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蓉心里忽然萌生一個念頭:藍海為什麼到現在沒有出過一款男裝呢?
“二位小姐是藍海的老總吧?”徐遠盛微微笑了下,拿的還行,起碼不讓人覺到冒犯。
但栗蓉始終覺得不得勁兒,和徐靜丹互相看了眼,后者朝徐遠盛大方地笑笑:“是的,你是哪個公司的老板?”
“你們好你們好,”徐遠盛笑著自我介紹,“我是盛大時裝的,我姓徐,徐遠盛。”
徐靜丹舉起了酒杯:“藍海,徐靜丹,這是栗蓉,我的合伙人。”
“啊呀,藍海的呀,失敬失敬,咱們都姓徐呢,八百年前還是一家人呢,藍海今年出了那麼多款,原來老板是那麼漂亮的人,也難怪了!”
徐遠盛像是想起什麼事一樣,微驚地看向栗蓉,竟跺了跺腳:“哎呀,我之前還想著去找你們廠家的設計師聊聊取經呢,沒想到竟然是合伙人,真的太唐突了。”
栗蓉角一,徐遠盛自我介紹的時候說到盛大,栗蓉就想到了當初的那通挖的電話。
呵~說得真好聽,取經?
不就是想挖人?
在徐遠盛看過來時,栗蓉笑了笑,到底沒說什麼。
徐靜丹倒是愣了一下,挑眉看向栗蓉,意思是問:我怎麼不知道?
栗蓉翻了個白眼,趁著徐遠盛沒看這邊,給徐靜丹回了個口型:回去再說。
徐遠盛好不容易搭上話,旁邊的人只看也沒有湊上來,只有他跟兩位說話,心里忍不住虛榮起來,竟和徐靜丹們聊了起來。
看樣子,沒準備很快走。
栗蓉心里翻了個白眼,臉上還得維持著淡淡的笑,雖說同行也不一定是敵人,但是面對徐遠盛,栗蓉直覺們肯定沒有合作的機會。
因為徐遠盛的眼神太了,不像什麼好人,再加上之前挖人直接掛電話的事,栗蓉對他的印象不好。
徐遠盛看著栗蓉微涼的目,心里確實有些虛,沒想到這姓栗的格還冷,不過還好有徐靜丹,這人看著還可以。
徐靜丹看栗蓉沒怎麼搭理徐遠盛,心里多猜出的態度,也沒有什麼和徐遠盛聊下去的,對方還聊了一堆非常沒有營養的東西,臉上的笑都要垮了。
正想尋一個借口,一雙寬厚的手搭上了的腰,徐靜丹側頭一看,是宋以,眉眼一彎:“你來了啊?”
栗蓉微微一笑:“宋叔。”
“嗯,剛才在忙點事。來晚了。”宋以找到徐靜丹時,就看到一個男人一直在和說話,心里很是不爽,走過來攬著徐靜丹也有宣誓主權的意思。
他看了眼徐遠盛,不知道在問誰:“聊什麼呢?”
“徐先生想約丹姨有空吃早茶呢。”栗蓉搶先答道。
徐遠盛確實是有這個意思,不過在這之前他可不知道徐靜丹跟宋以關系那麼好哇!
他一個開服裝廠的,在宋以過來時就認出來他了,那是工商局二把手,他瞎了眼才認不出來。
原本還想打著哈哈過去,沒想到栗蓉一點面子也沒給他留!
快冬的日子,徐遠盛冒出了汗水,做企業得罪誰都不能得罪這些當的,他又尷尬又著急:“宋局啊,真的是冒犯了,我不知道徐小姐是您對象,剛才也只是出于想和藍海學習經驗的心理,想請吃個飯,沒有別的意思。”
“是嗎?”宋以面無表問了句。
徐遠盛忙不迭點頭,接著找了個借口離開。
人一走,徐靜丹看著栗蓉笑了:“你啊。”
栗蓉撇撇:“也就這點兒膽子了,對了,之前沒跟你說,他打電話來說一千塊錢一個月挖我去盛大做設計師。”
徐靜丹:“工資還高。”
不擔心栗蓉被挖走,打工能掙多錢?藍海能掙的不比去給人當設計師多?
徐靜丹忽然反應過來,拉開宋以的手:“行了,人走了。”
宋以又搭回去,三十多歲的男人了竟有些稚氣:“不行,還有很多人,”
他俯首著聲音說:“你今天穿的太好看了,好多人看著你,我得看點。”
徐靜丹沒想到答應在一起后,對方不僅黏人,還毫不掩飾自己的占有。
慌張地看向栗蓉,還好栗蓉已經聰明地躲另外一邊去了。
角落里其實還有一個算不上的面孔,維捷正覺得商會無聊,沒想到竟然看見了那個讓他氣得牙的人!
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對方送上門來了!
旁邊跟維捷說話的男人發現他一直在盯著一個方向,順著看過去,原來是個漂亮人,他猥瑣地笑了聲兒:“維捷又看上了一位靚?這次眼不錯。”
維捷眼神略帶惡毒地看了眼夏士達:“你懂什麼,這人不是什麼好東西,你還記得之前我在東方賓館被別人踢到了下面嗎?”
夏士達一愣:“是?”
維捷哼了一聲兒。
夏士沉默了會兒,心里不斷衡量,先別說那人什麼背景,首先能來參加商會,至在這個商會上,他們就不好對對方做什麼。
他了解維捷,這人是外國版的紈绔子弟,沒有腦子,見了人就想做泰迪,要是被他抓到栗蓉,不知道怎麼折騰人呢。
若是平時,夏士達肯定不管他,但今天他也在,還是在這種場合,他不能讓維捷這個沒腦子的壞他事。
他皺著眉提醒維捷:“不管你想干什麼,先等等,起碼等商會結束,你要是在這里鬧出什麼事,壞了公司的好事兒,到時候你叔叔哪里不好代,我也救不了你。”
維捷不耐煩地擺擺手:“知道。”
夏士達很不放心,但也知道對方不會聽他的,心里嘆了口氣,隨他吧。
他了眼栗蓉,心想,紅真是禍水。
這邊的小曲栗蓉本沒心思注意,和徐靜丹被宋以帶著認識了很多商界大佬。
真的是背靠大樹好乘涼。
雖然宋以沒說什麼,但有他在旁邊,那些商界人士,不管心里怎麼想的,過來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一點兒過界的冒昧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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