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小伙子,等等啊!”
蘇然四看了下,沒發現人。
就指了指自己,問道:“大叔,你喊我呢?”
舒石磊在這里等得有些煩了。
而這一會兒下午三點鐘,都還沒有人經過,看到蘇然出來,不連忙喊住了他。
“對啊,就喊你。我就想問下,你有沒有到一個在這里散步的小姑娘?”
找人的啊?
蘇然被人找麻煩找習慣了,這突然有人喊住他請他幫忙,一時半會兒還有點不習慣。
“小姑娘有啊,但我不知道你找的是誰。”
蘇然攤了攤手,腦里出現了齊霜的模樣。
“那姑娘漂亮的,長頭發。”
嗯,齊霜是長頭發的,不過漂不漂亮,他還真沒注意。
不過,葉盼眼也不瞎,能看上的肯定不會差。
“還有,穿著一白服,十七八歲的樣子。”
嗯,齊霜也是一白服,年紀也差不多。
蘇然因為是逃避齊霜的目才出來,舒石磊一問,他腦子里便先給齊霜對號座。
“還有……還有我也不好形容的。”
舒石磊了腦袋。
畢竟剛剛也只是不經意的瞥了一眼。
“噢,我倒是知道有個剛剛散步的姑娘,不知道是不是你要找的人。不過,你先告訴我你找干嘛?”
蘇然想了想,問道。
“是我兒啊,我來找我兒的!”
聽到了線索,舒石磊不激起來。
“找兒?”蘇然有些奇怪,不過還是問道:“那你是住這里的嗎?”
舒石磊是租住在這里的,當然也算是住這里,直接就點頭。
“噢,那可能你要找的兒在籃球場上,你過去看看。”
蘇然心里雖然有些奇怪,不過,還是熱心的告訴了他。
難得有人找自己幫忙,做件好事嘛,舉手之勞。
舒石磊心頭大喜,一邊向蘇然道謝,一邊朝著籃球場奔去。
同時,還在口袋里拿出了手機,給孫玲發了信息,讓趕從另一邊的門過去。
因為蘇念和自己不像,倒是有幾分像孫玲。
蘇然回到了車上,看了看小區里他們還沒過來,也沒多想,便閉上了眼睛開始假寐。
雖然剛剛不算太累。
但運之后停下來,渾上下酸爽不已。
另一邊。
籃球場上的幾人道別之后,周士杰和葉盼便帶著蘇念往回走。
一邊走還一邊念叨:“蘇然太不講義氣了啊,竟然自己走了,把我們扔在哪里。”
“你懂個屁啊!蘇然風頭大出,他逃走了才是最后的選擇,萬一齊霜看中他呢?”
“要說起來都怪你,非說蘇然是校隊的,然后讓他扣籃,結果讓他出了風頭!”
“怪我?你要點臉好不好,明明是你先說蘇然是高手,我這只不過幫你補充了點容!”
“那你也不要扇風點火啊!”
“怪我咯?我說的都是大實話。難道這年頭說實話也有錯嗎?蘇小妹,你來評評理!”
周士杰和葉盼一邊斗,一邊走路。
問了句蘇念,可沒人回應。
不回頭一看。
我去。
蘇小妹,你該不會是又走丟了吧?
因為有過前車之鑒,所以兩人也沒在意。
沒給蘇然打電話。
打算走到車那邊再說。
這麼大個活人,當然不可能走丟了!
另一邊。
蘇念見兩人爭論不休的樣子有些有趣,不過也不打算上一腳。
便自顧自地慢走著。
通常況下。
男生走路走得都比生要快。
所以。
蘇然念不幸地再次被落在了后面。
這時。
突然一對夫妻從眼前經過。
看到蘇念的時候,眼睛一亮,直接朝著蘇然跑來。
蘇念心里一驚,覺到有些不對勁。
但還沒反應過來,這對夫妻直接就抱住了,痛苦流涕。
不會是遇到神經病了吧?
蘇念當場就傻眼了,哪里遇過這種場面?
“你們……你們干什麼?”
蘇念的聲音有些抖。
“兒啊,我們終于找到你了!”
孫玲抹著眼淚哭道。
實際上。
是因為找到了錢而激。
舒石磊也激不已。
找到蘇念等于找到了藏寶圖一樣。
兒?
蘇念一臉懵。
這兩位是失獨的中年人吧?
然后看到自己,癔癥發作了?
真是可憐的兩口子,就讓他們抱一會兒,等他們神正常一些再說吧。
過了兩分鐘,舒石磊兩口子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停了下來。
“念念,爸爸媽媽終于找到你了啊!”
“是啊,老天有眼啊念念!”
蘇念:???
不對啊。
不是失獨夫婦?
他們,竟然知道自己的名字?
“念念,念念,你是不是還不知道的份?我舒石磊,是你爸。孫玲,是你媽!”
“而你,舒念啊!”
舒念?
蘇念?
蘇念覺得這世上沒有這麼巧的事。
但眼前,這也太詭異了些吧。
于是搖了搖頭,掙了開來,道:“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舒念。”
“不,你是舒念!你爺爺給你取名,當時還說取念念不忘的詞!”
這下,蘇念傻眼了。
不會這麼巧吧?
見到蘇念還是不相信,舒石磊眼里閃過一異,想起了當年的一件事。
深吸了一口氣,道:“念念,為了證明我是你的爸爸,我肯定知道你上有一個胎記!”
“胎記!”
蘇念心里一驚。
確實有一個胎記。
小時候,還問過葉蘭,問為什麼的大側會有一個圓圓的印記。
當時,葉蘭雖然眼神有些閃爍,但卻還是告訴了,這是胎記。
“你有大側……”
舒石磊僅僅說了半句話,蘇念就覺腦子轟了一聲,炸了。
一個男人,一個確實從年齡上可以做父親的男人,說出了上胎記的位置……
難道說,他們……他們真是我的親生父母?
我是蘇家撿來的?
不,不可能!
蘇念心如麻,雙目無神,腦子里一片漿糊。
另一邊。
孫玲悄悄地靠近舒石磊的耳朵,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上有這樣的胎記啊?”
一般來說,醫院里有新生兒出世的時候,護士都會檢查一下,然后告訴孩子的父母,有無胎記,有的話胎記在哪。
孫玲清楚地記得,當時并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
舒石磊嘿嘿一笑,道:“你忘記了?就是我朋友幫我算了命,說八字與我不合的那天,我用煙頭燙了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