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振國回到家兩兄弟已經洗完澡在院子拿著玩槍在玩了,看到梁振國進門,槍口朝著梁振國一轉。
大喝一聲,“你這個鬼子,舉起手投降!”
梁振國角了,抬手作勢要人,兩兄弟咻的一下跑了。
肖力快笑暈過去,“真是又慫又賤的兩孩子。”
既怕梁振國,又非要招惹梁振國。
梁振國道,“老子當了十年兵,敢老子鬼子,不打一頓都說不過去。”
說完,梁振國瞄了眼躲在邊上探腦子觀察他的兩兄弟,沒搭理他們,徑直的進了屋找蘇舒。
“媳婦兒,我剛才見蘇師傅,他讓我把這個給你,然后和你說一聲,他單位還有事,就不過來吃飯了。”
蘇舒哦了一聲,一手接紙條,一邊和吳香蘭說,“那就做一道菜。”
說完又問梁振國,“紙條上寫什麼?”
梁振國一聽,笑了,“給你的,又不是給我的,我也沒看過怎麼會知道寫什麼?”
蘇天榮說了給蘇舒的,梁振國不至于這麼沒品,干出未經過蘇舒同意私自看東西的事。
蘇舒瞥了眼梁振國,然后打開看了眼就立刻意識到是什麼。
見梁振國要湊過來,蘇舒迅速把紙張折好放回口袋。
“嘖。”梁振國一陣無語。
剛才還問的坦,他還以為沒什麼是他不能看的,等他做好心理建設要過去瞅一眼的時候,又快速收了起來。
“虧我好奇心不重,要不然能被你這一招鬧的心。”梁振國拍了蘇舒腦袋一下,然后讓低頭。
蘇舒傷口已經拆線好些時間了,恢復的快,也不是易留疤的質,禿的那個地方已經長出新頭發了。
一小撮短短的,用手一,和胡須似的還會刺刺的。
“明天開始你跟著我們一起鍛煉。”梁振國道,“讓你混了不時間過去,你看我們家三個孩子跟著我鍛煉這些時間,是不是神十足?”
“我們家孩子除了生病的時候,哪天不是神十足?”蘇舒反問。
“長久堅持下來就能看到好。”梁振國話還沒有說完,蘇舒已經走遠不搭理他了。
吳香蘭還在那,看梁振國吃癟的郁悶樣,很不厚道的在那低聲笑。
吃過飯三個孩子抱著玩去找小伙伴們了,吳香蘭和周學軍在屋里學習,蘇舒幾人在院子里納涼。
梁振國和兩人說起剛才蘇天榮告訴他的事,何叔是高志遠最小的叔叔這事,直接把蘇舒和肖力驚的目瞪口呆。
“難怪我覺得那個何叔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樣子,這麼一看,確實是高家人的樣子,那副姿態,高家祖傳。”蘇舒道。
“高續瞻在國外留學過,所以他有海外背景。力萊集團的人,大概率是高續瞻在中間牽線,作為達兩邊合作的重要人,之前已經有一大批文流向國外,應該也是高家做的,但是目前還不知道高家是怎麼送出去的。”
“那邊有那邊的同志在暗中調查。”梁振國道,“但是高家現在把高續瞻都轉到安田農場過來了,說明高家把主場轉移到這里了,他們原來的那條線是已經廢棄不用了。”
肖力點頭,“就是因為已經中斷有一段時間了,所以那邊的同志很難查到痕跡,高家縝,掃尾工作做的好。”
“高家舍近求遠肯定是有原因的。”蘇舒猜著,“查一下高家整個家族,包括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這幾年的職位工作變沒準能查到點什麼。”
聊完高家的事,梁振國又把話題帶到蘇舒和周知書今天這個案子上。
肖力道,“我回到單位以后聽到這個案子就過去盯了一下,周知書起初一直說你就是賊,肯定是你把東XZ哪里了,后來高志遠來了一趟,不知道和說了什麼周知書好像被嚇到了,就改了口,說憑空造出的東西故意栽贓你的。”
“一問機,就是見不得你好,和你有私人恩怨,所以想抹黑你的名聲,讓你丟臉,還想讓李老看看他那麼喜歡的外孫是一個小,說時間來不及做別的,所以就隨口胡說你了一個能放進包里的東西,也不是真想讓你坐牢,就是想讓你丟臉,故意折騰你。”
“下班前廖大潘來了一趟,就把周知書保出去了。”肖力攤攤手。
“既然是廖大潘領走的人,那我明天就去罵廖大潘。”蘇舒雙手抱,“人是誰保走的,我就當這事是誰指使的。”
肖力愣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然后噗嗤笑了出來。
“你可真損,被你這麼一罵,廖大潘得記恨周知書和陳大德他們了。”肖力點點頭贊蘇舒這麼干。
三人此時說的周知書也不太好。
聽聞這事,就連陳大德也匆匆從市里趕了下來。
周知書現在住的地方是一個一居室的單人宿舍,陳大德到的時候,高志遠和何叔已經在了,宿舍被砸得七八糟,一地狼藉,沒一個能下腳的地方。
周知書坐在床尾怕的瑟瑟發抖,一看到陳大德來,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舅舅,我知道錯了,我以后不敢沖了。”
“我長這麼大就沒有見過你這麼蠢的人!”高志遠不敢再當著陳大德的面打周知書,但在陳大德來之前,高志遠已經發了一次脾氣,把周知書宿舍所有的東西砸了個遍,就連周知書的服都比他撕了大半。
“為了栽贓給蘇老師,從小倉庫里拿東西,生怕別人不知道我們藏在小倉庫里的東西值錢,還洋洋得意的要告訴人家印章多值錢,若不是我正好趕過去,及時打斷你的話,你今天就要毀了我們所有人!”何叔怒不可遏,一雙眼科瞪著周知書都在噴火。
“你周知書可真是了不得啊!若讓你栽贓功,今天我們所有人都給你陪葬!蘇老師落一個東西的罪,有個好外公,有個好丈夫,還有個肖隊長幫忙,最多是丟了名聲再坐兩年老。”
“我們卻要用命給你填這個栽贓的游戲!周知書,你好大的臉!”高志遠罵著,“栽贓不功,你丟臉,你還丟了我們千辛萬苦弄來的東西,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麼蠢的人?”
聽了事的原始,不用高志遠手,陳大德就氣的一掌甩了過去。
“那個印章現在在哪里!”陳大德著聲音吼著周知書,“你知不知道那個印章多值錢?那可是唐代某位皇帝的私印!”
周知書挨了一掌卻不敢躲,哆哆嗦嗦,含著淚說:“我真的把它放進蘇舒的包里了,我親自放進去的,不會錯的。”
周知書到現在都想不明白,為什麼那個印章會在蘇舒的包里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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