就是好東西,我還年輕用不上,您年紀大了,這種東西關鍵時候是可以救命的,您必須把這個參帶回去。”
“這是你外婆留給周知禮的,但是那孩子被周家教歪了,他對你這個姐姐也多有不敬,上次的事,他也沒有好好和你道個歉,所以我就作主把這顆參給你了,當做是他這個當弟弟的,給你這個姐姐的賠禮。”李老解釋。
當然,李老沒明說,這只是其中之一。
“那我就把這個送給您。”蘇舒把東西往李老懷里一塞,“您三五不時的剪一須下來,泡泡茶,燉燉湯都行。”
蘇舒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參,但是看參的形狀和參須的延展,又是李老妻子留給外孫子的,這參必然不是普通貨。
這里,只要這個時代有的,什麼買不到?
真要急用這種珍貴的參了,隨時能買到。
蘇舒說完就把別的東西搬進了的房間,一邊道,“我等等再把這些東西收拾藏起來。”
李老一看蘇舒這樣子就知道,這參是打定主意留給他了,他也笑著接了下來。
李老有過兩個外孫,可沒有哪一個外孫會像蘇舒這般心。
先不說周知禮那個永遠長不大的,就說周知書。
訂婚的時候,李老送去那些東西,周知書竟然問,外婆就給留了這點東西嗎?
說,聽母親說外婆有不陪嫁留給和弟弟,沒想到就給了這點,周知書甚至埋怨外婆偏心。
所以這人與人之間,確實不能拿來做對比。
李老還有要事,故而沒有在梁家多留,和蘇舒說了小半個小時的話就離開了。
吳香蘭還在樓上看書一直沒有下來過,蘇舒索回了房間,直接把李老帶來的所有不合適被人看到的東西全部藏進了別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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