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定于十月底的商會,因為某些原因推遲到了十一月中旬。
好在這會兒羊城也沒冷,穿薄款的服就行。
“咱們要穿自己的服去嗎?”徐靜丹不是第一次參加這種類型的流會,只不過以前都是作為一個貿易商,其實就是大批發商去,而今是代表藍海。
不說爭奇斗艷,現場的人著裝打扮一定都是心的,們做服的可不能輸。
“放心吧,我早就想好了,等著,我這兩天拿咱們廠里的服改一下,到時候你就瞧吧。”栗蓉早有想法,自己把廠里的,挑些合適的,進行適當的改。
既不會和人撞款,也能宣傳藍海。
聽的話,徐靜丹放心了,栗蓉是專業的,完全不用擔心到時候穿什麼。
此次邀的主要是當地名商,里面難保不會遇到一些可以合作的對象,栗蓉可不敢馬虎對待,做的服偏向禮服款。
廠里有款黑絨的連長,是本季度的秋冬新款。
栗蓉用黑絨布,很快制出了抹小禮服,修一直長到腳踝,中間用珍珠弄腰鏈,怕冷的話在外面搭一件紅西裝外套。
這是給徐靜丹做的禮服,到時候添上大紅,妥妥的商場姐。
栗蓉穿自己箱底的旗袍,配了件廠里的針織衫,白的針織衫,自己鉤了朵花做針。
徐靜丹穿的黑紅底高跟鞋,栗蓉配了雙絨面布鞋。
兩人都配上藍海的服裝,化好妝便出發趕往商會現場。
“今天會見到宋叔嗎?”
徐靜丹:“應該會吧?他是工商局副局。”
“你們見面的時候沒聊過?”栗蓉忽然想到一個問題,“丹姨,那啥,你說咱們會收到邀請會不會是因為宋叔的原因?”
“我們也沒見過幾次面兒好嗎?”徐靜丹忍不住解釋,就單獨跟宋以出去過幾次,吃完飯頂多在看個電影就回家,哪有那麼多閑工夫聊其他,
栗蓉后面那個問題,也有想過,就是一直沒問宋以,抿了下:“應該不會,他還是正直的,而且”看了眼栗蓉,“你對咱們服裝廠能不能有點信心?這段時間,咱們藍海賣了多款?多廠家跟在咱們屁后面抄作業?”
“這倒是真的,”栗蓉笑了笑,“不過就算是走了后面也沒關系,對了,明年得擴廠了,過完年,大概會有一些人離職,到時候多招些,2區二樓不是還沒有投使用嗎?明年可以用上了。”
“我都有計劃著呢,你就好好畫設計圖就行啦,咱們廠啊,可指著你了。”
徐靜丹笑了,廠里招了些必要的文員之后,們兩個上的事就輕松了不,現在栗蓉主要負責設計,加上偶爾去車間看看,
徐靜丹主要負責管理生產和帶銷售人員,廠里的銷售,幾乎都是徐靜丹帶起來的。
那些銷售不僅僅是盯著本地的批發商,還會據報紙上和電視上的一些廣告去找服裝貿易公司。
原本這次參加商會,們還想著帶一兩個銷售過來這邊,后來想到這是市政組織的,也不是純給企業提供易橋梁。
們自己去還好,就算到時候聊上什麼貿易商,也是意外之喜,要是帶著員工去,那誰都知道們去哪里奔著開發生意去了,影響不好。
于是,就沒有帶人。
商會地點在東方賓館。
栗蓉這是第二次來了。
一進去呢,好不熱鬧,幾個幾個湊一堆笑呵呵講著話。
商會是拿著自助酒會的模式,靠邊兒一張張鋪著白布的桌子,上面是吃食和酒。
香檳杯子里裝香檳,紅酒杯里裝紅酒,看著很上檔次。
此次酒會,真是下大本兒了。
這要是在后世,這樣公家活肯定是有一堆知名酒水品牌贊助的,就是不知道現在是不是。
栗蓉們看了一圈兒,在場那麼多人,們是一個臉的都沒見著,而且,在座的多數是男,還真是。
所以們兩個一進來,就吸引了不目。
有打聽過的,還真是知道栗蓉和徐靜丹,畢竟羊城今年多了個藍海,聽說辦廠的就是兩個人。
還有個挖過栗蓉的盛大時裝老板徐遠盛,他今晚也來了,自栗蓉們進來就注意到了,腦子里想了幾秒,很快猜到兩個靚的份,沒想到藍海的老板是兩位那麼年輕的人?
徐遠盛三十多,正值壯年,自認長得還可以,他當初觀察過藍海的出品,不難猜到對方肯定是有專門的設計師,為此還特意去打聽人家設計師試圖挖過來呢。
如果沒記錯的話,當時藍海的設計師說是藍海創始人,那眼前其中一位肯定就是了,他要是早知道對方是那麼年輕貌的人,哪里想著挖人?
直接把人追到手,但凡追到其中一個,那盛大跟藍海不就是一家人了?
徐遠盛選擇忽略那兩個人有對象的事實,以他的了解,這樣的人,要是結婚了,肯定不會出來這麼賣力搞實業。
他覺得這些人出來搞事業,很大可能就是想通過這些渠道,認識更高層次的男人,說到底,為了擇偶。
徐遠盛這麼一想,便覺得自己機會更大了,他手上端了杯香檳,自信滿滿地朝栗蓉們走過去。
栗蓉和徐靜丹剛找了一個角落站著,想先墊點東西,觀察現場再說,沒想到茶點都沒吃到幾口,一個瘦瘦高高頭上梳著背頭的男人就站在們面前。
更加一言難盡的是對方穿著穿的寬大版型的西裝,沒有版型,在栗蓉的設計師審看來,在商會穿這種服,簡直就是災難。
這種屬于休閑式的西裝,其實是不太合適出席這些正式場合的。
不過在這年代了,這種松垮的西裝好像是國男士普遍的穿著,包括香港那邊,電影里的男明星,很多也是穿這種。
以徐遠盛瘦高的材,加上對方長得其實還算是不錯,栗蓉覺得他要是穿的修合的西裝,那氣質必然提升一大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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