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可能去小吃街,他嗓音似有無奈,“連一天也等不了?”
蕭錦言帶著人直奔小吃街。
不過一盞茶的路程,很快便到了。
小吃街口,蕭錦言看著熱鬧的小吃街,吩咐道:“喜歡吃食,不放過任何一個食攤。”
“屬下遵命。”
衛馳和秦驍異口同聲,然后分開找人。
蕭錦言和沈初微相過這麼長時間,對的喜好還是了解的,看著兩旁的攤位,食不,不代表都吃。
他一路向里面又,攤位人越多,出現的概率就越大。
此時沈初微不知道蕭錦言已經找出來了,吃完胡辣湯,又看見賣糖葫蘆的。
上去挑了兩串,想了想又多拿了一串。
春喜無奈的搖搖頭,掏出錢袋,出十個銅板遞給老板。
沈初微將一串冰糖葫蘆遞到春喜面前,“這個又酸又甜,特別好吃。”
春喜在深宮里,第一次看見冰糖葫蘆,又紅又圓,覺得十分新奇。
春喜拿著冰糖葫蘆仔細打量著,“奴婢還是第一次看見冰糖葫蘆,看著就好吃。”
“那當然。”沈初微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又酸又甜。
“主子,您在看什麼?”楚召好奇的看著自家主子。
君無羨盯著那個吃冰糖葫蘆的年道:“我瞧那個人和小九有些像。”
“是嗎?”楚召順著自家主子的視線過去,便看見一個穿月白裳的年,年掌大的小臉,致的像雕玉琢的娃娃,手里拿著冰糖葫蘆吃的特別開心。
拋去別,眉眼的確與小九有幾分相似。
楚召收回視線看向主子時,發現自家主子大步離開,他連忙追上去,“主子,您去哪里?”
沈初微吃著冰糖葫蘆,走了幾步,發現面前有人擋著自己的路,抬起頭看向擋住自己的人,那人是一名男子,眉眼張揚帶著幾分桀驁不馴,高與蕭錦言相差無幾。
而那雙好看的眸子正看著自己,眼神肆無忌憚。
好意提醒:“公子,你擋著我的路了。”
春喜看見有人對自家小主意圖不軌,上前幾步,張開雙臂攔在前面,抬著下看向男子,“公子,你好無禮,怎麼能這樣盯著我家主子瞧?”
君無羨掃了一眼春喜,視線又向沈初微,正往里塞著冰糖葫蘆,“我只是想提醒這位小公子,糖吃多了,會牙疼。”
沈初微鼓著腮幫子說的含糊不清,“謝謝你的好意,那你能讓開了嗎?”
君無羨站著沒,瞧著他那張小一刻沒停過,像極了小九,喜歡吃也貪吃。
“能問小公子一個問題嗎?”
沈初微問:“我們認識嗎?”
君無羨搖搖頭,“第一次見面。”
沈初微又道:“那我憑什麼要回答你的問題?”
君無羨聞言忍不住笑出聲,“說的有道理。”
沈初微忍不住翻白眼,有什麼好笑的?“……那你可以讓開了嗎?”
君無羨視線向沈初微手里未拆封的冰糖葫蘆,忽然來了興趣,“我還沒吃過你手上的東西,可以給我嘗嘗嗎?”
沈初微握手里的冰糖葫蘆,拒絕的很干脆,“不給。”
春喜聽著君無羨理直氣壯的索要冰糖葫蘆,立馬就氣炸了,抬著下懟回去,“你一個大男人,怎麼好意思問我家主子要糖葫蘆?你自己不能買嗎?”
君無羨兩手一攤,“出門遇見了強盜,錢被洗劫一空。”
楚召抬起頭看向自家主子,眼里滿是疑,明明就沒有遇見強盜啊!
春喜上下打量著君無羨,剛想懟的話又咽回去,誰都難的時候。
春喜拿不定主意,回頭看向沈初微,小聲問:“小主,要不給他二兩銀子怎麼樣?”
沈初微吃著冰糖葫蘆,“你自己看著辦吧!”
“哦。”春喜收回視線了錢袋子,從里面拿出二兩銀子,遞給君無羨,“吶。”
君無羨低頭看著春喜手里的二兩白銀,想了想,大方的拿過來,笑了笑道:“算我借你們的,日后十倍奉還。”
春喜卻搖了搖頭,“給你就沒想著讓你還了,誰都難的時候。”
君無羨道:“那怎麼行?我又不是那種不知恩圖報的人,留下一個名字或者地址,我有錢了,就親自登門拜謝。”
沈初微見他這麼執著,便隨便瞎取了一個名字,“我白小飛,你隨便打聽打聽都知道我的大名,很有名的。”
春喜拽了拽沈初微的袖,小聲提醒,“小主,咱們這次真該回去了,若被主子知道了,咱們都得玩完。”
“記得,我白小飛。”臨走前,沈初微還提醒君無羨一句,這才和春喜離開。
楚召疑的問:“白小飛?這人很有名嗎?”
君無羨瞧著沈初微離開的背影,笑了笑,“白小飛,一聽就知道是假名字。”
楚召恍然大悟,“原來是假名字,怪不得出來這麼久,也沒停過白小飛這個名號。”
*
沈初微還沒有出小吃街,遠遠的就看見蕭錦言朝自己走過來,吃冰糖葫蘆的作一頓,心想完了,吃又被抓了個正著。
春喜嚇到不行,拽了拽沈初微的袖道:“小主,看吧,被殿下抓住了。”
沈初微趕將里的冰糖葫蘆吞進去,拿著冰糖葫蘆小跑著過去,并將手里未拆封的冰糖葫蘆遞給蕭錦言,打算以此賄賂他。
“主子,這是我特意給你買的。”
蕭錦言掃了一眼面前的冰糖葫蘆,直接拿過來,“你以為給本宮買冰糖葫蘆,就可以抵消你跑了?”
沈初微立馬承認錯誤,“主子,以后不敢了。”
蕭錦言冷更一聲,“回去再找你算賬。”
就因為蕭錦言這句話,一路回到知縣府邸,沐浴完出來,沈初微都是在忐忑不安中度過的。
直到蕭錦言沐浴后圍著浴巾直接走出來,沈初微暫時忘了算賬這會事。
沒忍住多瞧了幾眼,因為蕭錦言的材太好了,沒有一贅,理線條非常的完。
浴巾正好卡在人魚線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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