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才反應過來,那不是夢,就是真的。
在回家的路上,霍沉淵掐了自己的脖子,了殺念。
枕邊人……
要殺自己!
還真是可笑!
“簡歆月,你非要把自己做的丑事鬧得人盡皆知嗎?你和季煥如何歡,我都知道,我沒殺了你們這對狗男,我已經仁至義盡!你應該對我恩戴德,用你的后半生贖罪。”
“我以前真是太縱容你了,以至于你覺得我沒脾氣是嗎?我給你尊重給你殊榮,你卻打我的臉。你明知道,我最討厭背叛,可是你現在竟然背叛我!”
他低沉怒吼,像是發瘋咆哮的獅子。
眼尾赤紅,里面甚至彌漫著淡淡的水汽。
他是真的很簡歆月啊!
簡歆月聽到這話,腦袋死機了幾秒。
和季學長?
“霍沉淵,你發什麼瘋……”
一掌揮過去。
太虛,掌綿綿的,就算打中了也不會疼。
可現在,霍沉淵已經不想挨打了。
以前他會挨下來,還要關心手痛不痛。
可現在,判若兩人。
他大力著的骨頭,手背皮發紅,疼得倒吸涼氣。
“還死不承認?非要我把鐵證丟在你的臉上,你才甘心嗎?”
“好啊,你把鐵證丟來啊!”
這種莫須有的罪名,實在是太搞笑了。
霍沉淵見還不肯死心,直接將監控視頻給看。
簡歆月狠狠蹙眉。
季煥去機場接人,竟然接了一個孩上車,那孩的服型和自己一模一樣,甚至是頭發的長短。
但全程都是背面,還有被頭發遮擋模糊不清的側臉。
如果簡歆月不是心里清楚那天晚上自己到底在哪兒,估計也要質疑一下,是不是真的和季煥去鬼魂了。
他們一起去了酒店,第二天的監控就是站在酒店門口,和季煥說話,隨后出門買東西回來。
兩人又在酒店單獨相了一段時間。
監控有問題!
有人過手腳,銜接的地方很厲害,完全看不出破綻。
自己也沒注意飛機上竟然有一個和如此相似的孩子,從下飛機暴在監控探頭下面開始,就被了手腳。
監控里完全看不到被另一輛車接走。
這是謀,有人要害自己!
不知道敵人是誰,也不知道對方是什麼目的,但知道自己完了。
單憑這份監控,哪怕渾上下長滿,也難以解釋。
的臉更加慘白,原本滿肚子的話,此刻竟然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霍沉淵看著啞口無言的樣子,角勾起嘲諷的冷笑。
無法辯駁了!
明明是板上釘釘的事,竟然還要爭辯。
爭辯,自己生氣。
現在只字不言,他竟然也窩火。
簡歆月現在不論做什麼,都很難讓自己滿意。
“你想怎麼樣?”
平靜地看向霍沉淵。
“簡歆月。”
看著過于平靜的樣子,他氣得渾抖,大手無地住的下。
很痛……
那力道仿佛要把的骨頭碎一般。
都疼的眼淚在眼眶里打滾了,卻倔強地沒有落淚,反而更加不屈的仰頭看著他。
“你心里已經認定了,對嗎?那現在要殺要剮悉聽尊便,你都能把我死,又有什麼事是做不出來的?”
“不論什麼樣的懲罰,我都認了。我就是腥了,我夠你了,你這個神經病,瘋子……”
惡狠狠地說道,心都在滴。
不能解釋自己那晚到底去哪了。
也懶得解釋了,反正霍沉淵已經認定自己了。
這也許就是報應吧。
曾經質疑過他和卓黛之間有一,自己也不是百分百信任他。現在這樣的“鐵證”,他不信自己也有可原。
累了……
就這樣吧。
懶得解釋。
懶得和他繼續了!
真特麼累!
還沒咒罵幾句呢,就被堵上了。
霍沉淵吻住了自己。
“放開我……”
不斷掙扎,用力推搡。
本來男力量就很懸殊,更別提現在還是個病號。
霍沉淵直接把在病床上,撕扯的服。
手背上的針頭已經掙了,劃出一道痕。
這要是以前,霍沉淵早就心疼了。
可現在他像是野,要發泄自己的怒意。
是一句求饒哭喊的話都沒有,死死咬住手臂,手臂都咬的出了,也沒有發出任何討好的聲音。
疲地癱在床上,痛苦地蜷著。
手臂上的牙印傷口鮮涔涔,襯得的臉白得有些嚇人,瓣毫無。
唯一能做的,就是扯上被子,蓋在了自己骯臟的上。
“玩夠了嗎?”
聲音沙啞沉重。
“玩夠了,你就給我滾!”
“簡歆月,你現在有什麼資格和我囂!做錯事的人是你!”
霍沉淵死死著拳頭。
不言語,悶在被子里,霍沉淵的心里同樣也不好。
他氣得摔門離去,簡歆月這才敢小聲泣,肩膀抖得厲害。
后面來了兩個護工,給洗換上服。
高燒反反復復,人都有些人事不醒了。
簡歆月最近做夢老是夢到去世的父母,老是想到小時候一家團聚的畫面。
想,可能是真的活不長了,所以都有些回返照的痕跡了。
本來的高燒還不那麼嚴重,輸幾天也就沒事了。
可是被霍沉淵這麼一折騰,病加劇,昏迷的時間更長。
不僅如此,求生的越來越低。
想永遠活在夢里,再也……再也不要醒來了。
“只是一個小小的冒發燒而已,為什麼又昏迷了兩天,完全沒有要醒來的意思?”
霍沉淵雷霆大怒。
“病人是心氣郁結,過度悲傷,再加上虛弱,這才令五臟損,尤其是心臟供能力有些嚴重不足。也有先天基因的原因,所以……所以……”
簡歆月媽媽這邊是有家族傳史的,心臟方面有問題,有可能一輩子不發,可一旦發,就是要命的問題。
霍沉淵聽到這話,呼吸都慢掉一拍。
“給我治好聽到了嗎?哪怕現在就要一顆心臟,我也給你挖來!”
大不了就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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