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傷這樣了還沒事!誰讓你逞能的,那野狼是你一個人能對付的嗎?”
想起那場景,夏喬就一陣后怕,同時對顧辭松的舉也有點生氣。
這人每次都是這樣,有什麼事都沖在前面,連自己的命都顧不上。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只是不希你出事。你不應該沖過來的,萬一你傷了怎麼辦?”
顧辭松萬分慶幸傷的人是他,如果換夏喬傷,他恐怕得心疼死了。
“難道你讓我眼睜睜地看著你一個人去送死嗎?
顧辭松,我希你能知道,我和你的心是一樣的,我同樣也不希你出事。
就算再危險,我也要和你一起對付,真沒命那就讓我們兩個人一起沒命!
你有沒有想過你出事了我怎麼辦?下次再遇到這種況,你不許再自作主張地把我一個人丟下!”
夏喬語氣里帶著幾分怒氣,小臉都皺了起來,臉上的眼淚已經干了,眼睛卻還是紅紅的,像只生氣的小兔子。
聽到這些話的顧辭松心頭了一大片,他在夏喬的注視下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
夏喬這才滿意,心地問道:“你現在不?的話就先吃點東西,我給你煮了粥,現在應該還是熱的。”
夏喬怕顧辭松醒過來會肚子,所以特意花錢借了醫院食堂的灶臺跟食材,燉了青菜瘦粥,一直在鐵飯盒里放著呢。
不說還好,一說顧辭松就覺到了里傳來的,肚子隨之了起來。
夏喬瞬間明白了他的答案,連忙把飯盒打開了,粥的香氣一下子就散了出來。
“我全都有點沒力氣,你喂我。”
顧辭松張開了,示意夏喬投喂他。
夏喬認命地拿起勺子,往他里喂了一口粥。
這粥燉了好久,大米已經被得十分爛,味道雖然有點清淡,但是口香濃,一下子就打開了顧辭松的胃口。
一眨眼的功夫,粥就都被顧辭松吃完了。
“我什麼時候能出院?”顧辭松沉聲詢問。
“你至要在醫院住三天,三天之后才能出院。”
三天?
顧辭松覺得時間有點長了,他上的傷就是看著嚇人,也沒傷到骨頭,回家休養一段時間就行了,沒必要在醫院耗著。
夏喬一看他表就猜出了他的想法,在顧辭松開口之前就斷了他想提前出院的想法。
“醫生說了你上的傷口很深,萬一要是染了會很危險,所以要在醫院觀察兩天。
你別把你的不當回事,反正這件事必須聽我的!”
夏喬臉板著,在顧辭松面前強勢了一回。
都已經這麼說了,顧辭松也只能應了下來。
可能是里還有麻藥的殘留,顧辭松和夏喬說了會兒話就有點困了,閉上眼睛沉沉地睡了過去。
夏喬幫他蓋好被子,隨后就拿著暖水壺去走廊打熱水去了。
就在剛打完熱水,想要回病房的時候,突然就有人喊了的名字。
“夏喬,你給我站住!”
夏喬一回頭就看見了怒氣沖沖的寧雪,眉頭幾乎是下意識就皺了起來,臉上浮現出不耐。
怎麼又是寧雪?上次明明都已經警告過了,這人怎麼還要來招惹?
“夏喬,余大哥被你打得住了院,到現在還沒醒過來呢,你怎麼就這麼惡毒!”
寧雪聽說有人在山上遇見了狼,怕余斌有事,就連忙找了過去,見到的就是傷痕累累的余斌。
當時余斌臉上的掌應十分明顯,頭上還腫了一個大包,上面有細小的口子。
寧雪被嚇了一跳,連忙把余斌送醫院來了。
醫生檢查過后才知道余斌的上也有傷,尤其是小腹跟后背上,幾乎布滿了青紫,看著就疼。
得知余斌是被夏喬打這樣的,寧雪恨得牙直,本來也想找夏喬算賬,沒想到竟然在這里上了。
那正好,要是不把這個公道討回來,本咽不下這口氣!
“我打他是因為他該打!我還覺得我不夠惡毒呢,不然我真想要了他的命!”
夏喬語氣冰冷無比,面上一層寒霜。
余斌就慶幸顧辭松沒出事吧,要是顧辭松出了事,不會讓他好過!
“你……你無緣無故地打人竟然還這麼囂張?看我今天不好好教訓你!”
寧雪地咬著牙,當即手就要朝著夏喬的臉上打過去。
然而的手卻被人在半空中給攔下了。
夏喬地攥著寧雪的手腕,諷刺道:“難怪你會喜歡余斌那種人,你們兩個是都是一樣的狼心狗肺!從這種角度來看,你們兩個還是般配的。”
寧雪氣的口起伏都變大了不,覺到了從夏喬眼中浮現出的不屑和厭惡。
又是這種高高在上的姿態,明明只是一個村姑,憑什麼對出這種表!
被夏喬過好幾頭,寧雪現在對夏喬恨之骨,這次要是不把氣出了,真是不甘心!
寧雪眼睛一轉,注意到旁邊有人過來了,連忙將自己的手腕從夏喬的手中掙出來,然后夸張地向后仰,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的作導致在外人看來,像是被夏喬推倒在地上的。
寧雪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凄慘地哭了起來。
“來人啊!快來人救救我!我被人推倒了,我還懷著孕,我肚子里的孩子不能有事啊!”
隨著的求救聲傳開,已經有兩個護士朝這邊趕了過來,看到寧雪面蒼白,子好像還流出了一點。
們不敢寧雪,立刻就找人先去拿擔架了。
夏喬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到了,正經的不是寧雪用這種手段誣陷,而是沒想到寧雪居然懷孕了。
不用猜就知道肚子里的孩子一定是余斌的,難怪這兩人已經開始同居過日子了,原來是連孩子都有了。
“夏喬,你為什麼要推我?你打了余大哥還不夠,現在是連我也要打嗎?可我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啊,你怎麼就這麼狠呢!”
在等擔架的這段時間里,寧雪還不忘把這場戲演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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