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德看了眼高志遠,聲音帶笑,“志遠啊,你看事兒現在就是這麼一回事兒,好像除了何先生,確實沒人見過那兩個花瓶和那個木盒子。”
“你們什麼意思?”何叔臉一變,“你們這是在懷疑我了?”
何叔冷笑,“笑話!那三樣東西可是高家費了多心思才弄來的,你們倒是有臉懷疑我?”
“高家是高家,你是你。”廖大潘道,“沒準是你見了好東西心了呢?說不定是你辜負了高家的信任!整個廢品站里,也就是你能識,說不定真你自己藏起來了。”
“天下之大稽!”何叔怒呵,“我若是想要那三件東西,高家犯得著把東西這麼折騰的送到安田農場來嗎?若是我想要,那東西就到不了農場,早就送我家里去了!”
“真會說大話。”廖大潘嘖了一聲,扭頭問高志遠,“志遠,你家找來的這位何先生到底什麼份?你聽聽他在這大放厥詞,不可笑嗎?”
高志遠沒想到陳大德和廖大潘會因為對何叔份的質疑而懷疑到何叔上。
見何叔被氣的不輕,高志遠想了一下,便直言。
“我們都是一條船上的人,那我就不瞞著各位了,何先生是我小叔,親小叔,是我父親最小的弟弟,若沒有他,我們還搭不上力萊集團的那些老板呢。”
高志遠得意的介紹著何先生的份,“我小叔說的對,若是他看上的東西,確實也到不了農場,你們用不著懷疑我小叔監守自盜,東西是高家送過來的,高家人不可能自家送過來的東西。”
高志遠的一番介紹讓在坐的所有人都驚住了。
萬萬沒想到何叔竟然會是高家人!
之前廖大潘和陳大德都看不上這個何叔端的那麼高的架子,現在知道他的份了,頓時又覺得,如果是高家本家人,那他端的這高姿態,也實屬正常了。
高家所有人都是這副樣子,仿佛天生高人一等。
而高家,也確實有這個資本高傲。
“現在明白了吧?東西不可能是我的。”何叔見大家的表都被震懾住了,這才滿意的坐了回去。
他一雙眼睛在廖大潘和陳大德戴珍珠三人臉上掃。
戴珍珠被何叔的眼神掃的十分不自在,坐在那微微皺眉,“但是那花瓶我確實沒見到,王建才和鄭小麗也說沒有見過,那東西能上哪里去?”
何叔卻嗤了聲,“你說你沒見過你就真沒見過?王建才他們說也沒見過,也就真沒見過?你們說話能算準數?”
“我們說話怎麼就不算準數了?怎麼著,聽何叔這話的意思是在懷疑我了?”戴珍珠氣都被出來了,張口就有些口不擇言,“那我還說你說話不算準數呢!沒準你看到實后悔了,想要拿回去,又怕被我們知道,所以你自己給我們演了今天這一出!”
“戴珍珠!”高志遠當下直接拍了桌子就站了起來,指著戴珍珠的鼻子就罵,“怎麼著,我們就是懷疑你們了!你戴珍珠是個什麼樣的人,我高志遠比誰都了解,你戴珍珠里有一句真話嗎?你說話算什麼準數?”
高志遠的手指都快到戴珍珠的臉上去了,“你不過是靠著爬男人的床走到今天的,看在過去的分上,忍你呢,不過是個賤人,你還真當你自己是盤菜敢這麼和我們高家人說話!我還懷疑是你爬完了陳大德的床,然后又爬廖大潘的床,聯合廖大潘玩我和陳大德呢!”
高志遠這一番話可以說是毫不給戴珍珠半點臉面,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撕開的遮布。
戴珍珠怒極之下,抬手直接給了高志遠一掌,“我是賤人,那你這個從我床上下來,還往我肚子里播種的,你又算什麼狗東西!”
周知書聽著聽著,人都傻了,直接朝著高志遠和戴珍珠看去。
高志遠平生從未被人打過,這是第一次,還是被戴珍珠這個人打。
他端起桌上的菜直接朝著戴珍珠砸了過去,揚起手就打了回去,里還罵著。
“以前那是我不懂事被你這個人騙了!別給我提孩子!那就是個賤種!不配當我高志遠的孩子!”
“我罵你,那是你自找的!你要是不心虛,你氣什麼?只有你天在農場,你這人耐不住寂寞,被我說中了,惱怒了吧,你就是和廖大潘搞一塊去了!”
廖大潘的妻子正端著湯從廚房出來,一聽,也炸了,直接把手里的湯往地上一摔,就朝著戴珍珠沖了過去。
“好你個不要臉的!我就說廖大潘怎麼經常不著家,之前還有人和我說廖大潘在外面養人,我還不信呢,沒想到是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
戴珍珠莫名就挨了廖大潘妻子的這一掌。
有廖大潘妻子這一番話,高志遠就更加篤定自己的猜測。
“陳大德,看吧,我們都被這個人玩的團團轉呢!”高志遠就冷眼看著戴珍珠被廖大潘的妻子拽著又打又罵。
廖大潘傻了眼了,急的很,為了撇清自己和戴珍珠的關系,連忙道,“放你狗屁!我和戴珍珠就說過幾句話!我是養人了,但那個人不是戴珍珠!是陳大德的人,外面又不是沒有別的人,我瘋了才自己人的人!”
陳大德一聽,也覺得廖大潘沒這個膽子,想到戴珍珠肚子里到底還懷著他的孩子,所以他上前兩步拉開了廖大潘的妻子,把戴珍珠護在后。
“行了!”陳大得怒喝一聲,分開了兩個人。
但沒想到戴珍珠怒頭之下,轉頭又朝著高志遠沖了過去。
“高志遠你這個沒良心的畜生!你這個沒用的孬種!”戴珍珠又給了高志遠一掌。
周知書終于從幾人混的關系里回過神,一見高志遠又被戴珍珠打了,怕失去高志遠這個未婚夫,也加了混戰,沖在高志遠前頭,用力的推了戴珍珠一下。
戴珍珠沒有料到看著斯斯文文的周知書會推,陳大德又距離好幾步遠,戴珍珠被推的,直接咣當一聲,先是撞到椅子,然后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周知書還在那罵著,“戴珍珠你這個不要臉的東西!誰許你打高志遠了!”
話說完,周知書見戴珍珠躺在地上痛苦的捂著肚子,下一秒,的子上就染上鮮紅的,且越來越多。
“我的肚子……”戴珍珠痛苦的蜷在地上,一只手朝著陳大德探去,“孩子~”
陳大德當下大驚大怒,一掌就甩在周知書的臉上,“要是肚子里的孩子有個好歹,你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陳大德就抱起戴珍珠一路跑出廖大潘的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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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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