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主,現在東宮里在傳您懷孕一月有余,這明擺著說您給殿下戴綠帽子嗎?皇后娘娘肯定是因為這件事來的。”春喜說完大口息著。
“對了,小主,皇后娘娘還帶了醫來了,看樣子這次是想查清楚真相了。醫一診脈便知喜脈,到時百口莫辯。”
春喜想了想道:“奴婢還是讓小兔子去通知殿下,讓殿下來救場,晚了可就來不及了。”
春喜連珠炮似的,說完就要往外沖,被沈初微住:“殿下每天理公務那麼忙,還是別他來了。”
“可是皇后娘娘來了,醫一診脈,咱們就算有一百張也說不清啊。”春喜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團團轉。
沈初微大了個哈欠,“放心,有我呢。”
“小主,您就別逞強了。”春喜有些擔憂的看著沈初微,這兩日小主的狀態很不好。
門外,任公公尖細的嗓音傳來,“皇后娘娘駕到。”
春喜再急也沒用,只能起迎接皇后娘娘。
沈初微用意念從空間里取出一只銀針,有藥可以使人有假孕的脈象,也有辦法可以掩蓋喜脈。
的銀針已經許久未用,使用起來并不生疏。
皇后娘娘大駕已到,浩浩的一群人,宮就有六個。
沈初微在春喜的攙扶下下床行禮迎接。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皇后娘娘萬福金安。”
皇后走到榻上坐下來,“起來吧。”
“謝皇后娘娘。”沈初微在春喜的攙扶下站起。
皇后這會也看見沈初微的臉,的確不怎麼好,有孕的人初期便是這模樣,所以又信了幾分。
“沈良娣臉瞧著并不好,是不是病了?”
“回皇后娘娘,臣妾近日的確有些不適,很嗜睡。”沈初微老實回道。
馮悅悅聞言勾起角,幸災樂禍的看著沈初微,這次你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皇后聽見嗜睡,幾乎可以斷定沈初微這是真的有孕了,極有可能不是太子的,才更讓能郁悶,憤怒。
“本宮今天聽見一些沈良娣不好的言論,說你有孕已一月有余,可有此事?”
沈初微搖搖頭,“皇后娘娘,臣妾并未懷孕,不知皇后娘娘從哪里聽來的言論?”
皇后嗓音冷了幾分,“沈良娣,本宮不僅聽到你懷孕一月有余的言論,還有馮昭順告發你與侍衛廝混,你可認罪?”
“馮昭順告發我?”沈初微好奇的看向馮悅悅,雖然咸魚,可記不算差,馮悅悅原本是良媛,后來因為出言不遜被蕭錦言降了位分搬到消香閣去了。
“臣妾與馮昭順已許久未見,不知馮昭順何時見到我與侍衛廝混?侍衛又是誰?何時何地?”
“一月前,我親眼看見你與一名侍衛在深夜里親親我我,行恥之事,當時天太黑沒瞧見侍衛的模樣。”
馮悅悅說完又看向皇后娘娘,要言辭懇切:“皇后娘娘,臣妾所說每一句話的事實。”
沈初微道:“事實講究證據,抓賊拿贓,捉要捉雙,空口無憑,我說你和太監廝混是不是也可以?”
馮悅悅氣急,“你修要胡說,我怎麼可能和閹人廝混?閹人那麼惡心,你可不要口噴人。”
在場的公公太監聽了,臉有些不好看。
雖然公公太監沒那玩意是眾所周知的事,可當眾拿出來說,就是很侮辱尊嚴的。
沈初微笑了一聲,“那我為什麼要侍衛廝混?是太子不夠俊?材不夠好?還是太子一年都不來一次?”
說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嗓音綿綿的。
馮悅悅愣了一下。
皇后雖然質疑沈初微的行為,可這句話在理,太子無論是相貌還是才能都是皇子中的翹楚。
太子三天兩頭的往惜云閣跑,沈初微也不至于寂寞難耐去找下等侍衛。
除非沈初微眼瞎!
“馮昭順,沈良娣說話不無道理,你可知道那侍衛是誰啊?”
馮悅悅言辭鑿鑿,“皇后娘娘,即便臣妾不知道侍衛是誰,也能證明沈良娣與侍衛私通。”
這會不說廝混直接私通了。
私通是y宮廷的大罪,打死都是輕的。
皇后問:“什麼辦法?”
馮悅悅義正言辭,“只要讓醫給沈良娣診脈便知。”
皇后也有此意,便點頭答應了,“醫,給沈良娣診脈。”
醫從一旁走出來,行禮作揖,“喏。”
醫轉看向沈初微,“沈良娣,請坐下來,微臣給您診脈。”
沈初微在春喜的攙扶下在椅子上坐下來,手放在桌上。
醫上前兩步放下醫藥箱,取出診墊,取出方帕搭在沈初微的手腕上,這才開始診脈。
馮悅悅得意的抬著下的看向沈初微,你這次鐵定完了。
當初若不是你,我也不會被降了位分,搬去那麼偏遠的地方,幾個月見不著殿下。
現在到你了。
醫診完脈收回手。
不待醫稟報,皇后急問:“醫,如何?”
“皇后娘娘,沈良娣并未懷孕。”醫道。
“不可能,醫肯定診錯了。”
馮悅悅下意識的以為醫被沈初微收買了,看向皇后娘娘道:“皇后娘娘,這個醫肯定有問題,皇后娘娘允許重新再醫來診脈。”
醫行禮作揖,“微臣惶恐,并未診錯,沈良娣確實沒有孕。”
“我親眼看見沈良娣與侍衛私通,聽到說有了孕,肯定是你診錯了。”馮悅悅一口咬定沈初微已有孕。
皇后沉片刻,吩咐道:“那就再將名醫過來,給沈良娣診脈。”
“喏。”青瑛應了一聲,便退出去,重新找醫。
沈初微打了個哈欠,困意難擋,此刻的,恨不得直接趴在桌上睡覺。
馮悅悅看見哈欠連天,冷笑道:“沈良娣,有孕的人很容易嗜睡,你嗜睡如此還說自己不是有孕?”
沈初微懨懨的道:“現在多說無益,還是等醫來重新診脈,一句結果比我說十句話都有用。”
兩名醫相繼被青瑛請進來,吩咐道:“你們給沈良娣診脈,務必認真診脈,不能有任何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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